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帥等人在獵鷹基地門口接到了侯連武。
當侯連武聽說是有獵鷹戰士被地獄使者殺害時,那鋼牙已經咬得咯咯地響了,忍不住罵:“這狗日的太猖狂了,唐鎮如此封鎖戒嚴,他竟然還敢在這裡停留,還敢在這裡殺人!”
秦帥說:“重要的是他不是殺的一般人,而是軍人!”
“他是瘋子嗎?”侯連武罵。
秦帥說:“他要是瘋子,每一次行動就不可能那麼理智,毀滅線索,那麼周全。”
“但他為什麼又突然冒出來殺人了呢?”上官白雪不解。
“挑釁,宣戰!”秦帥想到了。
在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種可能,覺得大老闆再次使出地獄使者這張王牌,不會有別的目的,就是為了挑釁他,向他宣戰。
“挑釁,宣戰?”上官白雪問,“他們挑釁誰,向誰宣戰?獵鷹特種部隊嗎?”
秦帥說:“不是,是向我。”
“向你?”上官白雪不解,“幹嘛向你?”
秦帥說:“因為之前我向世界軍方宣佈了地獄使者跟毒蛇組織有關,讓世界軍方協助徹查毒蛇組織,並且說一定會把地獄使者從華夏的老鼠洞裡揪出來,在華夏的土地上為他掘一座墳墓。而且,至我之後,地獄使者銷聲匿跡,使得我們華夏在世界上的聲望大大提升。因為地獄使者猖狂過世界,但卻在我們這裡偃旗息鼓,說明地獄使者怕了我們。所以,那個大老闆要讓我在世界軍方面前出醜,因為地獄使者就在我的面前殺人,而我卻束手無策。”
“可是,你向世界軍方通告這個訊息不是已經很久了嗎,也沒見地獄使者出來做什麼啊。”上官白雪說。
秦帥說:“那是因為之前毒蛇的那個大老闆還在忍,他還在用其他辦法跟我較勁,他認為他可以有很多辦法贏我,所以還是把地獄使者這張牌藏著。直到昨天下午的飛魚山莊一戰,大老闆本以為可以穩妥妥的殺了我。沒想,不但沒能殺我,反而再次令他折損了一個絕殺精兵組,他惱怒了。一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我,所以,他就讓地獄使者出來殺人,挑釁我,挫我的銳氣,給我下馬威。”
“嗯,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個理。”上官白雪說。
謝震豪說:“這個大老闆也太可惡了點吧,他到底什麼來頭?毒蛇組織我聽說過,這幾年從殺手界闖出來的黑馬,但並沒有聽說這背後的頭目是何許人啊。”
秦帥說:“由此才可見其陰險,他早就在謀篇佈局,想到有這麼一天,他會彈指間攪得世界大亂,所以,他一直在竭盡所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隱藏自己的真面目。這諾大的世界,都無人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但是,他的每一次策劃,所有的手筆,都可見其城府極深,心腸歹毒,是個很可怕的人。”
“可怕根毛,敢跟我們玩,早晚當螞蟻一樣的捏死他。”謝震豪說。
秦帥說:“他可比螞蟻難捏,現在不只是我們,還有世界第一的飛龍殺手組織,韓飛龍也在想法對付他,但到目前為止,也只是觸及皮毛,沒能把他怎麼樣,可想而知他的道行有多深了。”
謝震豪也很服氣的說:“倒也是,飛龍組織這些年縱橫全球,韓飛龍在殺手界就是神話,多少人在韓飛龍面前低著頭過活,他能惹韓飛龍,單憑這點膽量就很了不起了。”
“你這是避重就輕吧。”凌風說,“惹韓飛龍算什麼,你要知道這狗東西是先挑釁世界軍方,專與軍方作對。世界軍方不比韓飛龍要可怕得多?這麼多年來,這世界上再強大的勢力,誰敢與世界軍方作對過?這狗東西也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說話間,一行人趕到了龍安路的巷子,三名獵鷹特種兵的被殺現場。
整個巷子都已經被刑警完全的封鎖,劃定了警戒線,禁止任何閒雜人等進入。
秦帥和天地王牌都戴了骷髏面具,上官白雪也戴了一張面具,直接由侯連武出示了證件,五人一起往現場裡面進來。
因為涉及地獄使者,被害者是獵鷹的人,所以戴安全在接到唐鎮派出所的報告之後,下令將整個第一現場完全保護,沒有動半點。
因為這個案子不是警察管得了的。
秦帥他們趕來看到的,就是原本的第一現場。
三名獵鷹特種兵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簡直慘不忍睹。
比上次秦帥在聽雨樓前見到的方塊八王牌戰士還要慘得多。
上半身的衣服在現場碎成了布片,身上的面板千百道縱橫交錯的口子,可謂遍體鱗傷,體無完膚。甚至,連臉部和頭部都沒有放過,全是用那種超薄的刀片劃過。
鮮血在地上已經凝結,乾涸。
因為天氣熱,已經有些蒼蠅在嗡嗡的飛來飛去。
發黑的鮮血旁邊,用鮮血畫的一個骷髏頭,骷髏頭下留了一行英文字母:envoy。翻譯意為:地獄使者。
秦帥看見這個場景,心裡立刻洶湧出一股悲愴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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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畜生,真是太猖狂,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