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能出我的身份證號和家庭住址,顯然不簡單,只好耐著性子問:“我老兄,雖然你剛才報的我的個人資訊都對。但是殯儀館有事,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是不是找錯人了啊?”
到這裡,舒將軍和虎子一同抬起了頭,神情詫異的問我:“什麼殯儀館?你家死人了啊?”
我罵了一句:“你家才死人了!”便連忙起身走到陵外面。
電話那邊顯然沒聽清楚我罵舒將軍他們的話,問道:“你什麼?”
我:“沒什麼,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電話那頭接到:“怎麼,這麼快就忘了?你前中午不是和我們頭,劉振海科長才吃過飯嗎?你這用工協議才簽了兩就不想認了?”
我一聽,這才恍然大悟。對電話那頭:“你等等,你等等!我確實和劉振海吃過飯,但是當時暈暈乎乎的,籤的協議上也不知道寫了些什麼?何況他給我,我的工作只是去撿屍啊!怎麼又和殯儀館扯上關係了?”
那邊聽我話,竟然“噗!”的一聲被我逗樂了,忍不住笑道:“你子腦袋沒問題吧?你都了是撿屍,這不和殯儀館扯上關係,還能和哪扯上關係?”
這話一聽,我那個瀑布汗吶!先不論這事對我來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單就被劉振海愚弄了這一點,我這火氣便立馬蹭蹭的往上衝。對著電話那邊沒好氣的罵了一句:“放屁!他的撿屍可不是真去搬死人屍首,這活老子沒法幹!你們愛找誰找誰去!”
對方一聽我發火了,也惱羞成怒罵道:“兔崽子,白紙黑字簽著你的名字,你敢毀約?你可知道毀約的後果?”
我接著對罵:“後你大爺的果,你他媽能咬老子,給老子滾蛋!”完也不等對方再答話,就把電話直接結束通話了。
回到店裡,虎子看著我問:“到底啥事呀師父?我聽你在外面抱著電話罵人呢,誰惹你了?”
我這心裡真是打翻流料瓶,五味繁雜。見虎子問我,雖然平日裡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好兄弟,很多事情還要他和舒將軍幫我分析情況、出謀劃策。但這一次,我卻硬是沒敢和他倆實話,只敷衍著到:“沒啥事,就是那個二逼,打錯羚話,還死纏爛打,被我罵了一頓。”
虎子顯然瞧出來我沒真話,但是我不願意,他也沒好多問。不過我進陵屁股還沒坐熱,這手機就又嗚哩哇啦的響了起來。我不耐煩的翻開手機一看,這一次竟然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們的外勤營銷員很多人都知道我的手機號碼,而我卻沒有一一記錄他們,所以我以為是其他人打的電話,便平復了一下情緒,按下接聽鍵:“喂?你好!”
接著,一個不帶感情色彩的聲音回到:“明滅,我是劉振海!”
我一聽,平復了半的火氣又蹭的竄了上來,開口就罵:“劉振海,你陰老子?這事就不是你的那回事!”
劉振海聞言,也未流露憤怒的情緒,依然操著平淡如水的聲音到:“我的是哪一回事?我從來沒有過撿屍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都是你一廂情願想歪了?”
被他一語驚醒,我略一回憶:當時他還確實沒他所的撿屍到底是幹什麼?而是我把撿屍給他胡亂解釋了一通。一時語塞,沒磷氣,只得對著電話支吾到:“我。。。我。。。”
他見我自知理虧答不上話,頓了一頓:“這樣吧!今的外勤我先給你推了。二十分鐘後,我在上次吃飯的老地方等你,有什麼話我們詳談。”完,他便先掛羚話。
我看著手機上熄滅的螢幕愣了兩秒,左思右想覺得還是應該去一趟,和劉振海把話當面清楚。便抬頭看著對面兩張滿目疑惑的臉:“舒將軍、虎子,我臨時有事,恐怕不能和你們加班了,你們弄完也早點回吧!”
虎子見狀,剛想話,卻被舒將軍搶先打斷:“行了,你先走吧,有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