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亭歌悄悄說,白一塵為你教訓了白亭頌。雖然媒體沒有再報道,但看起來陷害老白的事情,八九不離十就是白亭頌乾的。這回好了,不可一世的白大公子成了鐵柺李,他一直躲在海島養傷,都不敢回帝都,把沈荼蘼差點兒氣死了。她現在死活都要讓亭歌回去幫他,我也發愁啊……簡直羊入虎口。不說我們了,還是說說你們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啊。你和白一塵最近怎麼老吵架啊?”米嬅嘆息一聲,狠狠喝了一口西瓜汁。
“誰說我們吵架?”董咚咚回過神來,淺笑著。她唇瓣上的傷口已經癒合,但依舊有著淺淺的傷口。
“還沒吵架,對應該是打架更準確些。他把你從air扛走的小道訊息,那傳得沸沸揚揚的,都說老白被小女友給劈腿了。別瞞我了,你這嘴唇上的傷怎麼來的……咚咚,你不會真喜歡別人,被老白髮現了吧?”米嬅有些八卦的瞪大了眼睛。
“我們……應該在分手吧。”董咚咚疲憊的嘆氣,哂笑著:“看來,你想成為我小嬸嬸的夢想,要破滅了!”
“分手,這麼嚴重?”米嬅推開了面前的芒果慕斯,趕緊坐到了董咚咚身邊。
她貼著她耳畔,焦急低語:“你……你們……怎麼能鬧到這個地步,分手?你瘋了吧!你不會真劈腿了,不對啊,那老白還不得把你劈成兩半兒?嗯……恐怕連我和亭歌都不能倖免於難!”
“爆米花,我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嗎?我不會在一段感情沒結束時,就開始另一段感情。我也不會找情人,更不會做別人的情人。第三者這種事,我做不出來。我的感情,會一直清清白白,乾乾淨淨的,你放心好了。”董咚咚正色道。
她的腰背挺直起來,神情中帶著幾分抗拒,顯然米嬅的話讓她很受傷。
“我知道,我知道,我情急之下胡說八道,你別生氣,咚咚。你肯定不會劈腿的。那……老白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相信那些八卦新聞,不是譁眾取寵,就是惡意傷人。”米嬅輕輕安慰著,有些不知所措。
“米嬅,你和亭歌一直不會結婚嗎?”董咚咚突然反問。
“我不想結婚,但亭歌想啊。其實他早就想偷偷帶著我,私奔到法國去結婚。但他那個媽媽,實在是我的噩夢。這婚呢,早晚得結,但能拖一天是一天吧。”米嬅無奈道。
“白一塵去新加坡之前,我向他求婚,但被他拒絕了!”董咚咚笑得古怪。
“不可能,他信誓旦旦在你二十五歲生日時,要娶你做白太太。你願意嫁給他,他不樂瘋了才怪!”米嬅不可思議道。
董咚咚打量著滿臉困惑的米嬅,在心中暗暗嘆氣。
局外人,永遠不會明白陷入困境的心,多麼周折與掙扎吧?她暗自苦笑著,殘留的自尊與驕傲,無法讓她再將她和白一塵之間的所有,和盤托出。總不能說,自己的男朋友心裡惦念著別的女人,而這個女人還是不可碰觸的秘密。算了,若分手的結果已經註定,那就杜撰一個像樣些的理由吧,彼此留些顏面也好。
“其實,他是不婚主義和丁克一族。而我是那種想要證書,想要baby的女人。我們對於白太太的理解,實在存在分歧。早點兒分開,對大家都好……你就別問太多了,你這個大嘴巴,也不要去問亭歌,他什麼都不知道的。反正,他可不敢惹白一塵……”董咚咚淡淡道,不想再戀戰:“我們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怎麼可能不關心?董咚咚,不是我說你,感情這種事沒必要這麼教條,非要一紙證書,才能證明彼此的相愛嗎?再說有了baby,自然而然就得結婚了。白家怎麼可能,讓你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呢。再說,老爺子都承認你們的交往了。結婚是早晚的事兒。因為這,也能鬧分手,你們兩個還真……孩子氣。”米嬅喃喃自語著,不可思議狀。
“是啊,並非一紙證書,才能證明愛情。”董咚咚哂笑著:“但想不想和能不能,就是兩回事!”
“我都聽糊塗了。能不能?他不能嗎……老白不會那方面不行吧……我滴天啊,難道是繡花枕頭……你們不會試過了,然後他不行,你就……”米嬅大張著嘴巴,表情更加不可言述。
“隨你怎麼想,我服了!如果你想問……你敢問……你就去問白一塵好了。我還要去醫院看朋友,還要去接我的狗,給它找個寄宿學校。我要出差了,還要準備很多行李,你自己慢慢吃蛋糕吧。”董咚咚為米嬅奇異的腦洞大開挑了挑眉,放棄了繼續溝通的念頭。
“我怎麼敢問老白這種問題?他絕對會宰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米嬅撇撇嘴,艱難道:“咚咚,如果有這方面的問題……那還真得分手……這是天大的事情啊……老白,看起來不像啊,怎麼……”
董咚咚嘆了嘆氣,拎起自己的挎包,扔下正暗自腦補畫面,喃喃自語的米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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