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和青龍脈諸人出了大殿,見苗冠玉站在大殿外並沒有離去,便打算過去祝賀苗冠玉成為代脈主。
苗冠玉卻上前幾步率先朝沙百斬抱了抱拳,道:“沙脈主,請稍等,在下有事想請沙脈主幫忙。”
沙百斬還禮道:“不知苗脈主有什麼事?但無妨,我們青龍脈一定全力支援綠龍脈復興。”
苗冠玉一笑,道:“沙脈主取笑了,在下只不過是代理脈主之位,可不敢稱脈主。”
沙百斬也笑道:“不過是早晚的事。”
苗冠玉並未在這事上繼續糾纏,笑了笑,道:“剛才在大殿上,沙脈主也聽到了,在下過些日子打算斬英魄。因在下以前行事張揚,和貴脈弟子也沒有交好的。現在真到斬英魄的時候就有些犯難了,所以想請沙脈主幫忙安排一名弟子,替在下斬魄。報酬方面絕不會少一分。”
沙百斬沉思了半晌,突然失笑道:“我也是真笨,放著眼前合適的人不用,何必還要另想呢。”
苗冠玉及青龍脈其他的人都看向沙百斬,想知道他所的合適人選是誰。
沙百斬一指向盤道:“向長老不是正合適,而且他剛剛還救過你的命,想必你對他也更放心些。”
苗冠玉轉頭看了看向盤,有些尷尬的道:“我和向兄弟原來有些過節,但昨夜向兄弟以德報怨,救了我一命,我自然信得過向兄弟,只是不知向兄弟是否方便。”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我還擔心被幽獄找到呢,那還敢給別人斬魄啊!”向盤心中有些鬱悶,可是嘴上又不能這麼,想了想,道:“我入門時間較短,這個大家也是知道的。再加上我是以代培弟子的身份在門中修行的,所以,從入門到現在,其實我還從沒經歷過斬魄,因此,為苗脈主斬魄的事,在下實在是不敢貿然接下。”向盤自然不會將他給張雄斬魄的事出來,因此裝出一副毫無斬魄經驗的樣子。
苗冠玉聽向盤如此一,也有些心裡沒底了,畢竟他不是斬魄師,對斬魄的事也是一點不懂。因此,只得看向沙百斬。
沙百斬笑道:“其實,凡事都要經歷第一次,斬魄也一樣,況且沒有誰生下來就是斬魄師,也沒有誰生來就會斬魄。其實斬魄也沒什麼難的,若向長老和苗脈主不放心,在苗脈主斬魄前這些,向長老有什麼疑問可以隨時來問我。”
向盤皺了皺眉,他對沙百斬並不是很瞭解。沙百斬平常較少和弟子接觸,也很少話。就像剛剛大殿上,青龍脈其實都一直是於老話。可是現在沙百斬不知為什麼,卻這麼熱心起來。這讓他覺得有些不太正常。可是沙百斬的話又的滴水不漏,他也沒辦法反駁。
於老作為沙百斬的師弟,可能是這些人中對沙百斬最為了解的了。當下也微微皺眉,道:“師兄,斬魄總要花些時間好好熟悉一下,可是苗脈主又斬魄在即,向長老也是第一次斬魄,恐怕倉促間有些不穩妥吧!”
沙百斬擺手,道:“師弟所雖有些道理,可是向長老的實力又豈能按常理論,想想向長老入門才多久就有如今的成就,再想想我們當年,可是花了差不多十年的時間才有向長老這樣的成就。所以,對別人來時間可能有些倉促,但對向長老來,我覺得時間足夠了。”
於老想了想,道:“反正斬魄這事上你比我在行,沙百斬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若你覺得沒問題,我就不什麼了。就看他們當事的二人意見了。”
苗冠玉卻有些為難了。一是因為他本就不懂斬魄的事,二來他若不同意,既顯得信不過沙百斬,也顯得信不過向盤;可若同意,卻不知向盤如何想的,畢竟之前他得罪向盤在先。向盤不幫他這個忙,他也不出什麼來。更何況向盤還救過他一次命,因此猶豫了一下,只得道:“若用毒我在行,可若斬魄,我可就外行了,只聽諸位的就是了。”
向盤此時再不表態,就有些不大合適了,心內暗自想道:“我的法體本就是為剋制幽獄所創,按理幽獄若不是精魄境強者出手,應該拿我沒辦法。而僅僅是斬魄,又不是深入幽獄,應該不至於出什麼大問題。”
向盤想到這兒,這才道:“既然脈主認為沒問題,苗脈主也信得過我,那我就試試吧,若是不成,苗脈主再另請他人。”
苗冠玉高心道:“向兄弟儘管放手斬魄就是,我信得過向兄弟。”
沙百斬面帶微笑的看了看向盤,與苗冠玉打了招呼,飛身朝青龍脈而去。
於老召喚出羅盤,準備攜帶向盤、姚海一程。
向盤走了幾步,一拍儲物袋將三節蒼烏槍取了出來,又走回苗冠玉的身前,遞給他,道:“苗脈主,昨晚你的法器爆掉了,這把槍你不是一直想要嗎?現在送你了!”
苗冠玉連忙推辭道:“這是向兄弟的隨身法器,我當初本就做錯了,現在怎麼能再要向兄弟的東西暱。”
向盤道:“當初我也沒想到,我的法體會那麼順利就煉成了,早知道又何必來爭一把槍。現在煉成了法體,這把槍對我來也就沒太大的用處了。倒是苗脈主更需要,苗脈主你就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