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煩躁地翻著檔案,“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他又看了我好久,才轉身進辦公室,房門最是無辜,莫名的承受了他的滿腔憤怒。
這一晚上的加班分明就是封揚遠故意弄出來的,任務都沒給我下放,我無聊得差點兒去數羊了,好在沒一會兒封揚遠就拿著公文包出來了,看他下班走了,我也收拾著東西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封揚遠回頭瞪了我一眼,卻也什麼也沒說,我就厚著臉皮跟他進了電梯。
他板著個臉不想和我說話,我也懶得搭理他,可是我的肚子很不爭氣啊,咕咕咕地叫了起來,弄得我迷之尷尬。
他又看了我一眼,還是什麼都沒說,只在我上車後開去了一家餐廳。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我笑嘻嘻的大快朵頤,也想和他說話來著,可他愣是不理我,我也就不熱臉貼人冷屁股了,埋頭吃我的。
然而這時,對面突然走過來一個幹練女子,笑說:“封總,還真是巧啊,原來你叫白小姐加班,就是為了單獨帶她出來吃飯啊!”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王姐,封揚遠點頭笑笑沒說什麼,王姐就說不打擾了,我趕緊順著她的腳步看去,只見和我們隔了一塊半人高的玄關那邊,盛鶴正帶著攝影棚的人吃著飯。
我想躲已經來不及了,王姐走過去就指了指我們這邊,盛鶴很快就朝我看來,那漸漸黯淡的目光,看得我心都涼了。
封揚遠在這時把酒杯重重一放,不是我想象中的怒目直視,反而道:“你可以過去和他們一起吃。”
我驚得筷子差點兒掉下去,“試探我很好玩?”
封揚遠低頭一笑,“我最近看了一本心理學方面的書。”
“啊?”他這話題跳轉得太快,我完全跟不上啊。
“其中寫到了滿灌療法,我覺得很有意思,正好在你和盛鶴身上試一試。”封揚遠眼中閃著讓我捉摸不透的光,看得我瘮得慌。
我趕緊拿出手機找度娘,才知道滿貫療法就是讓你和恐懼的東西最大化的接觸,久而久之你就免疫了,我終於知道封揚遠為什麼要派我去盯著攝影棚了,他媽的這是轉變戰術,拿我搞科學實驗呢,想看看我日日和盛鶴待在一起,能不能也對他免疫!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可真無聊的,我喜歡誰關你屁事啊,反正我們遲早有一天都要各自飛的!”
封揚遠嘴角勾笑,“沒到那一天,誰又說得清楚呢。”
當時我不太搞得懂這句話真正的意思,好久我才明白,原來他壓根就沒打算放開我,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那頓飯我吃得格外不痛快,也瞟到盛鶴很早就撇下攝影棚的人走了,透過暖黃的燈光望著他的背影,我總有種說不出的堵塞感,那可是我曾經以為會過一生的男子啊,而今我們之間卻隔了一個銀河系。
由於盛鶴的檔期問題,為宏宇的拍攝全部集中在了這幾天,我日日蹲守在攝影棚,每天都能收到一杯畫了小娃娃的咖啡,盛鶴看我的目光溫柔得都快擠出水了,恍惚間我還以為又回到了大學時代。
只是每每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封揚遠和王姐就會輪流來打破我的幻境,封揚遠時不時就要打個電話來報備攝影棚的情況,還多是趕上中途休息,等我好不容易把這活祖宗應付完,盛鶴又開工了。
我待在攝影棚其實挺無聊的,就在一邊瞎坐著,正好有公司的妹子對盛鶴的八卦很感興趣,變著法的討好盛鶴的助理,所謂拿人手短,不知在她賄賂多少次後那助理也鬆了口:
“據我所知,盛哥和童知知不是外界所傳的那麼回事兒,我們盛哥可是個痴情種,這麼些年,心裡面一直有個人!”
當時我正好在旁邊,偷聽到這些話就不淡定了,瞬間聯想到盛鶴以前也告訴過我,他和童知知不是我想的那樣,難不成他們是假情侶?
為此我可受折磨了,想著完工後一定要找盛鶴問個明白。
接下來的拍攝時間,我一直抱著咖啡站在離攝影棚最近的地方,待攝影師一說結束,我就衝到了盛鶴面前,他笑著問我怎麼了?
“我……”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王姐就跑了過來,抓著盛鶴的手焦急道:“快,快和我去醫院,童知知拍戲時暈倒了。”
他看了我一眼,猶豫後還是對我說了句:“晚點兒再聯絡你。”,就先隨王姐走了,他的團隊也很快跟了上去,公司的妹子喊了我兩聲見我沒反應也走了,最後偌大的攝影棚只剩我一個人。
還是封揚遠下來找我,匆匆忙忙地跑來,見到我後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嘴裡嚷嚷著:“人都走完了,你還傻站在這兒幹什麼,我還以為你又被那小子拐跑了呢!”
我的目光爬上封揚遠那張英挺的臉龐,他正微皺眉頭看著我,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就算盛鶴和童知知是假情侶又怎樣,我和封揚遠可是法律上的真夫妻!
喜歡為你劃地為牢請大家收藏:()為你劃地為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