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的力魄使出渾身解數,在苗冠玉的氣魄面前,連站起來都做不到。如此下去,莫是戰敗,就是重傷也是遲早的事情。
向盤的力魄躺在地上,他藏身在力魄體內,心裡暗想:“既然如此,已經是火燒眉毛了——顧眼前吧!”
想到此,向盤將力魄收入體內,同時緩緩閉上了雙眼,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向盤的體內開始覺醒。
這股神秘的力量似乎是不屬於這一界,隨其覺醒,突然間,風起、雲聚、雷鳴,擂臺也跟著顫抖起來。
苗冠玉也好,陳健也罷,包括擂臺下的所有圍觀弟子,都感到了一股發自心底的戰慄。
苗冠玉在擂臺上感覺尤為深刻。擂臺顫抖的雖然不是很劇烈,但仍然讓苗冠玉的氣魄感覺有些站不穩,不由得退後幾步。他本能地感覺到,必須馬上想辦法阻止向盤,否則他將失去一切機會。
苗冠玉的氣魄,頂著這股神秘力量的壓力,展開速度,一閃來到向盤近前。舉起四尺大的大手,朝著臥倒在擂臺上,身長五尺多的向盤拍了下去。
就在這時,變故突起。
從向盤的體內,迸射出強烈而刺眼的橙黃色光芒。
苗冠玉氣魄的大手深入進橙黃色光芒內尺許,便再難寸進。他感覺好像拍在金屬之上,震得氣魄的大手都有些不穩,險些潰散。
隨著橙黃色光芒籠罩的範圍越來越大,苗冠玉的氣魄也被籠罩了進去,隨即他透過氣魄感覺到彷彿有一根粗大的柱子迎面撞擊而來。雖然速度不快,但他的氣魄根本無法阻擋,柱子推著他的氣魄後退了一丈多遠,才停下來。
苗冠玉在氣魄體內喘了口粗氣,急忙同氣魄再度後退,一直徒擂臺的邊緣才停了下來,遠遠的避開了橙黃色的光芒。
此時的橙黃色光芒已有十幾丈高了,苗冠玉的氣魄仰頭看去,一股威壓撲面而來,他急忙低下頭,這才感覺稍好些。
藉著這個機會,他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股威壓,他覺得這股威壓和因境界高低的差距造成的威壓有些不同,這股威壓更像是體形的動物對身體龐大的動物的一種本能的內心恐懼。
又過了一會兒,橙黃色的光芒開始收斂,一道十二丈高的銅黃色身影逐漸顯露在眾人面前。
苗冠玉眯起眼睛緩緩抬頭看去,兩眼驟然一縮,首先看到的是一雙兩丈大的巨腳,再向上看是兩條如同銅柱的腿,苗冠玉此時終於知道推動自己不斷後湍柱子是什麼了,那分明是其中的一條腿啊。
臺下圍觀的眾弟子也隨著苗冠玉的目光一起繼續向上看去。
“啊——”
突然,陣陣尖叫的聲音從臺下傳出,卻是一些女弟子看到了有些汙的東西,捂著臉發出的。
銅黃色身影聽到尖叫聲,也一下子注意到自身的不妥之處。急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長袍,想要圍在腰間,然而六丈粗細的腰身,又豈是五尺長短的長袍能圍住的。銅黃色的身影羞愧非常,銅黃色的面板上甚至都泛起了紅色,變作紫銅色。
所謂人急生智。紫銅色的身影靈機一動,急忙用兩隻袖子將長袍的領口紮好,然後拽著長袍的衣襟套在那在女弟子眼中有些汙的東西上。又取出一根腰帶將長袍的衣襟紮緊。
紫銅色的身影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還好是疲軟狀態,否則五尺長袍可就有些不夠大了。至於上面的灌木叢,可就實在沒辦法了,就暴露著吧。
臺下捂臉的女弟子中,有人從指縫間偷偷的看見汙點眼的東西被擋住了,這才放下雙手,並及時告訴了姐妹們,眾女弟子這才紛紛放下了雙手,她們可是還要看接下來的比試呢。
眾人抬頭繼續向上看,一張兩丈大的臉在眾饒眼中逐漸清晰起來。
“向盤?!”苗冠玉驚駭莫名。
“這是什麼功法?”
“不像是魂魄所化,更像是主身所變。”
“這真的是向盤變化的?”
臺下眾圍觀弟子聲的議論起來,生怕聲音大了,惹怒了向盤,這要是一腳踩下來,誰能接得下啊。
這時,面板又恢復為銅黃色的向盤略微彎腰,低頭看了看站在擂臺邊緣處的苗冠玉,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苗冠玉的氣魄,又收回手指,在自己的膝蓋處比了比,鄙夷的道:“三丈多高,太矮了,還不到我的膝蓋,我看你怎麼和我鬥。”
苗冠玉聽到這耳熟的話,只想抽自己兩個嘴巴,暗道:“這就是現世報啊!剛剛我的話,現在從他嘴裡出來,怎麼這麼彆扭呢。”
苗冠玉雖然心中不爽,但嘴上卻依舊不服軟,開口道:“我的長處是速度,在我的速度面前,龐大的身軀只會成為我攻擊的靶子。”
向盤哈哈一笑,道:“我就站在這裡不動,讓你知道知道你的速度如何成為一個笑話。”
“好,那我們就試試看。”苗冠玉冷笑一聲,氣魄突然消失。
“當——”的一聲響,苗冠玉的氣魄倒飛了出去,摔倒在擂臺上。
半晌,苗冠玉的氣魄方才爬起來,已是有些不穩,加上秘法時間將到,終是難以繼續維持,他只得將氣魄收入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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