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只好回來找您出山了!”
只是,面對這樣楚楚可憐的婠婠,葉山海卻是不為所動,他哂笑道:
“婠婠,師叔可是聽明白了,你現在這長篇大論一番賣弄可憐,就想讓師叔去給你打白工去吧!
可是咱們這些人雖然一直以來自稱聖門,但說到底也只不過是些魔頭,你這回要拿什麼來打動師叔,讓我出手呢?
你不會因為這幾年師叔給了你邪帝舍利,又不在意天魔策,就以為師叔會對你百依百順吧!
師叔這樣的老魔頭可不好打動哦,唔,你剛才提出來的賭鬥條件貌似就不錯,雖然被你沒打幾招就混過去了!要不然,咱們就按這個來?”
“師叔,你怎麼這樣,人家一直以來把你當長輩的,還想著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呢!”婠婠聽著葉山海這明顯帶著調笑的話不由頓足。
不過見自己埋怨後,葉山海依舊不為所動,這才舍了白嫖的心思,如同一條失去了夢想般的鹹魚,徹底蔫了!
嘟囔道:“師叔您想要什麼啊?難不成您還惦記著我師父她老人家,您這是讓我欺師滅祖啊!”
這些年,婠婠也看明白了葉山海對於她多半隻是當做傳人,沒有色慾方面的心思,而葉山海功力獨步天下,又有什麼的不到,於是她的腦筋急轉彎就轉回去祝玉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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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除了這一個她想不到什麼了。
“噗!”葉山海一口清茶當即從口中噴出,險些嗆到。
神他喵的祝玉妍那老女人,這一篇就沒法翻過去了麼?
葉山海這一刻,頓時為自己當初的口不擇言懊悔起來,他沒好氣的瞪了婠婠一眼:“你的腦子裡都是什麼,師叔只不過是想在日後讓你調集大軍來幫師叔找些東西罷了!”
“嘿嘿嘿!師叔這算什麼,今天您就是不出山,人家也得答應啊!”聞言,婠婠小妖女不由傻笑,沒口子的答應著。
不過,葉山海從她那賊兮兮的眼神中,分明看出了探究和不靠譜。果然,這魔門中人都是十足十的白眼狼。
“那便發個咱聖門中的毒誓吧,師叔可信不過你。”面對這一幕,葉山海終於掏出了殺手鐧,他可知道,這魔門中人對於他們至高無上的血誓是必須遵循的,否則必然會被所有人背棄。
“師叔,算你狠!”聞言,婠婠半響撒嬌未果,只得氣咻咻的正顏立誓。
……
三日後,再次現身的婠婠與葉山海已經出現在了榮府南下的大舟上,但他們此刻的局勢就有些不妙了。
在他們這一艘船晚間預備停下修整時,才發覺無論來路還是去路,河上所有逃路均被封閉,形成一個插翅難飛的天羅地網。
這讓婠婠醒覺,這代表正道勢力的敵人,早有聯手對付她的意思,而這一回葉山海估計只是遭了她的池魚之殃。
自離開長安那陰癸派秘巢後,他們的行蹤便落在敵人的線眼監視下,要知道這北方一直以來都是正道勢力佔據了上風。
當知他們離開長安後,便調集各方人馬,決定在這運河上截擊他們。
現在終於把他們迫得陷身在茫茫運河上,除了搏命一戰外,再沒有其它的路途可走,實在讓婠婠有些意外。
要知道,面對這樣的局面,她一個人怕是栽定了,還好這一次有了葉山海一道前來。
見狀,婠婠一向狡黠的的眸子中露出複雜的神色,略有委屈之意的向來者幽幽嘆道:“諸位前輩為何在此!奴家尚有要事須處理呢。”
只見對面橫江攔截的大船中轉出一人,來到面對婠婠和葉山海的位置,仰天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原本我等是要擒下你這禍國殃民的妖女,豈料今日還有意外的收穫。邊不負,你這魔頭還不現身,讓老僧看看你這幾年不出有什麼本領。”
這人鬚髮皆白,聲色俱厲,赫然是葉山海久已不見的嘉祥大師,而他身後,道信與智慧兩大尊者也赫然在列。
而葉山海他們身後的那一邊,更有梵清惠師徒二人在場。
聞聽此言,葉山海倒也不在迴避,從婠婠身後轉出來,一拍背上的長刀,大笑道:“大師果然有種,當年那位帝心尊者的下場我尚且歷歷在目,你們倒是已經記吃不記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