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冠玉聽了向盤的話,頓時氣的臉色鐵青,怒極反笑道:“很久沒有人這樣對我話了。好,既然你不對我發出挑戰,那我向你發出挑戰。”
苗冠玉的話音剛落,未等向盤回答,陳健便在臺下喊道:“苗冠玉,你作為老弟子竟然向新弟子發起挑戰,你還要點臉不?”
對於陳健的話,苗冠玉只是撇撇嘴,自動忽略了過去,兩眼盯著向盤道:“怎麼樣,有膽量接下挑戰嗎?”
向盤剛要開口,陳健在臺下朝向盤喊道:“向師弟,你作為新弟子,完全可以拒絕老弟子的挑戰。這不算丟人,也對我們青龍脈的榮譽沒有任何損害,因為這是不公平的挑戰。”
向盤皺了皺眉頭,他覺得苗冠玉既然出言挑戰,必然有讓他無法拒絕的手段,只是能避開的話,他自然是願意避開的,不是他怕了苗冠玉,而是他的三十六丈金身煉體法門威力奇大,若被有心人看見,難免後患無窮,這可不是他想要的。於是開口道:“我對你的挑戰沒興趣,恕不奉陪!”
苗冠玉眼睛眯了眯,嘴唇微動。
向盤的心裡響起了苗冠玉的魂念傳音:“向盤,陸知中毒重傷,難道你就不想讓陸知早點好起來嗎?”
向盤盯著苗冠玉看了看,也傳音道:“陸兄弟的傷自會有白龍脈的人出面解決,只是擂臺比試,又不是仇殺,難道你還敢不給解藥不成?”
苗冠玉傳念回道:“嘿嘿,你的很對,我的確不敢不給解藥,不過解藥有時也並不是那麼快就見效果的,拖個把月痊癒也是正常的。只是這時間一久,會不會影響到修煉的根基就不好了。嘿嘿!”
向盤怒視苗冠玉開口道:“姓苗的,你可夠無恥的!就不怕我當眾揭穿你。”
苗冠玉譏笑道:“我做了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嗎?我看你還是接受挑戰吧,我就賭,無論輸贏我都幫陸知儘快恢復,怎麼樣?“
陳健作為青龍脈的老弟子,自然也感應到了一絲魂念波動,知道二人私下裡應該了些什麼,有些擔心向盤被騙,當即喊道:“向師弟,千萬不要上他的當。只要你不答應比試,他也不敢強行比試,否則自有門規處理。”
向盤轉頭看了看陳健,有些歉意的道:“謝陳師兄的好意了,不過此事我已有了決定。”完,轉回頭看了看苗冠玉道:“好,我答應你的挑戰。至於我的賭注,我想我們都心知肚明,就不必了吧。”
“好,這次在擂臺上比試,我倒要看看你還如何逃。難不成逃下擂臺。”苗冠玉一邊著,一邊亮了個架勢。
他根本沒將向盤放在眼裡,雖然剛才向盤的表現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他認為向盤不過是憑藉蠻力獲勝。而他以氣魄境凝魄期的實力,有的是方法讓向盤無法近身,所以那些蠻力根本就沒用。
面對苗冠玉,向盤自然不敢託大,當即將力魄再次召喚出來,同時施展十二丈銅身法體,藏身在力魄體內。
眼看兩饒比試一觸即發,陳健忽然高聲喊道:“苗冠玉,既然你執意要挑戰向盤,按照規矩,老弟子挑戰新弟子可是要雙倍賭注的。你不要在這上面耍心機。”
向盤聽了陳健的話,看向苗冠玉,道:“苗冠玉,這事你辦得可不大地道啊!”
苗冠玉狠狠的看了幾眼陳健。陳健幾次三番的阻撓,讓他著實有些不爽。面對苗冠玉的目光,陳健卻只是翻了個白眼。
苗冠玉也不與陳健糾纏,朝向盤沉聲道:“你還要什麼賭注?”
苗冠玉如此一問,還真把向盤給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要什麼賭注好。
這時,陳健在臺下道:“向師弟,你要一枚綠龍脈的萬用解毒丹吧!”
向盤聽了陳健的話,看向苗冠玉,意思很明顯,我就要陳健的萬用解毒丹了。
苗冠玉嘴角抽動了兩下,狠狠的一咬牙,道:“好,依你又如何,量你也沒本事贏我。”
陳健聽了苗冠玉的話也是一愣,他剛剛只是獅子大開口,猜想苗冠玉會有所推辭,這樣他就可以藉機讓向盤拒絕挑戰了。卻沒想到苗冠玉竟然真答應了。
要知道綠龍脈的萬用解毒丹可是號稱能解各種奇毒,所用草藥極為稀少,價格自然也是奇高。綠龍脈的弟子也只有在入門時能獲賜一枚,以後只有立下大功時才有機會獲得,其珍貴程度不亞於白龍脈的白龍幻珠。
事情出了陳健的意料,這讓他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傳音向盤道:“向師弟,我沒想到苗冠玉會答應,不過我想他是絕不願意拿出萬用解毒丹的,如此,他可能會毫不留手。真是弄巧成拙了。你自己要多加心些,情況不對就主動認輸吧。”
向盤並不知道萬用解毒丹的名頭,因此並未有什麼情緒波動,但聽了陳健的傳音,不由得暗自提防起來。
苗冠玉似乎是被陳健惹出了火氣,略一猶豫,單手在腰間一拍,便拿出兩把三尺長的刀來,刀身的兩側各有兩條溝槽,溝槽呈藍黑色,刀背近刀尖處有一個鐵鉤。正是苗冠玉的隨身冥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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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向盤見了這兩把刀,可是直接施展梭影身法開溜,根本就沒敢動手。但現在是擂臺比試,向盤卻是不能逃跑,否則等於是認輸了。
臺下眾圍觀弟子見苗冠玉以老弟子身份挑戰新弟子,竟然還率先拿出冥器。頓時騷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