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嗅著她脖頸間的馨香,情不自禁淺淺咬著她耳垂,帶著幾分霸道的佔有慾:“你是我的寶貝,我得護著你。”
她面紅耳赤,不由自主呼吸也急促起來,想要掙脫他越來越意亂神迷的糾纏。
“我該回家了,不然我媽媽會擔心的。”她眨眨眼睛,不敢看他好看的桃花眸。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你這個德行回去,才會讓你家人擔心。留在這兒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回去。我讓雲姨把你的衣服拿去清洗了。”他意味深長,長眉微揚。
“對啊,我的衣服呢?誰給我換的衣服……不會是你吧?”她大驚失色,本能的抱住胸前。
“你穿著我的襯衫,躺在我的房間,你覺得呢?”他桃花眸中,潮光閃爍,意猶未盡:“床都上了,你還有什麼我沒見過,或者不能見的?”
“流氓,色狼,變態!”她面紅耳赤,怒極取過枕頭,狠狠扔向他。
“行了,行了,我開玩笑。”他接住枕頭,順手把她推回了羽絨被中:“衣服是雲姨幫你換的。再說,我今天也沒心情做什麼了。被你當枕頭,躺了幾個小時,我胳膊都要折了,而且,衣服到現在還沒換。”
董咚咚與白一塵怒目而視,看著他身上髒兮兮的白毛衣和無奈的神情。她哼了一聲,扭頭彆扭道:“你家……有碘酒和紗布嗎?”
“我檢查過,你沒受傷。”他放下枕頭,溫和道。
“你去洗澡換衣服,然後我幫你包紮手上的傷口。”她認真道:“別小看我,我考過紅十字救護證的。”
他半信半疑,撇撇嘴便向浴室走去。
“喂,你要在這裡……洗澡?”她驚詫不已。
“這是我房間,不在這裡洗,去哪裡?”他納悶。
“可……可我在這兒。”她雙手握拳,義憤填膺。
他邪魅的瞥了她一眼,置若罔聞的脫掉了白色毛衣,隨便扔到白色地毯上。
董咚咚驚呼一聲,匆忙鑽進了羽絨被下。她摸著自己面紅耳赤的臉頰,心跳得蹦蹦響。
雖然僅僅一瞥,依舊看到了他線條優美的胸肌。看來這傢伙,可真不像看上去那麼瘦削。他的胸前還有紋身,和隱隱約約的一道疤痕。這和他彬彬有禮的風度,完全不吻合。
她能聽到,隔壁浴室裡,淅淅瀝瀝的水聲。她六神無主,不知所措。無數可能,哪一個都讓她心驚膽戰。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浴室的門響了一聲。隨著悠緩的腳步聲,她迅速鑽進了被子的更深處。
“喂,別藏了。我穿著衣服呢。”白一塵無奈的譏諷著,順手拍了一下藏在被子裡的人。
董咚咚小心翼翼,從被子的縫隙中露出驚懼的眼睛,發現他確實沒有光溜溜,也沒換上睡衣,而穿著一身灰白相間的家居便服,只不過頭髮溼漉漉的,有些凌亂還滴著水珠,卻也隱匿著令人驚豔的性感。
他手裡抱著一個急救箱,沒好氣瞪著自己。
她咽咽口水,從厚重的被子中爬出來。接過急救箱,找出棉籤和碘酒。
她消毒和敷藥動作標準而熟練,而且格外輕柔。坐在床邊上的他,故作驚訝的一攤手:“看不出來,我的小妞兒還挺厲害。”
她斜了一眼得意的男人,忍不住嗤之以鼻:“想得美,我才不是你的小妞兒。”
她話音未落,他已經敏捷的將她撲倒,壓在身下。厚重而柔軟的大床,隨著兩個人的重量,微微下沉著,形成了曖昧的弧線,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她驚呼未落,他鼻尖已經抵在她鼻翼上,由上往下探索著。
“再說一次,你是不是……我的小妞兒?”他威脅著,呼吸炙熱,語調勾魂。
“我……”她哆哆嗦嗦著,一動不敢動。
“想好再說……如果,答案我不喜歡,你知道……後果。”他低語,猶如羽毛輕輕劃過的酥癢與震顫。
他柔軟而冰涼的唇瓣,已經貼在她雙唇前徘徊。
“我是董咚咚,我是自己,永遠……不會改變。”她忽然緊緊閉上眼眸,破釜沉舟:“我不想做任何人的附屬,無論他多麼強大而尊崇,這是原則問題,沒得商量。”
她身體因為緊張繃直而牴觸著。她已經咬緊牙關,如果他強取豪奪,她會拼命抵抗。感激,並不是喜歡……
“你不願成為我的,那我……只好成為你的……王。”他的聲音魅惑而妖嬈。
“做夢!”她囁喏著,嚥了咽口水反駁道。
“我從來都是行動派。春夢這種玩意兒,有我你用不上。”他邪惡一笑。
她驚呼一聲,終於整個人都藏進了被子裡。正在她胡思亂想,打算怎麼偷襲外面的大老虎時,柔軟的床墊上升了些許。她狐疑的睜開雙眸,原來他已經抽身離開。
“好好睡吧,勇敢的小騎士……晚安。”他戲謔的餘音,從房門外傳來:“我等著你,心甘情願來愛我。還有,只要不叛主,本王許你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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