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來沒多久宋梧就打電話來說約飯。
等我按約定好的時間趕去餐廳的時候,他妹的居然告訴我讓我等半個來小時,理由是什麼要出門的時候才發現防曬霜用完了,現在必須等人給他買來送去,塗上好幾層才能過來。
我擦了擦額間的汗,心想這男人心疼起面板來,女人都要靠邊站!
我先點了杯咖啡在餐廳刷微博,不會兒就有雙蹭亮的黑色高跟鞋停在我面前,我抬頭一看,居然是趙夢。
她一套灰色職業裝,透著幹練精明,偏偏把那頭棕色大波浪卷梳向一邊,頓時多了種狐媚子氣,只見她笑著對我說:“這不是封太太嗎?一個人?”
然後就很自然的坐到了我對面,我隨便應了一聲:“等朋友。”
“巧了,我也是。”
我未管她,只用審視的目光再掃了她一眼,此時她與我平行,我快速就注意到了她脖頸間那根項鍊,吊墜整體是朵玫瑰,中心用鑽石鑲嵌而成,讓我總覺得有種熟悉感。
一翻相簿,果然是她拿在封揚遠面前晃的那一條!
“這項鍊挺漂亮的,價格不菲吧?”我挑了挑眉,試探性地問道。
她臉上笑容更加燦爛,很風騷地撥弄了兩下一邊的長髮,似是想要讓我看得更加清楚,“那可不,這可是……”
“封揚遠送你的?”我小抿了口咖啡,嘴角擒著難解地笑。
她卻愣了一下,但還是笑著問:“誰告訴你的?”
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當然是他本人啊!”
“他本人?”
她突的笑得很大聲,弄得我一臉懵逼,緊接著她又忽的收住大半笑容,對我身後招了招手,還說:“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我跟著回頭一看,一身墨色西服的封揚遠正踏步走來,英挺帥氣的外貌吸引了好些女服務員的目光。
他看到我後有明顯一驚,走到我們面前就問我:“你怎麼在這兒?”
“她說她等朋友的。”趙夢搶先道,還去挽著他的胳膊拉他入坐。
我一瞧,原來趙夢所說的朋友就是封揚遠啊,帶許玩味的眼神看著他們,說:“我呢,就不打擾你們二位單獨用餐,但是呢,這個位子是我先佔的,你們趕快換別桌吧!”
趙夢似乎聽不懂人話,已經叫服務員點餐,還很嬌氣地問封揚遠想吃什麼,封揚遠板著臉回了她一句隨便,然後就一直死瞪著我,跟我欠他一條命似的。
我看著他那張黑臉就覺得倒胃口,直說:“得,你們人多力量大,我惹不起。”
話落我就要起身去旁桌,但是封揚遠卻在這時冷聲道:“坐下!”
我回頭望著他,他已經低頭看選單去了,點了兩個我自小愛吃的。
我此時心裡真的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心想不是吧,叫老婆和情人一起同桌共食,真把自己當什麼了,封建社會的地主?心安理得的三妻四妾?
正當我在心裡不停問候封揚遠的時候,趙夢直直盯著我後方不放,片刻後去扯了扯封揚遠的胳膊,戲謔道:“那不會就是你老婆在等的朋友吧?”
我聽後心想難道宋梧終於來了?可是轉頭一看,我就懵了,那不是盛鶴嗎!
他一身隨性打扮,純白體恤配牛仔褲,整個人都顯得休閒而自在,透著點兒青春氣息,我終於沒有看見他戴墨鏡和鴨舌帽,店裡的服務員也沒有激動到對他一陣狂拍,好像他經常來這兒似的。
他本來面無表情,看到我後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可是剛停在我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我們的耳邊便響起了一個重放杯子的聲音。
隨之一看,就見封揚遠面前那杯咖啡搖晃難停,溢到桌面不少,而他則嗖的一下站起來,繞過趙夢,拉住我的手腕就要把我往店外帶。
趙夢已經站起來喊了聲:“封總。”盛鶴也焦急地叫了聲:“梔子。”
就是那一聲“梔子”,讓封揚遠暫停了下腳步,回頭厲聲對他道:“聽說你最近開始有所行動了?想要事情順利進行的話,就最好不要來碰我的人。”
我不知道封揚遠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我看到盛鶴聽完後臉色明顯有變,還有那伸出來的手都僵在了半空,而下一瞬,我已經被封揚遠強硬的帶出了餐廳。
他一路把我拽到車旁邊,拉開副駕駛要把我往裡塞,我當時心裡似是裝著一座不停噴湧的火山,徹底爆發了,原地衝著他大吼:
“封揚遠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是青春期縮後還是更年期提前了?動不動就來脾氣!你真以為普天之下皆你媽啊,是人都要順著你,憑什麼只准你約趙夢吃飯,就不許我見盛鶴,你未免也太野蠻霸道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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