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專抓你做的。”我開始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戴廚師帽,穿圍裙,忽而抬頭看他道:“比比?看誰做的好看。”
他點頭,走去了臨近的桌子,我也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開始忙活,思索著專屬於我的白色戀人該有什麼圖案呢。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我終於搞定了手中的餅乾,送去烤箱烘烤,而封揚遠的早已送進烤箱,氣定神閒的坐在一邊,斜撐著腦袋泛笑望著我。
我剛走過去就被他拽到了腿上,我趕忙看看周圍,除了兩個正在烤箱處忙的工作人員外沒有一個遊客,但還是擔心:“幹嘛?一會兒來人了多尷尬。”
他環住我的腰,笑:“我早就包場了,要不然為什麼會到現在都沒有其他人。”
我這才放鬆,自信滿滿地說起其他:“願賭就要服輸,輸了可是要有懲罰。”
他仰頭看著我,毫不猶豫地點頭:“到時候可別耍賴。”
這話說得,跟認定了自己會贏一樣,我故露氣意道:“不要太猖狂!”
等工作人員把烤好的餅乾端出來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特麼的猖狂確實是有十足底氣的,他那餅乾上用白色巧克力畫的是啥?
一個醜萌醜萌的大頭娃娃,微卷長髮,笑得八顆牙齒全露,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看得我小嘴撇了又撇,封揚遠還有臉說:“畫的你,怎麼樣,好看吧?”
我回頭瞪他,他只笑,眼裡都是得意,那意思已經不能再明顯了,他畫的是我,我要是說醜,豈不是就是在說我自己?
所以他認定了自己會贏。
可我是誰啊,會輕易認輸?當我的餅乾端出來,他也傻眼了,天賜的心靈相通,我的上面畫的也是他。
q版的娃娃頭大身子小,眉眼上挑,一臉不削,是他最嘚瑟,傲慢的樣子。
同理,他也不能說我做得難看啊,不然我一定睜著眼睛說瞎話,嘖說是他顏值抱歉。
他擦著鼻尖看了很久,工作人員看看他,再看看我,微笑用日語說:“先生和太太還真是心有靈犀。”
他笑了,拿起我的餅乾咬下一塊,再把自己做的塞我嘴裡,再摟著我往外走,問:“平局?”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拿著餅乾道:“我畫的你要好看那麼一丟丟。”
他瞥了一眼手中還沒咬到圖案的餅乾,輕笑:“得,誰叫我在你這裡,永遠願意認輸。”
——
後來我們去了巧克力吧,捧走兩杯濃香的巧克力熱飲,去外面坐蒸汽小火車,穿梭在迷幻之中。
我一路哼哼唱唱,樂樂悠悠,封揚遠攬著我的肩膀,把我整個人圈在他懷中,突然聽他說:“這裡就是我選擇來日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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