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人命,在他們手裡就像是螞蟻一般,而且,還用最殘忍的手段,秦帥只感覺身體裡的血液在呼嘯一般,那是一種想要爆發的力量。
他涵養再好,無法忍受一個罪犯的如此猖狂和挑釁!
“他媽的,這還是人嗎,竟然如此殘忍,殺人也就罷了,還用這種毀屍滅跡的方式。”謝震豪也罵。
凌風更是氣得直跺腳,義憤填膺:“要被老子逮著這狗日的,都不送法庭審判,一定直接將他抽筋扒皮,凌遲而死!”
侯連武一膝蓋就跪了下去,目中熱淚縱橫,扶著獵鷹戰士的屍體,那一雙老手顫抖著:“兄弟,是我這個連長沒用,罪犯就在我的眼皮底下殺害你們,我卻無法保護你們,無法將罪犯繩之以法,我愧為軍人!”
那傷心淚流得滿臉。
捶胸頓足,痛心疾首,此刻他不是鐵骨錚錚的軍人,而是像個悲傷的孩子。
仇恨太深,他的手指抓在地面,似乎嵌入到泥土裡。那手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蜿蜒暴起,整個五官都扭曲著,雙眼血紅,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此刻,沒有人能安慰他。
也許,對於秦帥和天地王牌,包括上官白雪來說,雖然看著這場面很慘,雖然對地獄使者有極大的痛恨,但卻比不了侯連武的悲憤。因為這地下三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都是跟他朝夕相處情同手足的兄弟,戰友。
昨天還是鮮活的面容,也許還在說著明天的理想。
而一夜之間,卻慘死此處,天人永隔。
現場和上次的聽雨樓一樣,被精心的處理過。
秦帥的嗅覺沒法派上用場。
因為現場充斥著大蒜味和辣椒水的味道。是地獄使者為了防止警犬或者軍犬追蹤,而使用的技術手段,卻恰恰讓秦帥沒法嗅出他們的氣息。
巷子裡沒有監控。
三名獵鷹特種兵,有兩名獵鷹特種兵的手槍還別在腰間,有一名獵鷹特種兵的手槍從腰間拔出,保險栓有開啟,槍卻扔在一邊的。
這說明,當地獄使者出現的時候,在整個擊殺過程裡,動作相當之快,只有一名獵鷹特種兵來得及拔槍。
秦帥上前撿起那把扔掉在地上的手槍,退出裡面的彈夾。
六式軍用手槍,六發子彈,一發不少。
說明那名獵鷹特種兵拔槍,開啟保險栓,但卻沒有時間扣動扳機。
一名受過特種訓練的軍人,扣動扳機只需要零點幾秒。
最慢的一秒鐘足夠。
但那名獵鷹特種兵連這零點幾秒的機會都沒有!
“三個人,還是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特種兵,竟然對付不了一個罪犯,而且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這不可能。”上官白雪站在秦帥旁邊,也看見了那把槍裡完整的子彈。
凌風指著另外兩名獵鷹特種兵:“重要的是,他們兩個的槍都還沒拔得出來。”
上官白雪說:“所以,當時的現場應該是地獄使者最先出手攻擊這兩名戰士,這兩名戰士本身也是高手,沒有想到拔槍。但第三名戰士卻發現情況不對,對方出手太兇殘可怕,才趕緊拔槍。但他才拔槍,地獄使者接著就對他出手了。”
“這還是說不通。”一邊的謝震豪說。
上官白雪問:“為什麼說不通?”
謝震豪說:“一個地獄使者,擊殺三名特種兵。而這三名特種兵還不是普通的特種兵,是華夏前三特種部隊的,他們的身手怎麼樣,我們大致都清楚。別說武功了,單說使用槍械。只要是一名合格的特種兵,從拔槍,開啟槍栓,到開槍,最慢三秒可以搞定,快的話只要一點五秒。”
“如果說一開始這三名特種兵都沒意識到地獄使者的可怕,沒有拔槍的想法。那麼當第一個特種兵被殺倒下,另外兩名特種兵肯定意識到了吧?因為唐鎮的特殊情況,獵鷹特種兵被允許帶槍出行,他們也清楚這種危險,所以,第一名特種兵倒下,另外兩名特種兵的第一反應都會拔槍。”
“然後我們假設,第一名特種兵被殺,第二名和第三名特種兵都趕緊拔槍,但第二名的槍還沒拔出來,就遭遇到了襲擊,即便地獄使者太可怕,這第二名特種兵毫無反抗之力,整個過程一擊必殺,但一到兩秒的時間是必須要的吧?而這一到兩秒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第三名特種兵拔槍射擊了。不可能在兩名戰友被殺的情況下,這第三名特種兵的子彈都還沒射出來。射不射得準是一回事,但他肯定是有機會開槍射擊的。”
“所以,你的意思呢?”秦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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