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齊曜被教成這個樣子,齊暉大概會選擇安穩的過一生也說不定。
他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
至少小時候在王府,聽到當時身為主母的魏皇后教導齊曜‘庶子卑微,不配與之相和’之前,他還是很敬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哥的。
後來慢慢的長大,後宅爭鋒,手段層出不窮,慢慢的就變成了這副樣子。
既然非要鬧一個你死我活,齊暉當然想活著。
齊暉善於隱忍,這些年對皇帝的性子拿捏的很準,良妃又給力不拖後腿,兩個弟弟也乖巧,所以齊暉一點後顧之憂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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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的清清楚楚,太子一派很是膨脹,這樣下去,不用他動手,皇帝自己就發覺了。
所以他現在注意的,是裕康公府。
如果在皇帝發覺太子有不臣之心,敲打警告之後太子憤而反撲,那就更好了。
不過現在要做的還是需防患於未然。
所以,他託宋嘉,給戚靜送了請帖。
戚靜自從上次遞了橄欖枝之後就再也沒了動靜,雖說在魏壑這件事上齊暉沒見到有戚靜的影子,可齊暉不信戚靜沒有參與此事。
就是沒有,齊暉才更加看不透戚靜。
既忌憚,又佩服。
他這些年也沒有停下查太子和魏壑的黑料,可對廣祿的事竟毫無所覺。
戚靜回來之後,不僅廣祿的事曝露了,就連盤踞已久的承德公府都直接掀掉了,更為神奇的事,這件事表面上的主打著是皇帝。
太子等人就算要記恨,也會將這筆賬記在皇帝身上。
借力打力說的輕巧,可要精準的判斷一個人在一件事上的態度,做法,卻需要花費很多的心思。
更不要說,戚靜算計的,是一國之君。
將一國之君玩弄於股掌之間,齊暉的忌憚並非沒有道理。
至少,他做不到。
戚靜就是在等齊暉的動作。
承德公府的事一出,最先坐不住的,必然是裕康公府。
否則,裕康公府也不會安穩這麼些年了。
說白了,裕康公府能安穩這麼些年,一大部分原因就是他們低調的生活,世家的風頭都被承德公府佔盡了,仗著一個魏皇后一個嫡長子不知收斂,興風作浪,本就是活生生的靶子,皇帝不打你打誰?
但是,就像裕康公府的人所擔憂的那樣,唇亡齒寒,承德公府已經沒了,距離皇帝發作裕康公府的時候還會遠麼?
纏著戚靜的修樂樂呵呵的將戚靜送出府,目送其上了馬車,乖巧的揮著手。
戚靜眼神都不想給一個,上了馬車便開始閉目養神。
一會去應府,還有一個人要應付。
她的細細想一想,怎麼糊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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