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他眼見自己面前,蹲著一個長著當地人面孔的男人,正在給他大腿和肩頭的傷口包紮。
盧卡奇猛力掙扎了幾下,怒吼著:“放開我,你們這群東方的猴子,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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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挑?單挑個屁!”大王從帳篷外,探進了個腦袋。他的表情又得意又威風:“告訴你啊,老實點兒。不然有你好受的。老子不打女人和小孩兒。但最喜歡揍男人,和壞蛋,你他麼就是壞到家的男人,抽你一個眼花繚亂沒商量。”
大王說的中文,盧卡奇只能聽個一知半解,但看著對方挑釁表情也能氣得半死了。盧卡奇奮力掙扎著,順便用母語問候著大王的母親和列祖列宗。大王聽不懂,也懶得理他,就大聲提醒著醫生:“喂,你趕緊給他包紮,達卡先生一會就過來審問。”
醫生慌忙點點頭,做了個ok的手勢。
“行了,老大……傷口已經縫合了。你再掙扎又裂開了……”看到大王走出了帳篷,醫生小聲的用英文低低提醒:“老大,別擔心,我是拉尼派過來的……”
盧卡奇微微一愣,他仔細審視著對面的人。拉尼是他的保鏢,也是他所屬的僱傭兵團的副隊長,是盧卡奇最信任的副手。
“我叫提亞,拉尼他們現在都在永珍城,司令已經軟禁了他們。我是奉命偷偷跑出來接應老大的。”提亞一邊包紮傷口,一邊謹慎的低語,不時地還觀察著門外警戒的大王。
“agorianonsivasenzafatica”提亞低聲嘀咕了一句義大利語的接頭暗號。
光榮的道路不是鮮花鋪成的,這正是盧卡奇兵團的內部暗語,除非核心人員並不知曉。盧卡奇鬆了口氣,他也壓低了聲音:“很好,拉尼他們在永珍城發生了什麼?”
“老大,你不知道。陸雨霖和白一塵已經給國際刑警合作了。他們擔心你回到永珍城,向賽薩達司令揭發,所以用千萬美金懸賞你的頭顱。他們還說,你侮辱了陸雨霖的女兒,一直在派人追殺你。拉尼大人自然不相信,也因為全力保你,結果被司令軟禁了。我猜,他們一定想在進城之前,先殺人滅口。”提亞緊張道。
“在帝都時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陸雨霖真背叛了我們。這群令人作嘔的猴子,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們所有人。”盧卡奇咬牙切齒,惡狠狠道:“你鬆開我,讓我衝出去和他們拼了。”
“老大,你得冷靜啊。陸雨霖和白一塵可帶著幾十個保鏢過來的,他們都有槍,他們還有國際刑警在暗中保護。我給你鬆綁容易,但你怎麼能拼得過他們。這一出去,咱們兩個都得被亂槍打死,還會連累拉尼和咱們自己人。”提亞緊張地搖搖手,表示不可取。
“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嗎?男人,不應該怕死。”盧卡奇咬著後槽牙,不願放棄。
“我倒有條妙計。一會我找個理由把外面的笨蛋放倒,扒了他的衣服給你換上。你要儘快回到永珍城,悄悄向司令申訴,我相信你是司令的副手,你們合作多年他一定會相信你的話,也會釋放拉尼他們的。等白一塵和陸雨霖一進城,咱們就來個裡應外合,將他們一舉殲滅。”提亞陰險輕笑著。
“好主意,可我走了,你怎麼脫身?”盧卡奇激動不已。
“你把我打暈了,我自然能騙過他們。”提亞得意至極,又叮囑道:“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一會兒出了營地,千萬要小心行事。儘快回到永珍城見到司令,還有你的傷,我已經縫合好了。到了永珍城就找莫妮卡給你換藥,那是咱們自己人。現在城裡誰都信不過,哪怕是司令的醫生。你明白嗎?”
“很好,提亞。我不會忘記你的。等拆穿了白一塵他們,我一定會向司令為你請賞。”盧卡奇陰森森地笑了:“白一塵,我要將你活活烤了,再吃掉你的心肝!”
“agorianonsivasenzafatica!“提亞也激動地做了個必勝的手勢。
“阿嚏……”帳篷裡的白一塵一連打了三個噴嚏。
“身子骨這麼弱不禁風,熱傷風了?”董咚咚正幫著他,脫著襯衫和防彈衣,逮著機會忍不住奚落他。
“恐怕有人又在背後詆譭我了。哎呦……輕點兒,疼……”他齜牙咧嘴的縮著胳膊。
她無奈,只好放輕了動作。好不容易把防彈背心也脫了下來,才發現他的內衣已經全部被汗水浸溼了。裸露的肩頭有深深的青紫淤痕,她愣住了,才知道他身上的傷絕不誇張。她不敢再輕易讓他脫掉背心,找了把旅行剪刀,小心翼翼剪掉了他的內衣。他的面板本來就白皙,如今更赫然顯露出肩頭、背部與腰部三處淤傷。腰部的足有拳頭大小,傷口黑紫的中心已經破了皮。
“這麼嚴重,還是叫醫生吧。”董咚咚驚慌失措。
“別大驚小怪,淤傷而已。”白一塵手疾眼快,轉身就拉住了她的手腕,順手又塞給她一瓶藥油,低聲叮囑:“聽話,沒事兒。”
“那你忍著點……”她咬著唇瓣,用手指輕輕按住他傷口的邊緣,心疼的情愫已經完全佔據了內心。
她先搓熱了雙掌,然後在右手手心裡倒上幾滴藥油,輕輕塗抹在他的傷處,再輕柔地慢慢按摩著,讓藥液充分的滋潤進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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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柔軟而溫潤,遊走在肌膚之上的感覺,令人心神盪漾。他情不自禁輕笑染唇,嘴角勾起了魅惑的弧度,享受著這雖痛尤甜的親暱撫慰,甚至輕輕呻吟著,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