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陳少立的狐朋狗友也敢對我們大呼小叫了!”青年的同伴也跟著起身,一個一個氣勢兇狠,他們不能對陳老夫人怎麼樣,還不能教訓她嗎?
方棠身體沒有恢復,她此刻還在忍受著過剩元氣帶來的撕裂般的痛苦,自然沒精力應付幾個叫囂的紈絝,反而讓他們以為方棠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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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的氣氛頓時緊繃起來,七八個一身名牌,氣勢高傲的青年一字排開的站在方棠和邋遢大叔面前,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其他年輕人都笑著站在一旁看熱鬧,陳老夫人不死,陳家就不倒,他們這把邪火只能往其他人身上撒,這個小姑娘也倒黴,誰讓她是陳少立的朋友。
邋遢大叔好奇的看了一眼方棠,之前在永盛玉石店的時候,小棠搶先一步和山田杏子的保鏢動手的,難道是這些人太弱,小棠懶得動手?
邋遢大叔翹著二郎腿,眯著眼賤兮兮的笑著,語調誇張至極,“怎麼?仗著人多要欺負人呢?這可是陳老夫人的壽宴,你們敢鬧事,就是不給陳家面子!”
“我呸,陳家面子值幾個錢?”高個青年嗤笑一聲,愈加不屑的看著方棠和邋遢大叔,在弋州誰不知道陳家不行了,就靠陳老夫人這個老不死的支撐著。
以前陳家放出風聲說陳薇虹是封掣的女朋友,這些家族還有些的忌憚,畢竟封掣的勢力雖然在慶州,但封掣和徐榮昌關係很鐵,他們多少也忌憚。
可上個月陳薇虹竟然回陳家了,一打聽才知道陳薇虹是犯了錯誤被封掣開除了,眾多家族對陳家更輕視了。
“看來靠人不如靠己,還是要靠自己的拳頭啊。”邋遢大叔站起身來,活動活動了手腕。
看著邋遢大叔這魁梧健碩的身材,原本叫囂的高個青年幾人眉頭一皺,他們雖然人多,可邋遢大叔這體格看著就是個練家子,真動手,吃虧的必定是他們。
邋遢大叔挑釁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右手對著左手這麼一按,啪啪的關節聲響起,讓人聽得心裡發慌,“怎麼了,怕了?”
“你!”高個青年面色鐵青,剛要自報家門嚇退邋遢大叔,就聽到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這是出什麼事了?”一個三十七八歲的青年快步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諂媚的笑容,“今天是奶奶生日,還請格外看在陳家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陳少平,你來的正好,你們陳家的客人竟然敢侮辱我們,這事怎麼算?”高個青年咄咄逼人的質問著。
他忌憚邋遢大叔的武力值,丟了面子臉色自然很難看,此刻將所有的火氣都發到了陳家人身上。
陳少平身為陳家主的長子,日後陳家繼承人,被高個青年一質問,笑容僵硬了幾分,快速的看了一眼方棠和邋遢大叔,完全是生面孔,不由小心翼翼的試探,“這位小姐有點面生,不知道是?”
“行了,陳少立的姘頭,你不認識也正常。”高個青年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態度強硬的威脅道:“今天陳家不給我一個交代,哼,陳少平,你別怪我搶你們陳家看上的那塊地!”
忌憚上京賀家,弋州這些家族不敢明著對陳家下手,但背地裡也是小動作不停,不斷蠶食著陳家的產業。
一聽是陳少立的朋友,陳少平一掃剛剛謹慎的態度,直接對著方棠呵斥起來,“你怎麼回事?還不趕快給朱少道歉!”
高個青年幾人對望一眼,老神在在的站在一旁,就等著方棠道歉,好讓他們出一口惡氣。
方棠一直壓抑著身體裡的痛,就是為了不讓邋遢大叔察覺從而擔心,冷眼看著叫囂的陳少平,他不敢對挑事的朱少幾人說什麼,倒是會吃柿子撿軟的捏。
“陳少平,看來你這個陳家繼承人也不怎麼樣啊,陳少立的姘頭都不買你的賬,你以後還怎麼服眾馭下?”高個青年陰陽怪氣的嘲笑起來,其他人也跟著鬨堂大笑,明顯是看不上陳少平。
“說不定陳少主喜歡以德服人呢?別人動拳頭,他動嘴皮子。”奚落聲裡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對,唐僧不是將小妖精給唸叨死了?”
陳少平臉漲的通紅,他都快四十歲了,比起這些人都年長好幾歲,可此刻卻像是下人一般被他們肆意譏諷嘲笑。
可朱少這些人的身份高過陳少平,他不敢反駁,所以再次遷怒到了方棠身上,惱羞成怒的呵斥著,“陳家不歡迎你們,你們兩個立刻給我滾出去!”
邋遢大叔不屑的看著陳少平,難怪朱少這些人如此放肆,陳少平自己就是個扶不起的孬種。
“陳家的待客之道我倒是見識到了,既然如此就不要送邀請函。”邋遢大叔冷聲一笑,將西裝口袋裡的邀請函丟了過去。
陳家雖然敗落了,但為了維繫陳家的體面和尊嚴,陳老夫人壽宴,陳家是廣發請帖,但陳少立這樣的紈絝,家族是嚴令禁止他們帶朋友過來,就怕鬧出什麼笑話,最後丟了陳家的臉面。
所以看到邋遢大叔丟過來的邀請函後,陳少平傻眼的愣住了,他們兩個不是陳少立的狐朋狗友?
“小棠,我們回去了。”邋遢大叔對方棠說了一句,沒理會驚慌失措的陳少平,“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