這樣的可能,涼落想都不敢想。
現在唯一能祈禱的就是,那些人受人指使,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要能找出容閆跟誰發生過節,從幕後指使的那個人入手,相信很快能找到容閆。
涼落去警察局瞭解情況,那邊向她簡單講解了幾句。
若不是發生這一起命案,人口失蹤不到48小時,想必池晚根本沒辦法拿容閆失蹤的事情去警局立案。
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她有些心不在焉,以至於完全忽略了身後不遠處緊緊跟著的那輛黑色的車。
莫南坐在駕駛座上,從後視鏡裡瞅著男人的面色,問道:“霍先生,要不要告訴太太,警察局那幫人......”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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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面色深沉,眼神從遠處的女子身上收回,手指輕動,玻璃窗緩緩閉合。
抬手摁了摁眉心的位置,有點疲憊。
告訴她也依舊打消不了她救容閆的心思,從她想方設法搬出池靳逃離他控制那一刻起。
下午,池靳專程命人送一張照片到霍森,照片上的人是池靳跟一個人女人,在床上,剛把照片扔進垃圾桶,池靳一個電話過來:那是你老婆,的閨蜜。
後來派人查出涼落的行蹤,他才見識到他老婆的性子有多倔,居然敢隻身一人帶著大筆現金奔赴香港,呵,救人?拍警匪片?
男人的眉峰緊擰,眉心間存著一股子化不開的倦意,沉聲吩咐:“你去局裡,說一聲,報我的名字。”
車子調轉,開往警察局的方向。
......
翌日,清晨。
涼落買了束花和水果籃就去醫院,剛走進病房就看到霍沛珊坐在病床邊,她放下花和水果籃正打算出去,霍沛珊叫住她,“涼落。”
她轉過身來,看見對方正起身往門外走去。
帶上門,出來,面目上很清淡,“您找我?”
“涼落,”對方定定的看著她,語調漸冷,“我是鬱森的姐姐,按理說,你我之間沒有輩分差別,但是今天,我想站在容閆母親的身份上跟你說接下來的話,”
涼落蹙眉,凝眸看著眼前的貴婦人,很陌生。
霍沛珊抓住涼落的手當即跪在她面前。
“就當我這個伯母求你,好不好,離容閆遠一點,因為你,霍容兩家的關係破裂,鬱森這次不肯出手,容閆是他的親外甥啊,人到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不是不知道,融興已經很艱難,伯母這次連家底都拿來了,伯母求你好不好,離容閆遠一點。”
涼落屏住呼吸,眸光有些呆怔,就聽到霍沛珊的聲音越來越尖銳刺耳,越說越激動。
“即便當初是容家對不起你在先,也請你不要報復在容閆身上,有什麼事衝我來,我是個老東西,衝我來,好不好?”
近乎哀求的話語,卻無比諷刺。
“伯母,”涼落全身無力,淺聲說著:“我從沒有生過報復的心思,不管您信是不信。”
“那你為什麼還要出現?來堵我的心?”霍沛珊激動的站起來,掐住涼落的肩膀搖晃。
涼落嘴角扯開一抹蒼白的笑,拂開對方的手,往後退一步,站定,面目溫涼,“是霍鬱森授意我出面救容閆,不信,您打電話到警察局一問便知。”
霍沛珊半信半疑的看著她,如果是鬱森拒絕她這個姐姐以後,礙於面子不好再親自出面,叫涼落出面幫助也的確合情合理。
涼落不顧身後人的疑惑,步子有些僵硬的離開。
走出去以後,她想到霍鬱森的那位表姨,聽霍鬱森說過她沒有子女,待霍鬱森如親生,人淡如菊的一位夫人。
目前,她需要把霍沛珊敷衍過去。
......
十里堡拐角的旗袍店裡,涼落拎著禮品踏步進去,清淡的眉目裡多了幾分溫和與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