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休息,她其實興奮得根本睡不著覺,抱著枕頭躺在床上,跟林筱夏聊個不停。
“溪溪,你真是太過分了,明明找到了落腳點,都不知道跟我報個平安!”
樊雅想到這兒,還覺得氣呼呼的,想要不理對方,卻又狠不下這個心來。
林筱夏看著對方氣得鼓起來的腮幫子,笑著捏了捏她變肉的臉頰:“我也很想跟你聯絡,但是當時的情況確實不允許。”
她那時候剛剛從華國逃離,隨時擔心葉斐然的人會追上來。
她隱姓埋名,也不能使用從前的信用卡,還要一面照顧年幼的圖圖,一面拼命掙錢尋找薄津庭的蹤跡。
這中間經歷了什麼,吃了多少的苦頭,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
樊雅也沒有真生她的氣,她也瞭解對方的性子。
若是有任何的可能,她不會一直不聯絡自己。
“對了溪溪,”想起剛才那個和薄津庭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人,樊雅忍不住問道,“你跟那個泰勒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什麼什麼關係?”
林筱夏都被她給問糊塗了:“我不是說了,他是我的大學同學嗎。”
“大學同學,”樊雅聽到這個回答,不禁切了一聲,“你真當我傻嗎,這裡是什麼地方,一個普通的大學同學怎麼可能連命都不要,跟著你來這兒!”
她說得也是實話,畢竟這裡是j組織的根據地,很少有人能活著來,又活著離開。
如果僅僅是同學,泰勒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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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筱夏猶豫著沒有回答,樊雅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個泰勒人也不錯,為了你都飛到迪拜來了,還冒著槍林彈雨找線索。”
“要是你願意的話,不如就跟他在一起吧。”
她看得出來,林筱夏對那個男人並非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應該是神女無情。
不過,人總要往前看,為什麼不走入下一段感情呢?
這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也不希望自己最好的閨蜜常年鬱鬱寡歡,身邊連個伴兒也不見。
在樊雅看來,薄津庭的死既然已經成了事實,林筱夏就該放下過去面對未來,重新開始新生活。
然而即使對方這樣勸,林筱夏卻還是沉默不語,沒有做任何的回答。
許久之後才說了一句:“樊雅,我困了,早點休息吧。”
林筱夏對這個問題有些迴避,樊雅自然也看了出來。
她沒有窮追不捨,只是心裡多了兩分擔心,總怕對方會走不出那層陰霾。
“溪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她輕聲對林筱夏說道,“你別再什麼事都一個人扛著。”
樊雅的這番話讓林筱夏感動不已,她知道對方不僅僅是說說而已,肯定會付諸行動。
她們之間的感情從不需要質疑,就算在戰場上,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把後背留給彼此。
在薄津煜這兒住了幾日,對方是盡心盡力地招待,還找來了私人醫生給泰勒治療傷口。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泰勒手臂上的傷竟然會越來越嚴重,甚至感染急需要手術。
林筱夏知道這個訊息後是最著急的那一個,因為她一早就勸過對方,要儘快去醫院接受治療。
可是泰勒擔心暴露他們的行蹤,遲遲不肯就醫,堅持由薄津煜請來的私人醫生處理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