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攝影師像是習慣了這種場面,才不顧什麼眾人圍觀,來回走動找角度,拍得很是投入,快門閃過n次後,他才滿意地放下相機對模特說好,而這時,他流轉的目光無意間瞥到了我,皺眉思索兩秒後,驚呼:“是你啊!”
好些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我身上,端坐亭內的男子也抬頭淡淡地看向我,片刻後停住手上的動作,琴聲戛然而止。
何歡扯著我的衣服問:“又是你認識的?還不快幫我們介紹一下,讓我和帥鍋鍋搭個線啊!”
我強忍住笑意,低聲告訴她:“帥鍋鍋已經名草有主。”
她的小心臟就受不了,失望瞬間展現,卻還是不死心的睜大眼睛問:“何方妖孽?你可別蒙我。”
我盯著攝影師公子李,壞笑道:“近在眼前。”
她不解,往人群看去,野渡和公子李在這時走到我面前,我大大方方地和他們打招呼:“哈嘍!還真是巧,又遇到你們出來拍照片,看這人氣,真跟明星似的。”
公子李無奈地笑笑,隨即去吆喝人群都散了吧,何歡也終於回過神來,壓低嗓子驚道:“靠!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他是個gay吧?”
我預設,眼前的野渡顯然沒聽清她在鬧什麼,也不管她用如何失落傷心的小眼神盯著他,只掃了我衣服一眼,輕言:“你還是穿漢服好看。”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這套灰藍正裝,聳聳肩說:“沒法啊,人靠衣裝馬靠鞍,我本來長得就挺無公害的,要是再不穿點兒正式的衣服,怎樣演好霸道女總裁?”
他扯了扯嘴角,沒有安慰,只是神色間流露出了哀痛,我看他們肯定還要趕赴下一個拍攝地,就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坐鎮江山了,改天再聊。”
話落我就轉身欲走,他卻道:“下個月的重陽節,圈內有個活動,你可有興趣參加?”
何歡先開口:“重陽節?那不是老年人的節日麼?”
公子李正好在這時回來,質問她有沒有文化,拉著她吧啦道:“在古代,人人都在重陽這天登高賞秋,欽菊花酒,吃重陽糕,相互祈福。”
我還在考慮那天有沒有時間,瞭解原委的何歡就幫我拍了板:“好啊,我們白總那天一定準時到場。”
“那到時候見。”野渡立即接話,說完調頭就抱琴離開,完全不給我說不的機會。
我特無語地回頭瞪何歡:“誰允許你替我做主了?”
她不假思索道:“封總啊,他說了,凡事有利於你愉悅身心的活動,我都可以幫你接。”
我撇撇嘴,厲聲問道:“你到底是誰秘書?”
“名義上是你的,實際上是封總的啊,畢竟他可是開我工資的人!”何歡一臉自然地說,也是真不怕我把她遣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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