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空鬥法看似輕鬆無比,其實不然。對方攻擊我必定要藉助某種法陣,而我則是透過捕捉對方的攻擊軌跡予以反擊,無論是對方還是我,只要稍有差池都會引發難以預料的後果!
反擊過後對方沒有再發動新一輪攻擊,所以在輪迴盤大顯神威之下玄陰陣沒有了能量補給,很快就要不攻自破了。
當陣法被破的一剎那,周圍的景物立刻恢復了原樣,原來我們就在那荒草叢的不遠處。
這佈陣之人還真會把握人心,知道我們出了荒草叢後會放鬆警惕,於是便將這陣法布在那兒,可謂是守株待兔。
除了陳靜,其他警察還都心有餘悸。沒辦法,我只好停下來讓他們調整一番,休整了近半個小時這才重新上路。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所有人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遇到什麼東西。只是這佈陣之人顯然不想讓我們這麼輕鬆地找到他,一路上佈置了不少的陷阱。
好在有輪迴盤預警,再加上我的虛妄之眼讓一切陷阱都無所遁形,這才讓我們有驚無險。
“我感應到了自己的身體就在前方不遠的地方。”這個時候冬子對我說道。
沿著他所指的地方,我果真看到了幾間荒廢的房間。房間前還擺著一個香案,上面香燭等開壇做法的東西一一俱全。
還沒有走過去,我便看到香案的中間擺放著四個樣子有些怪異的黏土娃娃,黏土娃娃的身上全都纏繞著符紙。
“大家小心,我想我們又進入了一個陷阱當中!”看著香案上的黏土娃娃我警惕地說道。
“那黏土娃娃是用來施展一種類似於請神咒的法術用的載體,不過請來的卻不是神,而是一些實力難以想象的凶煞。而且這些凶煞極難對付,一般的術法對之無用,更是沒有辦法殺死。想要擊退他們只有兩個辦法,那就是以絕對的力量攻擊或者是撤掉黏土娃娃上的法術。
因為請來的凶煞和黏土娃娃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只要黏土娃娃被毀,它們就必須回到原來的空間,而對凶煞的攻擊則會或多或少的轉移到黏土娃娃上,這樣也有可能毀掉黏土娃娃。”
“那直接毀去黏土娃娃就行了,何必那麼大費周章?”
聽了我的講述之後王永平說道,隨後他便找了一個槍法高超的人向黏土娃娃射擊。
“啪啪啪啪!”
四聲槍響後除了我和陳靜之外其他人都張大了嘴巴,因為四個黏土娃娃竟然紋絲未動!在射擊之下不僅沒有絲毫損傷,就連位置都不曾變動!
而就在這個時候,四個面目猙獰、身材高大無比的身影從夜空中緩緩地落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是黏土娃娃的放大真人版。
四個凶煞看似輕飄飄地落地,卻讓大地都為之一陣顫抖,更是颳起了猛烈的罡風,吹得我們衣物是獵獵作響。罡風捲起沙土枯草,讓人難以睜開雙眼。
“這……”
“施法中的黏土娃娃是無法從外部攻破的!”看著他們震驚得無以復加的樣子我開口解釋道。
“那你說怎麼辦?”王永平沉聲說道。
“還能怎麼辦?普通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傷到它們,不過你們身上有我畫的符咒,這些鬼東西的法術攻擊幾乎對你們無效,現在只有它們比誰的身體更經打。所以你們先拖住其他三個,等我一個一個的解決!”我苦笑道。
“有沒有搞錯?你一對一單挑,讓我們幾個人對付一個,你是不是太看不起人了?”王永平不悅道。
“那好吧,陳靜和我一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人都是有傲骨的,本事越大的人表現得越為明顯。況且王永平如今又處於情敵關係,所以他不願在別人面前,特別是陳靜面前表現出不如我。而那些警察和王永平朝夕相處,肯定是和他站在一條線上的。
正所謂看破不說破,若是我苦口婆心勸他們未必有效果。雖說這些凶煞的法術攻擊對他們起不了什麼效果,可它們那高近二米五的體魄也不是鬧著玩兒的,足夠他們幾個好好喝一壺了,等到他們吃了虧自然就會學乖了。
原以為這凶煞人高馬大的,動作應該比較遲緩才對。沒想到它們動作很是敏捷,一雙爪子如鋼似鐵,每次和我手上的龍陽劍短兵相接的時候都會發出鏗鏘之聲。
幾個回合下來我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好在有陳靜一邊騷擾,時不時扔出幾張符咒,或者是瞄準凶煞的眼睛射擊幾槍,讓我不至於太費勁。
其實一開始我嘗試把龍陽劍給陳靜的,只是沒想到這劍離開了我的手之後就自動回到了我的體內,嘗試了幾次以後也只能作罷。之後我又試著把輪迴盤、判官筆以及城隍印給她,依然出現了同樣的現象,最後我不得不承認,這些東西只有我自己能用。
相比我和陳靜這邊,其他人就沒這麼輕鬆了。王永平為了不在我這裡落下風,竟然也只選擇了二對一,如今兩人是鼻青臉腫,身上的衣服都被凶煞的爪子撕成一條一條的,雖然沒有受什麼重傷,看上去卻是狼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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