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冠玉的一記凌空劈,冥力在空中形成一把長刀,直奔向盤劈來。
向盤的力魄急忙揮槍格擋冥力形成的長刀。
噗的一聲,三節蒼烏槍從長刀中間掃過。長刀被攔腰截斷,分成兩半,然而兩半長刀的去勢卻未受到多大影響。一截刀頭,一柄半截刀繼續朝向盤的力魄劈來。
向盤的力魄來不及回槍,只得抬起另一隻手護住要害。
“當——”的一聲響,向盤被震得退後兩步。
向盤心驚不已,別人不知道剛才的兇險,他自己卻是清楚的很。他看似只是退後兩步,實際卻遠不止於此。
苗冠玉也同樣震驚,他本來以為這一記凌空劈完全可以將向盤的力魄劈散,最差也能毀了一條手臂。可向盤的力魄不但未被劈散,就連手臂也是安然無恙。這讓他如何不心驚。
苗冠玉卻不知,實際上,他剛才的一記凌空劈已經將向盤力魄的手臂完全劈碎。只是向盤的主身的銅身法體的手臂與力魄顏色相近,苗冠玉不查之下未能發現異樣。
而且,向盤主身的手臂上也被長刀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要不是向盤及時收住血液,又迅速的恢復了力魄的手臂,重新遮擋住主身的手臂,必定會血濺當場。
這一切只是一瞬間完成,苗冠玉等現場所有人都未能發現端倪。但這樣的攻擊只要再來上幾次,向盤相信自己的力魄就再難以快速的恢復過來。到時必然暴露主身的法體。這是向盤目前不想看到的。
面對慈境況,向盤心內喃喃:“看來力魄的確難以抵擋凌空劈這類術法,只能另想辦法了。”
向盤心中計議。苗冠玉雖也震驚,他還是很快恢復過來,暗道:“一下不行,就兩下,我就不信你的力魄能一直抗得住。”想罷,舉刀又是一記凌空劈。
向盤只得再次格擋。結果依然是再退兩步。如此雙方連拼了三記,向盤和苗冠玉的距離漸漸拉開。
就在苗冠玉再次出招時,向盤當即借勢後躍,跳出苗冠玉凌空劈的攻擊範圍。收了法體及力魄,單手在腰間儲物袋上一拍。羅盤出現在手中,同時手中掐動印訣。
臺下圍觀弟子見向盤取出了羅盤,頓時沸騰起來。
“向盤終於要動用魂魄類攻擊了。這可是青龍脈弟子最拿手的攻擊手段。”
“不知這向盤的魂魄類攻擊如何,若是能抵擋住苗冠玉的凌空劈,今還有些看頭,若是依舊無法抵擋,恐怕馬上就要分出勝負了。”
陳健見向盤取出羅盤,當即眉頭一凝,放出魂識,感應向盤的攻擊。
魂魄類的攻擊無聲無形,若不是以魂識感應是根本發現不聊。
在陳健的魂識感應下,場上的情形在他的心中漸漸清晰起來。
向盤的面前正懸浮著一把青色的戰刀,刀柄有一丈長短,刀頭有六尺長,刀柄與刀頭之間鑲嵌著羅盤。羅盤上趴著一隻黑狐。陳健隱隱能感覺得黑狐正仰長嘯,氣魄境的威壓也隨之擴散開來。
這時,苗冠玉已經追了過來。
“苗冠玉,你有凌空劈能隔空傷人,我青龍脈也有魂魄類攻擊,同樣能傷人於無形,今咱們就看看誰更強。”向盤高聲喝道,心中卻暗道:“我這間魂術法近日又有所突破,今就拿你來試試。”
面對向盤的挑釁,苗冠玉嘲笑道:“氣魄境凝魄初期的修為,魂魄攻擊又能強到那裡去,我今日倒要見識見識。”罷,舉刀就是一記凌空劈。
向盤也是遙指一點空中的羅盤,無形的長刀便隨之飛出,迎了上去。
戰刀對長刀,卻並未有任何響聲發出。二者如同角力一般,在空中成拉鋸之勢,彼此消磨。不一會兒,二者便同時消散。
苗冠玉見這次的攻擊竟然被向盤生生的攔下,有些暗自心驚,頓感不妙。
青龍脈的人作為斬魄師都有自己的羅盤。羅盤中最低也要封印氣魄境魔獸的魂魄作為盤引。因此,與氣魄境的斬魄師對拼,相當於同時與兩名氣魄境的高手交手,即使二人旗鼓相當,普通的人也不是斬魄師的對手,因為兩名氣魄境連手,更加有長勁。
果然,苗冠玉與向盤又拼了十幾下後,便漸漸顯出頹勢。而向盤的戰力卻依舊不減。
向盤見自己的間魂術果然擋下了苗冠玉的凌空劈,心內欣喜非常,暗思以後一定要多修煉一下間魂術,手中卻一點不慢,一記又一記魂魄攻擊朝苗冠玉身上招呼。
苗冠玉有些左支右絀,又擋了幾記後,苗冠玉暗暗一咬牙,心道:“今什麼也不能栽在一個新弟子的手裡,否則以後就別想在門派裡混了。看來只得拼一把了。”
苗冠玉心裡有了決定,虛晃一刀,跳到擂臺邊緣處,一拍儲物袋,取出一個瓶,倒出一粒丹藥,丟入口鄭
陳健見此,大聲叫道:“苗冠玉,你竟然還服用丹藥,你這是違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