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皇帝來說輕而易舉,但對於文寇來說,卻難於登天。
皇帝道:“這信件並未註明出自誰手,做不得證據。”
魏壑這才鬆了口氣。
幸虧他小心。
江衍瞧著魏壑大起大落的模樣就覺得好笑,放心的這麼早,難不成以為文寇是來玩兒的?
果然下一秒,魏壑的心又提了起來。
“陛下,草民跟隨廣祿進京之後,也沒有停止查探,草民查了廣祿的生平,發覺廣祿自小父母雙亡,毫無生活來源的情況下,卻在京外住著三進三出的院子,僕人無數,吃穿不愁,草民覺得怪異,便查了這銀子的來源,發現廣祿宅子裡的管家,每月都會去豐源錢莊取錢,而這筆錢的來源,出自樂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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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承德公府!
樂全街,整條街都是魏夫人的,自魏壑勢大之後,便也成了承德公府的產業。
“這是草民找到的證據,多年來廣祿府裡自豐源錢莊取錢的明細,以及,有人以樂全街的名義存進去的銀錢數目。”
莫食覺得,這大概是他經歷的最大的場面了。
他穩住,去將證據取來,再遞給那正,那正再遞給皇帝。
他知曉這是那正再培養他,他也不能慫。
這些證據皇帝都看過了,如今再看一遍,加之有文寇這樣忍辱負重的大才在,他心底的憤怒更甚了。
“承德公有何話說?”
魏壑雙手伏地,跪拜:“請陛下明察!”
回應他的,是散落滿地的紙張。
“明察!查什麼?!查你如何暗箱操作李代桃僵?!還是查這個廣祿和你承德公的關係?!”
“陛下!陛下臣冤枉啊!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公然舞弊欺君罔上啊陛下!”
氣氛瞬間便有些劍拔弩張,但文寇彷彿看不到似的,他道:“陛下,草民有廣祿乃是承德公私生子的證據。”
文寇這句話,就如一滴水落了油鍋,驚得朝臣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什麼年度大戲啊,竟然這般精彩!
齊曜也是一驚,甚至不過腦子的呵斥了文寇:“休得胡言亂語!”
這事若是坐實了,承德公府的名聲便不要要了!甚至連誠親王府也會受到牽連!不,已經不是名聲的事了!這事若是真的,承德公科舉舞弊的事必然會坐實,到時候承德公府還會是承德公府麼?
文寇絲毫不為所動,又從袖子裡抽出一紙書信。
“這是當年為廣祿母親接生的穩婆的親筆書信,她稱在廣祿出生的時候,親眼見過承德公出現在宅子裡,還抱著才出生的廣祿聲稱兒子,而廣祿這個名字,便是承德公親自給廣祿取的。”
眾人對這樣的大瓜已經淡定了,細品起來津津有味。
皇帝問承德公:“承德公可還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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