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瞞他,幾句話把盛鶴找來的事說了一遍,他聽笑了,眼中全是輕鬆,我知道,他心中的石頭也落地了。
主動回白公館,算是我想和爸媽和解吧,當初鬧得不可開交,導火線就是盛鶴那事,如今都放下了,對待爸媽,我的態度也沒那麼強硬,好歹一家人,總不能一直鬧彆扭吧?
路上我打電話給了白允洲,他還真翹了一節課趕回家,爸媽看到我和封揚遠意外至極,趕忙吩咐阿姨做幾個好菜。
席間,我們誰都沒有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兒,仿若那就是遙遠的前世,何必再去觸碰?
中途我爸接了個電話,聽他說話的內容不難猜出和公司有關,有些焦急的語氣好像還挺棘手的,他回坐後,我不禁問:“沒事兒吧?”
我爸還沒開口,我媽就說:“公司裡的瑣碎小事兒而已。”
我爸也跟著符合,我和對面的白允洲相視一眼,總覺得我爸媽反應有點兒奇怪,正想再問,封揚遠就給我碗裡夾了一筷子菜,還說:“快吃吧。”
話落轉頭過去就和我爸聊起了圍棋上的事,說什麼一會兒要好好殺幾個回合,成功的轉移了桌上的話題。
走之前,我媽如常拉著我嘮叨,不過這次很讓人意外,不叫我給封家添個娃了,奇奇怪怪地說什麼不管發生什麼,我都要好好和封揚遠過日子,莫要任性,踏踏實實待在封家。
我全程很蒙,不由說:“媽,你這話說得好像即將就要世界末日,我隨時都要沒心沒肺地拋開所有人逃到外太空一樣。”
我媽恨我好幾眼,重拍了我手一下,“說什麼糊塗話!媽就告誡告誡你,怕你哪天又想不開,拋下揚遠去投奔什麼小明星!”
封揚遠在這時走過來,攬過我的肩膀,說:“媽,您就放心吧,即使小辛有心,我也不會放人。”
我媽才笑了。
白允洲是和我們一起走的,送他回學校的路上,封揚遠對他說:“你也不小了,該進公司學習學習,利於將來接手。”
白允洲隨意地望著窗外的燈火通明,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我對經商沒興趣,我只想做學術研究。”
封揚遠勾了勾嘴角沒立即接話,我從側面看到,他眉頭明顯有皺,問他怎麼了?
他只搖頭,回著白允洲:“有夢想也好,有夢想就堅持下去,我有個叔叔和英國一名校的校長關係頗深,給你聯絡一下,送你出國深造。”
白允洲笑了,嘴巴很甜:“謝謝姐夫。”
封揚遠側頭看著我,笑容溫暖耀眼:“愛屋及烏嘛。”
其實這一晚上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縈繞著我,無論是我爸媽,還是封揚遠,或多或少都讓我感覺不對勁兒,但具體哪裡不對,一時又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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