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又重新綻放出了笑容,騰出隻手過來掐我都快僵硬的臉,“說兩句話你就嚇傻了?什麼破膽!”
“你才嚇傻了!”我開啟他的手靠回椅背上,沉吟一會兒後偏頭問他:“那你的死穴是什麼?”
他笑容驟有一收,迎視我目光的是一汪幽潭,深邃複雜到讓我看不明白,似是情深脈脈,似有千言萬語,但開口卻說:“反正不是你!”
我也沒啥感覺,“我知道啊,但我好奇是誰啊!是不是周……”
剛說到這兒,他的目光就轉為利劍,我一點兒也不誇張地說,要是目光能殺死人,那會子我怕是要死千百回。
所以我就把周晏之的名字生生嚥了下去,連同那個話題一併打住了。
第二天去上班,何歡逮到機會就問我:“週末過得怎麼樣?和封總過得開不開心,高不高興,幸不幸福?”
我回想了下這個週末,五味雜陳啊!只能回她一個很無奈的笑容。
她還想繼續追著我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咳嗽聲,我們回頭一看,是封揚遠開會回來了,他旋即就示意我跟著他進辦公室。
“封總有啥吩咐?”我邊走邊問。
他拿了份檔案給我,“桐城那邊的購物中心十一月初就要開業了,你帶著這些hite品牌的資料去白氏再做下交接,務必不能出任何亂子。”
“哦!”我拿著檔案就準備走,他卻又叫住了我,不正經地說:“我覺得很性.福啊!”
我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他指的是星期五晚上的事兒,氣得我調頭回去猛踩了他一腳,“再逼逼,當心你命根子!”
我這氣啊,直到去白氏逛了一趟才消,那邊的叔叔伯伯都認識我,對接起來沒什麼阻力,沒兩個小時我就回宏宇了。
剛準備關電梯,就聽到有人在喊:“等一下!”
聲音有點兒熟,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誰的,那人就闖入了我的視線。
對視之間,我們都有一愣,不過他顯然比我心理素質好,忽而就冷笑了起來。
“還真是哪兒都能碰到封太太啊。”張邵東邊關電梯邊說,語氣是那樣的傲慢無禮,回過頭掃了一眼我的工作牌,又轉為吃驚:“封總那樣疼你,居然讓你來集團當秘書?”
我斜了他好幾眼,“生而為人呢,還是先管好自己吧。”
他朝我走近了些,呵呵一笑,“你又何必和我五十步笑百步呢?我聽說你和那小明星不也是不清不楚的關係嗎?”
這一提盛鶴,我就來火了,“你他媽亂說什麼,你以為我是你啊,見人就睡!”
他倒是沒惱,猝不及防地攬上了我的腰,把我牢牢禁錮在他懷中,扶著我鬢角的髮絲輕浮道:“我還就是見人就睡,要不,你也陪陪我?”
我眼睛都瞪圓了,罵了句“老孃怕你無福消受。”,就曲腿朝他子孫根踢去,可是被他完美避過,他還笑道:“你這潑辣勁兒,還真有點意思,不過比起你那姐妹,又差了點兒,昨天胡域剛想吃她點兒豆腐,就被她一腳踹湖裡了。”
電梯在這時開啟,他也立馬放開了我,然後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闊步朝封揚遠辦公室走去,氣得我一個沒忍住,在背後猛踹了他一腳。
如此背後使壞,差點兒沒讓他摔個狗吃屎,就在他回頭想破口大罵之前,我果斷上演了一出倒打一耙,趕忙跑去攙扶他:“哎呦張先生,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說完我還使勁兒朝那邊的何歡眨眼睛,她明顯目睹了所有,但很給力的跑過來陪我演完這出戏,也說:“張先生,下次可要小心一點兒,這又不是逢年過節的,你一來就差點兒行大禮,我一個小秘書可受不起。”
張邵東恨得牙癢癢,奈何我們眾口一致,又是在封揚遠辦公室外面,他甩了我一句“你給我等著。”就先進辦公室辦正事了。
他和封揚遠也沒談多久,頂多半個小時,期間我發訊息問桃花:你昨天真把胡域踹湖裡了?
她隔了一會兒才回我:老孃現在恨不得那湖水是硫酸!
我嘖了一聲,胡域這得把桃花惹成啥樣啊,才想讓他腐蝕得屍骨無存。
不過我當時還沒來得及多問,辦公室的門就開了,張邵東跟換了個人似的,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怎麼說呢?好像透著份恐懼,一溜煙的就跑了。
看得何歡都感莫名其妙,問我:“他欠你錢了?跑得這樣快!”
我說鬼才知道,然後就進辦公室找知道答案的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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