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夜深人靜,坐在窗前,望著外面在風中搖曳的桂花樹時,還是會想起以前的日子,想起那個傲嬌自戀的男子。
那時候我多依賴他啊,好多事情都是在他的幫扶下才完成的,他曾說是我因為閱歷太少,遇事就慌,也說過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不再需要他了。
當時的我天真至極,就想需要他一輩子,時至今時今日才明白,人生在世幾十年,誰又能永遠依靠別人活下去?他沒有說錯,今天的白辛梔在很多方面已經不再需要他了,也不能再需要他了……
——
這次野渡回國的時間不長,五天就回來了,手上除了拿著給我從國內最愛的老字號帶的桂花糕外,還有一個快遞盒,他說是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快遞員。
我不記得自己買過東西,便以為是他買的,問:“買啥好東西呢?”
沒想到他搖頭,再看了眼快遞盒上的收件人姓名,遞給我道:“寄給你的。”
我微驚,接過快遞盒一看上面大部分是我看不懂的文字,野渡說那好像是俄語,只有在我的名字處,用了漢語拼音拼寫。
我真的一臉懵逼,包裹是從俄羅斯寄來的?我沒外國友人朋友啊,誰給我寄的?
強大好奇心驅使下,桂花糕都不顧上吃了,趕忙拆開來看,居然是一套套娃,圓圓滾滾,畫著身穿極具俄羅斯風情衣裙的女子。
我全部開啟來數了數,一共六個,俄羅斯套娃我幾乎沒有瞭解,因此對於它的個數並沒有什麼在意,但野渡說:“雖然現在的俄羅斯套娃一套可以做十多個,但純正古老的貨,大型的十個,中型的七個,小型的五個,這套怎麼六個?”
我再看了看從大到小依次排列的紅白相間的胖娃娃,皺著眉頭更加不解了,隨後去查了下,寄件地址是莫斯科謝爾蓋耶夫小鎮上的一家傳統手工工藝品店,打電話過去問,說是一位年輕漂亮的莫斯科當地女人讓他們幫寄的。
再回想了番自己的朋友圈,我不禁覺得是那女人寄錯人了,可是對方明確告訴我,那女人說了,就是寄給我:一個居住在日本的中國女人。
之後幾個月,隔段時間我就會收到一個莫名其妙的包裹,來自世界各地,各種稀奇古怪,有荷蘭的鬱金香乾花,義大利科莫的絲巾,法國普羅旺斯薰衣草香薰……
這些有些格調的也就算了,後期居然還有一盒沙,一瓶水,一根枯樹枝,弄得我那叫一個無語。
每一個寄件方都是當地知名的小店,我都打電話去問過,得到的答案所差無幾,都是一個當地人付錢叫寄的。
開始我擔心,疑惑,後來全部轉為期待,好奇“那個人”下一次又會給我寄什麼。
一直到又一年冬天,我無意間看到一個電視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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