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被她踩到了尾巴,給她交代:“你最好先不要給舅舅說,我想晚點處理這事。”
“哦,我知道了,所謂的重軸戲碼都是排到最後。”她說完就滿臉嘚瑟的走了出去。
我就像一個停不下來的蝸牛,剛剛跑回來,又要回去,整個人體力不支,差點在路上暈倒。我就乾脆去醫院檢查了身體,醫生說我懷孕了,已經有了兩個月,而且血小板要比正常值底了不少,讓我好好吃點補品。
我聽了醫生的話,不知道是悲還是喜。悲的話,我前不久剛沒了一個孩子,現在偏偏走了,感覺就像被人擺了一道,再者這個孩子是葉恭的,葉家一定會善待它。
我很淡定把懷孕通知單裝進了包裡,給葉恭打了個電話,可怎麼都打不通,我束手無策,安慰自己說是國際長途不好打,不一定每次都打的通。
葉家也就剩下我和葉長英、陳叔以及一些傭人。
我平時在葉恭給我安排的房間睡覺,面對著懷孕通知單,我糾結著要不要告訴葉長英我懷孕的這件事,又怕這樣子太著急了,會嚇到爺爺,還是挑個日子再告訴他。
在葉家的日子,特別是沒有葉恭的時候,我特別無聊。
蔣皓找上了我,說幾個畫師聚餐,讓我跟著一起去。
我說:“蔣皓,我不能喝酒,這個就不能去了。”
蔣皓言語誠懇:“你不能不去,這算是你工作五年特地為了辦的,你得給我點面子,再說了,沒人讓你喝酒,以前是他們不懂規矩灌醉你,現在我看著,沒人會了。”他羅裡吧嗦說了大堆。
我覺得吧,工作一場總不能掃興,不喝酒就行,最怕的是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蔣皓定了一桌酒宴,整整坐了半個桌子的人,我一路看過去,都算上可以說上話的,蔣皓坐在我旁邊跟我聊天,問問我的情況。
兩人專門挑歡快的講,說了一會兒,我肚子餓了,催促準備吃了吧,人也齊了。
蔣皓看向包廂外面,說:“還有一個人沒來。”
我一個個看下去,直覺告訴我畫師都齊了,想不起還有誰。
蔣皓站了起來,同時門口也多了一個人,梁漠穿著一件花襯衫站在那裡,我知道外面特別冷,包廂裡雖然有暖氣,可我怎麼看梁漠都覺得什麼都溫暖不了他,即使他現在笑靨如花。
我沒心沒肺的招手:“梁漠你來了。”
他嗲著嗓子:“沈欣,好久不見。”他不知不覺開始不叫我欣欣,就我一直都沒有注意、在意。
梁皓招呼他坐我旁邊,我往旁邊挪了挪,他一上來,酒宴也開始了。
等了一會兒,他利索的拿過我的杯子把裡面的飲料喝盡了,又給我倒了一杯酒:“沈欣,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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