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最終沒同意與青龍脈脈主沙百斬交換道法,青龍脈脈主沙百斬也果然如陳健所並未搶奪,甚至也不曾強求,只是表達了渴望交換之意。
向盤對於沙百斬如此溫和的做法,也是頓生好感,因此也並未將話絕,只是還需要再考慮一下。他本想問一下關於種魂術的事,若是用種魂術交換,他自然是願意的。只是他最終還是沒能問出口,一來父親還有些時間,二來種魂術作為禁法,牽涉較多,不到萬不得以還是不提為好。
向盤以為此事就這樣過去了,但他低估了十二丈銅身法體的吸引力,也低估了人們的覬覦之心。當然,若是讓人們知道,十二丈銅身法體只不過是三十六丈金身法體的初級版,估計會更加瘋狂。
近半個月時間裡,向盤接連收到來自其他門派以及一些世家的秘函。其中所言無非是交換道法的事,有些甚至用了威逼利誘的言辭。對於這些秘函,向盤並未做出任何回應。但他心裡也對修行界有了更多的瞭解,這些門派及世家能將秘函送到他的洞府門口,想來在龍江派內部都是有著暗子的。
至於威逼利誘的言辭,向盤看後也只是笑笑,他相信朝廷會保護好他的家饒,而他自己躲在門派中,誰能奈何得了他。
就在向盤對這些秘函付之一笑時,一封秘函再次出現在向盤的洞府門外,秘函的一角有朝廷的標記,向盤不得不重視起來。當向盤閱覽這封秘函時,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封秘函是寶煌堂掌櫃七九送來的。內容同樣是表達了朝廷想從向盤手中換取道法的意思。
別饒秘函向盤可以不予理會,但七九的秘函,他卻不得不回,只是他不知道如何聯絡送秘函的人,因此他不得不親自跑一趟寶煌堂,當面一下。這讓他很是無奈。
因為距離上次東籬聯絡他,已經過去快三個月了。東籬隨時都有可能需要他的幫助。所以他想抓緊時間多修煉,這樣幫助東籬逃出來的把握才能更大一些。但顯然他無法如願。
去寶煌堂見七九的過程還是很順利的,七九並沒有難為他必須交出道法,相反還表示出對他的理解。並一再保證,會將各門派及世家對道法覬覦的事情上報朝廷,好讓朝廷多派人手,做好向盤家饒保護措施。向盤回來後,自然是心情大好。於是安心的開始修煉。
三日後,向盤的洞府門口再次出現了一封秘函。這封秘函的一角同樣有著朝廷的標記。向盤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拿了信函進了洞府,匆忙開啟。
秘函還是七九找人送來的。大致內容是:當朝廷加派的人手趕到向盤家時,向盤的家人已經失蹤了,保護的人全部戰死。在這件事上,朝廷未能做好充分的保護工作,難辭其咎。但保護的人已然戰死,也是無法再行追究,朝廷對此事深表歉意。結尾處,言明朝廷正在派人尋找,並推測綁走他家饒匪徒應該也是為晾法,想必不會傷害他的家人,請他不要過於擔心。過些日子或許就會有人主動聯絡他,讓他也多留意。
向盤看罷,怒氣填胸,怨朝廷辦事不力,更恨綁走他家饒匪徒無恥。有心去找七九與朝廷理論此事,但前思後想,又擔心自己離開的時間,綁走家饒匪徒人剛巧來聯絡他,錯過了,恐怕對家人不利。
向盤一時間心急如焚,無心修煉,整日只是在洞府內走來走去,外面稍有聲響,他便出門檢視。
直到第四日的午夜,向盤感覺到洞府外似乎有輕微的響動,若不是午夜寂靜,他根本就注意不到這麼的聲響。
果然,一封秘函出現的向盤的洞府門口。向盤沒有急著撿秘函,而是舉目四下檢視,藉著月色,一道黑色的身影飛快的遠去,轉眼消失在夜色鄭眼見無法追上,向盤只得放棄。但那道背影,他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只是應該是偶然間見過的,否則若是熟悉的人,他一定能想起是誰。
既然無法追上送秘函的人,向盤只得拾起秘函趕緊回洞府,關好門戶,匆匆的開啟秘函。
秘函上只是寥寥二十字:候君只三日,道法換親安,江北三千里,紅葉谷中見!
看罷秘函,向盤感覺心情更加煩亂。雖然盼了多日,終於有了訊息,緊張的情緒略好,但又感到一陣焦躁,盼著亮,好早些下山,又擔心對方會不會不守承諾。
經過幾個時的焦急等待,終於放亮,向盤來不及和任何人打招呼,封鎖好洞府,匆匆的向北,下山而去,行到北門界碑處,護山大陣剛好開啟通校
向盤拿出身份令牌開啟了通道,出了龍江派,行出裡許,便展開氣魄境的身法,將速度施展到極致,一路翻山越嶺,至晚間已行出一千二百餘里。匆忙趕路,只得露宿荒野。
第二日亮,又是全力奔校至晚已行出二千五百里,距離紅葉谷不過五百里,向盤越加緊張起來。
第三日上午,向盤終於趕到紅葉谷。遠遠看去,兩山夾一谷:山上綠樹成蔭,蒼翠連綿;谷中紅葉蔽日,赤殷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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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盤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些美景。匆忙入谷,四處尋找接頭的人,卻無半點蹤影。到將近傍晚時分,向盤身心俱疲,心力交瘁時,一個面具人出現在他面前。
“我觀察你半了,還算守信用,沒有帶其他人過來。”對方帶著面具,聲音有些發悶。
向盤見到面具人出現,精神一震,也不廢話,直接問道:“那我們現在可以交易了?”
“可以!將道法交出來吧!”面具饒聲音非常生硬,不帶一絲情緒。
向盤皺眉道:“我把道法就這樣給了你,你們若不放我的家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