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緋眨巴著眼睛,盯著左祈深的臉看,“你……怎麼了?”
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了蒼蠅似的。
“沒怎麼。”左祈深面無表情地別開目光,朝站在一旁的護士點了下頭,“給她消毒上藥吧。”
護士拿起了鑷子,夾起一團早已沾好酒精的棉花,朝南緋脖子上的傷口移動。
“輕……輕點兒!”
南緋上了車,拿到自己的手機才得以跟慕眠報平安。
“我沒事的。”她彎著唇,語調裡都是安撫的笑意,“剛剛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暈過去的。脖子上已經消毒了,沒什麼事啦。”
“……”
“好啦沒事噠,我這麼愛你怎麼會怪你呢。”南緋低眸,小心翼翼地拿手指觸碰了一下自己脖子上的那塊紗布,消毒上藥過後,餘痛仍在。
不過護士也說了,傷口不深,這次包紮之後就不用再換藥了。
所以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吧。
“你明天是不是還要拍戲啊,看你黑眼圈那麼重,記得早點休息啊,我先掛了,麼,親一個。”
“……”
左祈深眉目冷峻,一隻手臂擱在方向盤上,眼睛盯著擋風玻璃外那根白色路燈杆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不是很懂這些女孩子。
跟同性愛來愛去的,動不動就是親、抱、手挽手。
他偏頭,看著剛掛了電話的南緋,緋紅的薄唇微微掀起,“你很喜歡她?”
南緋怔了半秒,把手機隨意擱在座位上,看著似乎一臉認真的左祈深,“你幹嘛突然問這種問題?”
見男人不說話,她想了想還是回答道,“喜歡啊。我跟她幼兒園就認識了,算是穿一條裙子長大的姐妹。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
左祈深抿住唇,下頜線繃的愈發的緊。
雖然他也有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但是還是不會像南緋跟慕眠這樣親密。
也許這就是男女之間的不同?
不過,不管南緋跟慕眠有過什麼樣的迷之關係,以後都不再會有。
他會把那些東西都掐滅。
南緋瞧著男人的表情,突然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唇角彎了彎,她微微湊近他,“你不會在吃慕眠的醋吧。”
左祈深發動引擎,面部線條是一貫的冷硬,“我在想你跟慕眠兩個會不會綠了我。”
南緋愣住,花了大約五秒鐘消化他話裡的意思。
最後實在忍不住,在車裡笑得花枝亂顫。
“左祈深,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幽默呢!!”她笑得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一隻手扶住車窗,稍微穩定了一下情緒才偏頭問他,“程涼暮跟你說了什麼?他說我跟慕眠以前是同性戀,在一起過?”
左祈深沒說話,別開目光,降下車窗,看著窗外的漆黑夜景,眸色深沉。
雖然程涼暮也沒這麼說,但在他眼裡,這兩個女人都親了抱了甚至一起洗澡了,那跟在一起其實也沒差了。
南緋更想笑了,一隻手捏緊了安全帶,另一隻手扯了扯身側男人的襯衫袖子,“沒有啦。我跟慕眠是很純潔的友誼。日常活動就是一起逛逛街旅旅遊吃吃飯。同性戀,不存在的。”
南緋彎著眼睛,看著男人刀削般的側臉線條,笑眯眯地繼續說道,“程涼暮的話不能信的,他高中的時候嫌棄我跟慕眠太親密,又動不了我只能自己吃醋,現在終於逮到我交男朋友了,肯定就想著陰我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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