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菡碧看了眼面具人,譏諷道:“看來興安門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一邊著,一邊隨意的向地面扔出一個牛眼大的黑色球。
欺負輩的事,若是在背後做了也就做了,但是明目張膽的欺負輩的確是件臉上無光的事。因此,面具人面子上的確實有些過不去,但還是一指向盤,反駁道:“他的法體如今很多人也是知道的,比同境之人強了可不是一點兒,同境之人可以沒有對手,我若不出手,難道任由他碾壓我們興安門的人。”
“我就你們興安門的人沒出息吧,還真沒錯,同樣的境界,打不過,居然還有臉,還當成理了,要是我呀,早就找個地縫夾死算了。”邢菡碧一邊著,一邊向一旁飛去,同時低頭朝地上看去,彷彿在尋找地縫一般,然後,又將一個黑球扔到地上,與先前的黑球隔著些距離。
面具人被邢菡碧激出了一些火氣,厲聲道:“多無益,你也是英魄境強者,那咱們之間打上一場,總不算是欺負人吧。”
“仟—”
邢菡碧嗤笑道:“真是越來越不臉了,我一介女流,你也好意思與我一戰,這不還是欺負人嗎?”著,又飛遠了一些,扔了一個黑色的球在地上,然後轉身飛向另一邊,邊飛邊道:“我剛才就有些奇怪,你為什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現在終於想明白了,做了這麼多不要臉的事,是應該帶個面具,要不日後在修行界可就真無立足之地了。”
邢菡碧已經飛到另一邊了,一邊著,一邊又扔了一個黑色的球在地上。
“少和我來這套,接我一掌再。”
面具人先前因為邢菡碧的話,有些情緒激動,沒太在意邢菡碧的動作。此時終於意識到邢菡碧有些不對勁,當下喝了一聲,便要出手。
邢菡碧回身朝面具人擺了擺手,道:“先不急,待我忙完手上的事,再打不遲。”著,又飛遠了一些,扔了一個黑色的球。
面具人此時那裡還能等邢菡碧,當下再不話,抬手便是一掌,一隻冥氣掌印頓時自其掌中飛出,直奔邢菡碧打來。
邢菡碧當下急忙轉身,面帶慍怒,喝道:“也好,剛才你也欺負我們龍江宗弟子半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著一抖手,扔出一塊巴掌大的玉牌。玉牌一出手便瞬間長大,飛速迎向打來的冥氣掌印。
眨眼間,掌印與玉牌撞在一處。兩者甫一接觸,只聽“噗——”的一聲,玉牌瞬間碎裂,爆出大量粉塵,掌印穿進粉塵之中,一時有些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面具人見此,暗自得意。興安門眾弟子不由得一聲歡呼。白龍脈弟子臉色頓時難看之極,但也有幾名境界高的弟子皺起眉頭,若有所思。邢菡碧卻是嘴角掛著微笑,飛身後退了一段距離,然後又將一個黑色的球扔在地上。
向盤居高臨下看著眾人各異的表情,最後還是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玉牌碎裂後形成的粉塵上。看了一會兒,向盤的皺起了沒頭,心內暗想:以掌印的前進速度,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還沒有穿透粉塵啊?難道——
“碾玉為塵化作籠——”不知那名白龍脈弟子低聲道,初時聲音不大,越到後來聲音越大,最後竟是興奮的大聲喊道:“我知道了,邢長老剛剛用的是困陣‘玉為籠’,哈哈,那個掌印已經被困住了。”
白龍脈弟子突然聽到這個好訊息,也都振奮起來。此時,邢菡碧已飛了回來,停身在白龍脈弟子的前方,兩手中快速掐動印訣。
白龍脈弟子見此,有幾人叫道:“快看,邢長老要開始反擊了!”
面具人冷笑道:“一群白痴,困住區區一個掌印有什麼用。再接我一掌試試。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少玉為籠。”著,手中掐動印訣,抬手拍出一掌,一個新的掌印再次朝邢菡碧打來。
邢菡碧掃了眼拍來的掌印,便不再多看,手上印訣掐動得更快了幾分。
向盤眼看掌印距離邢菡碧只有幾丈遠,而邢菡碧卻未抬頭看一眼。心中暗想:“難道邢長老正在準備一個極其利害的殺招,只是這耗費的時間卻有些長,看來得想辦法為邢長老爭取一點時間。”向盤如此想著,當下側了側身子,便要朝邢菡碧靠近些,準備抵擋一下。
“大家都不要動!”
突然一道魂念在向盤的心中響起——是邢長老的聲音。
向盤當即停住腳步,側目看見邢菡碧。只見邢菡碧屈指輕彈,便有數道冥氣飛出,朝其先前扔在地上的黑色球飛去。黑色球與冥氣剛一接觸,便發出“嗡嗡”的響聲,並有一道道黑光朝白龍脈弟子旋轉著匯聚而來。
向盤此時低頭細看,方才發現,邢菡碧扔的黑色球剛好將自己及白龍脈弟子圍在中間,此時,腳下黑光旋轉,彷彿一個漩危
掌印又近了兩丈,邢菡碧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牢牢的掐定手中的印訣,此時,額頭已經出現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