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爆料人是下了狠心的,或許是感覺到了有勢力在阻止自己,註冊了好多小號把探知到的全盤拖出,這一次更加來勢洶洶,直接點明我的姓氏,還扒出了好些我和盛鶴大學的照片。
當然,他不會說那是好幾年前的,做了番處理後四處宣揚說那是在盛鶴和童知知還沒分手之前,把盛鶴痛批是劈腿男。
而我就更慘了,頂著犯賤小三和婚內出軌兩大惡罪,廣大吃瓜群眾紛紛對我各種詛咒,什麼喝水被嗆死,出門被撞死等等。
反觀童知知就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同情和力挺源源不斷地滋潤著她,微博粉絲蹭蹭蹭往上漲。
說起來我還真是流年不利,不到一年的時間,兩度被人罵成小三,要說之前說我插足封揚遠和周宴之我也就忍了,畢竟當時連我都覺得自己很有那個嫌疑,而今,特麼的老孃沒幹過的事兒憑什麼要我背鍋!
隨即我就吆喝著桃花、宋梧以及他們的狐朋狗友一起開戰,紛紛註冊小號和那些所謂的大v懟個沒完。
然而在廣大網友的洪流當中,我們這一股小小的任性逆流根本不堪一擊,饒是我們都咽不下一口氣奮戰到了天亮,局勢還是沒有扭轉半分。
期間很多人都在給我打電話,爸媽,白允洲,還有盛鶴,開始我還接,後來解釋煩了直接關機,連同盛鶴的電話一併沒管了。
熬了一夜,太陽一出就扛不住了,知道陷在泥潭裡的我最好不要出現在公司,放心大膽地睡了個昏天黑地。
醒來已是下午,封揚遠早已不在家,卻把大宅的保姆劉阿姨叫了過來,她說:“辛梔你終於醒了,揚遠走時特意囑咐我把粥溫著,你一醒來就可以喝。”
我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對著香味兒撲鼻的海鮮粥都沒什麼胃口,用勺子漫不經心地攪拌著,問:“他是去公司了嗎?”
劉阿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我就在家裡等啊等,也不想開啟手機看微博,太糟心!
後來座機響了,劉阿姨接後喊我:“辛梔,找你的。”
我以為是封揚遠,飛也似的就去了,誰知一聽卻是女聲,她說:“封太太現在可還好啊?”
嬌媚的聲音卻是揶揄的口氣,聽得我頓時火冒三丈,握著電話筒的手指收到最緊,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童知知,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老孃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老孃現在能吃能睡,還有男人疼,比你好千萬倍!”
話筒另一邊的童知知嗤笑:“是嗎?怎麼連手機都不敢開機了呢?還害我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找到你家座機號。”
我回之一聲“呵呵”:“我手機開不開機,關你屁事兒!以前我只覺得你腦子有點兒卡,現在我才知道你壓根就沒有臉,更沒有心!你和盛鶴那段關係是怎麼回事兒,你心裡面沒點兒逼數嗎?還特麼好意思鬧這麼一出,盛鶴好歹也算你三年的合作伙伴,他想和你好聚好散,對外宣傳和平分手,你就是這樣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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