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魅和殭屍繞過了我和兩個凶煞,直接向其他人湧過去,看來它們也是分工明確。聽了我的話之後,他們稍稍安定了下來,盡最大努力為我爭取時間。
衝在前面的鬼魅和殭屍被離火符、五雷符等符咒的力量衝擊得灰飛煙滅,可是更多的鬼魅、殭屍卻湧了上來,眼看著陳靜他們就被屍潮所淹沒了!
或許這兩個凶煞也知道了我忙著脫身,對我的攻擊也越發的凌厲了。
“滾開!天雷隱隱,龍虎同行。太華太妙,雷電飛奔。飛砂走石,倒海收雲。能晴能雨,收魄收魂。蓬萊之部,風雨上卿。霹靂鐵斧,皓翁靈尊。驅邪伐惡,木郎驅雲。雷母敢吼,雷公前奔。風輪火車,震靈將軍。霹靂萬里,破伏鬼神。急急如律令。”
情急之下我念動了比玄雷咒更高階的天雷咒,隨著我吟唱咒語,原本皓月千里的夜空頓時出現了滾滾烏雲。雷雲翻騰,裡面銀蛇閃耀,醞釀著無比恐怖的力量。包括暴走的凶煞在內,地上所有的鬼魅和殭屍都表現出了恐怖的神情。
由於一直提防佈置這一切的人,所以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沒有施展比較耗費法力的法術。如今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一道紫色的電光從雷雲中連線到了龍陽劍上,龍陽劍竟然發出了陣陣清鳴之聲。在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一劍之力似乎能夠毀天滅地!
兩個凶煞彷彿也察覺到了危險,不再和我正面交鋒,只是召喚它們來的人沒有取消術法,它們是無處可逃的!最後沒有什麼懸念,兩個凶煞紛紛斃於龍陽劍下,香案上的四個黏土娃娃盡數爆碎!
天上的滾滾雷雲消散了,我用劍杵地喘息著,剛剛施展天雷咒耗費了太多的法力,我感覺到體內一陣虛弱,彷彿被掏空了一般。失去了雷電的震懾,那些鬼魅和殭屍又活躍了起來。
“精彩,精彩,少俠好本事,一人獨戰兩個凶煞不落下風,佩服,佩服!難怪我師弟松陽子栽在了你手上,他輸得不冤!”
不知道什麼時候房屋面前出現了兩個身穿道袍,頭戴道冠的人。兩人一老一少,老的年紀差不多五六十歲,而少的看上去年紀和我差不多,此時拍手說話的人便是年老的那個。
“你們是誰?你說你師弟松陽子栽在我手裡,那你師弟又是誰?莫非……”
這一老一少都是修道之人,照這老者的話說他的師弟栽在了我的手裡,那他的師弟肯定也是修道者。回想這些年發生的事情,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說話之人的師弟便是收集惡靈修煉借壽大法的那個邪惡道士!
兩年前我姨媽的丈夫買了一件明器手鐲回來,不想引鬼入室,經過和我手鐲中的女鬼吳雪談判後答應在五一假期時送她回家。
後來在車站巧遇楊夢,又在偶然之下救了楊夢的外婆,更是在因緣際會之下遇到陳靜,我們一同被捲入到了那道士的行兇案件中。最後我和陳靜聯手,將那傷天害理的道士繩之以法了!
“不錯,兩年前我師弟松陽子於勞動節前後在q市施展借壽大法被你和那小女娃破壞,最後還把他關進了大牢害他被槍斃!今天我和他徒弟就是來找你算這筆賬的,控制這些死屍去搶劫無非是要將你們引到這裡罷了。”
“哼,松陽子為了一己私慾殘害他人性命,當真是死有餘辜!他那完全是咎由自取,你們還有什麼臉面為他報仇?況且他都死了兩年了你們才來尋仇,我看報仇是假,別有用心是真吧!”我冷笑道。
“是又怎麼樣?我師弟松陽子臨死前說了你身上有很多法寶,只要你把乖乖地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從前的事情一筆勾銷!”松陽子的師兄開門見山地說道,他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之色,看樣子是吃定我們了。
“不行啊師伯,你答應過我那美妞歸我,其他人全都殺光祭奠我師父的,你可不能言而無信啊!”松陽子的徒弟聞聲急道。
聽到這話之後松陽子的師兄張開了嘴想要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我想此時此刻他的內心絕對是崩潰的!
“看來你和你那師弟果然是蛇鼠一窩啊!你們的師父除了教你們法術之外,難道就沒有教你們怎麼做人麼?”我強忍著笑意嘲諷道。
松陽子的師兄聞言之後臉色變得鐵青無比,狠狠地看了一眼松陽子的徒弟,最終還是沒有發作。
“我說哥們兒,你難道沒有看出來麼?你的那個師伯是在騙你。他根本就不想給你師父報仇,他不過是想搶我的法寶而已。
只是他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們,所以就利用你牽制我們。到頭來你出了力還什麼都得不到,說不定等他得到了我的東西之後就卸磨殺驢了呢。”我一本正經地對松陽子的徒弟說道。
“師侄,你可別聽他胡言亂語,這小子這是走投無路了想要離間我們,你可千萬別上當啊!我剛才那麼說不過是想讓他放鬆警惕,你放心,師伯答應你的事情一定辦到,但是當務之急是要現將這小子給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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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松陽子的師兄安撫他師侄的時候我快速地念起了咒語,念這咒語並不是要施展什麼威力巨大的法術,而是當初我下地府時閻王傳授給我的請陰兵的咒語。
既然對方驅使這些孤魂野鬼來攻擊我們,那我就請地府的陰兵來把這些孤魂野鬼抓走!雖然說陰兵不能夠參和活人之間的事,可是對於這孤魂野鬼也來說可是剋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