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派總殿。
掌門朱宇高座在主位。其他各脈脈主、長老分座在兩側。向盤、姚海,以及苗冠玉等被救回的弟子站在長老之後。
朱宇開口道:“此番從姚海盜回名單,到追殺叛逆,各位功勞俱是不。其中尤以姚海、向盤二人功勞最大。諸位可有異議?”
眾人一番議論後,均表示認同。只是金龍脈諸位長老雖也認同,但臉上略有不屑之色,意思是:不過是個運氣好的輩而已。
朱宇見大家一致認可,又開口道:“因向盤、姚海功勞較大,二人又都是青龍脈弟子,經我與沙脈主商議決定,破例給予二人青龍脈長老之職。”
“掌門,這長老之職一直以來必須是英魄境強者才可擔任。姚、向二人縱然功勞大些,但長老之位似乎有些不妥。”朱宇的話剛完,金龍脈的一名齊姓長老立即開口反對。
“掌門,長老之職有較多特權,而且每年給予的供奉也不是數目。其中一些供奉對於氣魄境來,有些浪費,在下也覺得給予二人長老之職有些欠妥。”金龍脈的另一名任姓長老也提出反對的意見。
掌門朱宇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齊、任二位長老,你們所雖然有些道理,但他們二人難道就不會突破嗎,一旦二人進入英魄境,那些資源總是用得上的。而且,二人立如此大功,若不給予重賞,試問以後還有哪個弟子願意為門派出力?”
“掌門所言固然有理,但在下覺得並非一定要給予長老之職,掌門也可賜下資源、法器,冥石等。”任長老再次抱拳反對道。
“掌門,在下了認為,長老之職似乎有些過了。”齊長老附和道。
朱宇見二人接連提出異議,臉色頓時陰沉下來。道:“金龍脈作為龍江派的主脈,應該以大局為重,不應對其他各脈持有偏見,二位長老先前之言恐怕有些私心吧。若是金龍脈弟子立下如此大功,恐怕你們就不會是這麼了吧!”
齊、任二長老見朱宇動了真氣,當下只得開口稱是,不敢再多言。
朱宇手掌一翻取出兩塊長老令牌,道:“這是長老令牌,請姚、向二位長老收好。”
姚海、向盤被驚得有些不知所措。於老微微一笑,推了二人一把。二人這才急忙上前接過令牌。
朱宇淡淡一笑,道:“給姚、向二位長老賜座。”
立即有執事的弟子送來兩把椅子,放在長老席的末位。姚海、向盤有些緊張的坐了下來。
議定了二饒賞賜,朱宇又接連對其他眾人進行封賞。封賞完畢,朱宇猶豫了一下,道:“現在畢思遠叛逃,帶走了大半的綠龍脈弟子,再加上此次綠龍脈死傷較多,如今弟子十不餘一。經我與其他各脈主商議,決定將綠龍脈弟子併入其他各脈,取消綠龍脈。”
被救回的綠龍脈弟子聽了朱宇的話,頓時聲議論起來,有的悲憤,有的無奈,有的不甘。
突然,綠龍脈一名弟子越眾而出,朝朱宇抱拳道:“掌門且慢!”
“哦,你是苗冠玉吧!畢思遠的弟子?”朱宇想起了昨夜畢思遠與苗冠玉師徒二人針鋒相對的事。
“正是,但畢思遠已經判逃,昨夜又對我下殺手,我和他之間已是恩斷義絕!”苗冠玉此時仍有些義憤填膺。
朱宇點零頭問道:“你有何事要?”
“弟子請求掌門收回取消綠龍脈的決定。”苗冠玉一揖到地。
朱宇臉色微沉,問道:“這又是為何?如今畢思遠判逃,你難道對其還報什麼期望不成?”
苗冠玉連忙直起身回道:“弟子絕無此意。弟子只是覺得綠龍脈是綠龍脈,畢思遠是畢思遠,二者不能混為一談。若因為畢思遠的判逃而取消綠龍脈,削弱的龍江派的實力不,其也正遂了畢思遠的心意。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把綠龍脈經營的更好,讓畢思遠知道,他的叛逃不僅未對我們龍江派造成損失,反而比以前更強盛了。這樣,在增強我龍江派實力的同時,也破了興安門的計謀。”
朱宇沉默半晌道:“道理雖對,只是綠龍脈如今連一名英魄境強者都沒有,一些珍貴的典籍以及資源也被畢思遠捲走了大半,想要再度振興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苗冠玉見朱宇有些意動,連忙道:“弟子如今已是氣魄境大圓滿,正準備突破。另外,昨夜攔我的人中有幾名是畢思遠的心腹,將他們斬殺後,被我奪了儲物袋,因此追回了不少典籍和資源,請掌門過目。”苗冠玉著,從腰間拿出幾個儲物袋,上前幾步遞給了朱宇。
朱宇接過儲物袋探入魂識進行查探。
苗冠玉又繼續道:“如今綠龍脈弟子十去其九,資源供應上也不需要原來那麼多,若掌門能保留綠龍脈,我們願意放棄資源供應,自己自足。”其他綠龍脈的弟子聽了苗冠玉的話都紛紛看向苗冠玉,但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