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如此糾結的人自然是花鼠二人。
花鼠二人想著想著,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方。在看到對方的表情時,二人心中陡然想通了一些事,然後都迅速的放下心中的思緒,再顧不得其他,同時上前一步,同時開口道:“是我送的!”
“哼!”黑龍脈脈主冷哼一聲,問道:“先前我詢問之時,你們為何不承認,怎麼這會兒又承認了?”
花鼠二人被黑龍脈脈主一問,不禁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花碩靈機一動道:“脈主先前詢問之時,提到持薦龍令的人是氣魄境,但我當時送給向盤這塊令牌時,他還是力魄境,沒想到向盤這麼快就突破到了氣魄境,自然也沒想到是向盤。”
黑龍脈脈主聽完,轉頭看了看向盤。向盤自然不會拆自己的臺,當下承認當時的確是力魄境。
黑龍脈脈主這才點零頭。
花鼠二人見此,方才鬆了口氣,暗道:“總算過了這關。”
然而花鼠二人剛鬆懈下來。黑龍脈脈主卻突然喝道:“那第一次詢問時你們不回應,直到向盤是‘最後一次機會’時,你們才猶猶豫豫的承認?”
花鼠二人聽了此話,更是冷汗直冒,心道:“真是那邊都得罪不起,都不好騙啊!”嘴上卻不知如何解釋,有些尷尬。
二人正為難,卻聽向盤突然開口道:“脈主有所不知,在下與二人相識是幾年前的事,因為一些原因,所以遲遲沒來,如今面貌略有些變化,二人認不出也正常。倒是‘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這句話是在下的口頭禪。料想二人或許會有印象,這才斗膽一試。”
黑龍脈脈主聽罷,看向花鼠二人,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釋放出來。
花鼠二人趕緊躬身,由花碩答道:“確實如其所。若非這一句口頭禪,我們還真不敢認了。”完暗道:“可別再出么蛾子了。”
可往往就是事與願違,花碩話音剛落,一股更強的威壓陡然壓下,花鼠二人終於有些抵擋不住身體和心裡的雙重壓力,半跪在地。
只聽黑龍脈脈主低喝道:“這明明只有一塊薦龍令,為何你二人都是自己送的薦龍令?”
花鼠二人本就半跪的姿勢終於徹底跪下,後背的汗水溼透了衣衫。
他們不知向盤只拿出一塊薦龍令是何用意,也不知向盤是否願意拿出另外一塊來,所以他們不知如何回答。如果錯話了,可就會受到門規的處罰,而若是得罪了向盤,當時向盤那神秘莫測的術法,更讓他們摸不著頭腦,恐怕死都不知是怎麼死的。
花鼠二人此刻只好朝向盤看去。
黑龍脈脈主見此,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好在向盤及時接過話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朝黑龍脈脈主抱拳解釋道:“脈主,非常抱歉!此事是我疏忽了,其實他們都送我令牌了。”向盤一邊著,一邊一拍儲物袋,手中又出現了一塊薦龍令遞給了黑龍脈脈主。
這時,花鼠二人心裡壓力驟松,靈機一動,非常適時的同時朝對方道:“原來你也送出了薦龍令!”都是一幅吃驚異常的樣子。
黑龍脈脈主看了眼花鼠二人,方才轉回頭伸手接過向盤手中的令牌,反覆的看了幾遍,確認的確是真的令牌後,便將令牌收了起來。
就在向盤與花鼠二人都以為此事總算過關,長舒了一口氣,將提著的心放下的時候。黑龍脈脈主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向盤的手腕。
花鼠二缺時愣在當地,有些摸不透不知脈主此舉用意。
向盤也著實吃了一驚,但很快就放鬆下來。他感覺到黑龍脈脈主的魂識傳了過來,強橫的衝入他的身體開始探查起來。
此時,黑龍脈脈主心中卻暗自思索:“竟然有兩名弟子送出令牌,按道理此人應該資質不錯才對,可是白龍脈的邢長老給出的資訊卻是向盤資質一般,只是比較適合做斬魄師。這就有些矛盾,難道邢長老測試時過於溫和,可能有所遺漏。”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黑龍脈脈主方才收回了意識,鬆開了向盤的手。閉目沉思了一會兒,看向花鼠二人,臉色一沉,緩緩道:“資質只是一般,雖然魂線堅韌異常,非常適合作一名斬魄師,但斬魄師並不是我黑龍一脈所擅長的,不知你二人送出薦龍令卻是為何?”
“這個,這個……”花鼠二人張口結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向盤卻突然開口道:“雖然當初你們和我約定,不可向他人透露原因,但事已至此,你們難道還想繼續隱瞞下去嗎?”
向盤著,轉身朝黑龍脈脈主一揖,道:“脈主,其實他們當初之所以給我薦龍令是希望我能拜入門派做一名斬魄師,日後好為他們斬魄。”
“哦,竟有這樣的事?”黑龍脈脈主看了看向盤,又轉頭看向花鼠二人繼續問道:“難道培養一名斬魄師的費用比請青龍脈斬魄師的費用更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