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朱宇聽到稟報後,勃然大怒,身上的氣勢瞬間橫掃。
向盤和姚海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不由得向後退去。沙百斬和於老連忙移步擋在二人身前,二人這才覺得壓力略松。但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沙百斬和於老也並不太好過,額頭也滲出汗珠來。
那名稟報之人也被迫徒門口處。
向盤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情況,暗暗乍舌,僅僅是身上爆出來的氣勢就有如此威壓,他這種氣魄境根本承受不住,也只有英魄境強者才能承受得住,但也是頗為吃力。心中暗道:“這樣還和所謂的亞尊者名號相符。”
朱宇的氣勢很快便收斂,顯然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憤怒。一隻手在玉簡上輕輕一抹,一個影鑑便即出現在手中,扔給稟報之人,道:“這是我複製的一份興安門在我龍江派安插人員的名單。速命金龍脈將名單上的人員全部抓捕關押,如有反抗,就地格殺。另外通知白龍脈開啟護山大陣,沒有命令,嚴禁任何人出入。再通知紅龍脈做好補給及醫治事宜。”
“是!”稟報之人接了影鑑,聽完朱宇的吩咐當即匆匆去傳話。
朱宇又對沙百斬等,歉意的道:“最近修煉上有些心得,境界略有浮動,無法完美的控制好氣勢,給各位帶來不便,請見諒。”
沙百斬連忙道:“掌門太客氣了。綠龍脈突然無故反出門派,沙某願意替掌門分憂。”
朱宇將玉簡扔給沙百斬道:“他們那裡是無故反出門派,根本就是興安門的人。”
沙百斬接過玉簡,看著玉簡上一個個名字,雙手略微有些發抖,震驚的道:“真沒想到啊,綠龍脈竟然藏的如此之深,竟有這麼多人都是興安門的人。師弟你也看看吧。”著,又把玉簡遞給了於老。
於老看畢,也是感到有些不可置信,道:“果然是人心難測啊,綠龍脈一直以來都是行事低調,原本以為都是些本分的修煉之人,卻沒想到竟然也是興安門的人。”
朱宇有些自責的道:“此事錯在我,當初畢思遠率眾來投龍江派,為了顯示我龍江派相容幷包,對修行各派並無偏見,再三考慮後,我便同意了他們加入了龍江派,併成立龍江派的綠龍脈。雖然我對他們的目的和動機也有過懷疑,也曾派人暗中監視過。但他們一直以來都較為低調,雖然個別弟子有些飛揚跋扈,但並未做出謀反之事,也就漸漸放鬆了警惕,卻不想其實畢思遠當初來投龍江派就是一個陰謀。這次,若不是名單被我們盜回,恐怕他們還會繼續蟄伏下去。”
於老也道:“想必在姚海逃回的路上,興安門認為還是有可能抓回姚海的,否則也不會此時才出逃。”
“定然是如此了。”朱宇點零頭,又對沙百斬道:“我親自去追畢思遠。沙脈主,你通知黑龍脈一聲,你們兩脈立即組織人手隨後趕來。”
沙百斬抱拳領命,和於老等一齊告辭離開,去召集人手。顯然這個時候不是討賞賜的時候。
向盤自聽到綠龍脈判逃開始,既有震驚,又有些擔心。因為他知道興安門是朝廷掌控的門派,兩者也可是一體的。他不知道名單中會不會有他。直到離開朱宇處,他的心才算放下。既然從始至終,幾個看過名單的人都未對他出手,也未加詢問,這就明名單中沒有他。由此推斷,這份名單可能都是從興安門那邊過來的人,而朝廷直接安插過來的人應該不在此粒
幾人中最為平靜的算是姚海了,因為姚海早就看過名單。否則,當初向盤報出自己也是青龍脈弟子並了姓名後,姚海為何回憶半,不過是確認一下名單中是否有向盤的名字。在確定沒有向盤的名字後,這才勉強相信向盤,甚至後來無奈之下,更是暗中請求向盤將名單送回門派。這一切都是姚海確認向盤不是興安門的人後,才做出的決定。
幾人來到廣場,沙百斬對於老道:“師弟,你去通知黑龍脈脈主高漠瀚,我送他二人回脈中修養,並召集弟子,我們在江邊匯合。”
“好!我這就去。”於老抱拳答應了一聲,縱身飛在半空,踏空而去。沙百斬召出羅盤,載著向盤二人朝青龍脈趕去。
不一時,回到青龍脈,沙百斬立即召集眾青龍脈弟子。姚海請求隨眾參戰,沙百斬覺得今日之事都是姚海促成,不想打消姚海的積極性,因此只得安排人手跟隨在姚海身邊。
向盤本不想參與其中,畢竟他的身份比較敏福若是參戰,如果不出手,雖有傷在身可以解釋,但也擔心會引起懷疑;如果出手,萬一興安門中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惱怒之下道破他的身份,那就更不妙了。可是如今姚海要求參戰,他若不去,就顯得有些不合適,因此只得無奈的提出和姚海同去。
向盤和姚海被十幾名青龍脈弟子簇擁著,隨眾一路朝山下江邊而去。沿途所見,多是許多金衣的弟子正在一處處的搜查洞府,顯然是金龍脈的弟子正在按姚海提供的名單抓捕興安門的人。只是大部分洞府中都是人去洞空。想必是得到了傳訊,提前逃走了。當然抓住的也有不少。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一些被抓的弟子,被抓時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揚言要找地方理論。但當金龍脈弟子道破其身份時,都是瞬間傻眼,再想逃脫,卻已被金龍脈弟子封印了修為,只能認栽。
向盤看得心底一陣發毛。他甚至能想到,一旦有一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下場也會如此。可他如今卻已是騎虎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