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盛鶴上次送我的梔子花鑽石項鍊寄還給他,彼此已了,便不留牽掛。
必須要說一下,之後娛樂圈還有一件事火爆驚人,某大v扒出童知知和某上市公司負責人的聊天記錄,清楚表明前陣子傳出的關於是我插足盛鶴和童知知才導致他們分手的訊息實屬他們勾結下的結果,一個為了名,一個為了利,可謂群民共憤。
宏宇因為這件事又炸開了鍋,好多人為我和盛鶴打抱不平,何歡更是,聯合她的七大姑八大姨,日日夜夜在各條微博下面痛批童知知和無良競爭者。
相反我這個當事人活成了最悠閒的吃瓜群眾,飄進封揚遠辦公室,坐在他辦公桌上,晃盪著雙腿,邊啃蘋果邊問:“對方那麼精,會一時犯蠢留下聊天記錄?”
封揚遠背靠在老闆椅上,輕笑兩聲:“無中生有誰還不會呢?”
我展開笑顏,把蘋果核甩進垃圾桶,回頭睨著他道:“可以啊我的封總,這招叫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封揚遠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他腿上,在我唇上輾轉一陣告訴我:“是你的老公!”
我抿嘴笑得像個二傻子,糯糯“哦”了一聲。
他摩挲著我的手,聲音低沉卻帶有震懾力:“商場上那些灰色手段我以前不用是我根本不削,但誰要是敢傷害到我在乎的人,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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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凡事一旦上網就光速發酵,就由此事網上吵得不可開交,為童知知和對方公司脫罪,說是我們陷害他們的,也不是沒有,不過這兩股勢力越鬧吧,大家所受的關注度越高,宏宇公關很給力,藉機明裡暗裡宣揚了一番我和封揚遠的幸福生活,我們也好,宏宇也罷,形象跟著大好。
“慕心”又一輪宣傳乘風而起,受到的關注度遠高於預期,線下各大門店的客流量逐漸可觀。
我開啟“慕心”近半月的銷售資料,不由笑了,托腮感慨:“就說是金子總會發光,總有一天消費者會看到它的好。”
何歡聽此湊過來,快速撲閃的小眼神透著濃濃的八卦意味:“你說‘慕心’這一路像不像你和封總?聽說你以前挺不待見他的,是不是哪天醒來腦子突然靈光了,眼睛驟然明亮,終於看出我們封總帥得慘絕人寰,好得無與倫比,自此不可自拔了呢?”
我無語地“嘶”了一聲,側頭盯著她:“何大妹子,我這個時候是不是該端出老闆娘的架子治治你?”
她一臉嬉笑,顯然不怕我,我也不跟她毫,關掉電腦起身,她問我去哪兒。
我目光落在緊閉的辦公室大門上,回頭對她促狹一笑:“找讓我無法自拔的人啊,你對他用了那麼高的評價,能不讓他知道,給你發個年中獎嗎?”
何歡善看人,和我相處久了,自然知道我又逗她玩呢,“切”了一聲還說我請便,不過她沒想到的是,我當真一進去就和封揚遠說了。
他可是自戀,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評價得沒毛病啊。”
“所以她的年中獎有門嗎?我等著敲她一筆,請我這個傳信人吃大餐。”我開著玩笑。
他笑嗔我一眼,坐直翻看桌上關於“慕心”的資料,“她不是說我們的一路和這個品牌很像嗎,那我的當誤之際豈不是要把這個品牌做得更好,讓消費者愛上就離不開,就好像你對我。”
話至尾處,他抬頭望著我,暖黃的燈光落進他深邃的眼中,仿若星月墜入浩瀚大海,無盡寂寥沉寂中只見那一片光亮。
那是專門為我而點,我忍不住,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