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我觸目皆是一片蔥綠,無路的後山,全是雜草叢生,我追著追著就覺得沒勁了,這都什麼鳥不拉屎的鬼地方。
再往前走了兩步,就決定打道回府了,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一陣叫聲。
講真,在這種鬼都不見影子的破地兒,聽到人聲,沒把我嚇來摔倒,都算我心理素質還不錯。
細細聽去,臥槽!那嗯嗯啊啊的聲音很讓人浮想聯翩啊!
我心想是那兩位這麼勁爆,居然跑來這邊打野戰。
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看過活春.宮呢!
興奮得我趕緊尋聲去找,沒走幾步就遠遠看看一棵粗壯榕樹後面真的有兩個人在揮汗如雨!
那激.情四.射的場面,讓我不禁嚥了好幾下口水,但在我偏走兩步,看清那兩個人是誰的時候,我就傻愣了。
我的姥姥,居然是張邵東和賀哥的女人於妍!
偷.情啊!不恥啊!天理不容啊!
我當即就想溜了,這種破事兒我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然而就在這時,那隻小松鼠突的又竄了出來,直往我身上撲,我本就心神不寧,這一嚇,毫不意外地摔去親近大地麻麻了!
松鼠把我撲倒就跑了,我就悲劇了,剛剛鬧出的動靜可不小,自然入了張邵東他們的耳,頃刻間停住一切動作,驚慌又充滿寒氣的雙眼直嗖嗖往我這邊射來,嚇得我第一反應就是爬起來撒腿快跑。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才跑出後山,反正最後是在園子中,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才不得不停了腳步。
“你死哪兒去了!”封揚遠看到我就開始質問,聲音大得我耳膜都快裂了。
我聽到他的聲音稍稍安了心,拉著他的胳膊喘了好幾口氣才斷斷續續地開口:“我剛剛看到……看到……”
“封太太這是做什麼劇烈運動了?喘成這樣?”我還沒有說完,張邵東的聲音就灌入耳中。
隨即看去,只有他一個人,嘴角泛起抹讓人討厭的賤笑,看得我不禁回道:“我不過就是跑了跑馬拉松,某些人吶,才是真正劇烈運動了番吧!”
他眼角明顯抽了抽,卻在餘光瞥到一邊之後欲言又止,我和封揚遠一起回頭,發現賀哥他們正朝這邊走來,他那個嬌豔女人正陪伴身側呢!
那場面看得我正義感爆棚,很有想去送賀哥一頂綠帽子,警醒警醒他的衝動。
封揚遠像是看出了點兒端倪,拉著我的胳膊提醒道:“莫管他人瓦上霜。”
我才鎮定了下來。
賀哥一走過來就對我說:“小丫頭剛才跑哪兒去了?可把我們封老弟急壞了,本來我還在和他淡大生意呢,都不管不顧的跑去找你了。”
我不由看向封揚遠,他只不過雲淡風輕的笑笑,替我先回了賀哥:“她就愛瞎逛,逛久了吧,就喊累,我先帶她回去了,賀哥你們慢慢玩,生意的事我們改日再談。”
然後他就真的牽著我走了,出園子的路上,遙遙看見胡域和桃花在一閣樓拍照拍得正嗨,他們兩個的裝扮讓我驚了一下,居然雙雙都穿上了漢服!
“是桃花嘟囔了一句早知道來的是這樣的小園林就穿漢服來拍照了,胡域一聽就叫人送來了兩套漢服和裝備齊全的攝影裝置。”封揚遠解釋道。
我再看了他們一眼,胡域為了給桃花拍出完美角度,都趴到地上去了,“也只有桃花能讓耀華的太子爺心甘情願的當孫子。”
回去的路上,封揚遠問了我究竟看到了什麼,我一五一十地說了,他臉色就風雲變幻了起來,最後嚴肅地對我說:“於妍和張邵東都不是善茬,你把這事兒爛在肚子裡。”
其實他不說我也明白,別人家的破事兒就是關我屁事!去提醒一個不熟的人戴了綠帽子這種傻逼事,我也就在腦子發熱的時候想想而已,事後自會拋之腦後。
可是我不去挑事,事要來找我啊,封揚遠隨後就接到了張邵東的電話,美名其曰晚上再聚一下,實則不就是想再探探我們的口風嗎。
封揚遠果斷的拒絕了。
他掛了電話,我問他:“人家張邵東就是想求個心安,我們真不給他一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萬一他殺我滅口怎麼辦?”
“你拉我墊背啊。”他和我開玩笑地說,我當即就急了,大喊了一聲:“姓封的!”
他才正經了幾分,反問我:“賀哥這人是出了名的眥睚必報,你知道我上次打了他,他為什麼沒來找我麻煩嗎?”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又說:“我提前找人放訊息出去,說那晚他勾搭的女人是他大哥看上的,打他的也是他大哥,他畏懼之下自然而然只能當縮頭烏龜,提都不敢再提。
“你看吧,這再強的人吶,都有弱點,我不過是找到了賀哥的死穴,而這一次,張邵東的死穴也握在了我們手上,他應該很清楚我的脾氣,要是敢亂來,我必定要他付出百倍的代價。”
說到最後,他眼眸迸發出的是嗜血的光,寒氣逼人,冷酷至極!看得我不禁打了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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