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聽要等幾年,搖了搖頭,有些感慨道:“我家裡的事,你還不知道,我哪裡等得了幾年啊!”
“難道向兄打算改投其他門派?”陸知詫異的問道,略頓了頓又道:“若是這樣,倒也好。”
“你不要瞎猜了,等我一下。”向盤著,朝邢長一揖道:“多謝前輩幫忙,只是晚輩這裡有一物,不知能不能讓晚輩拜入門派。”
“哦,不妨拿來看看,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邢長老略怔了一下。
陸知也愣愣的看著向盤,不知向盤到底能拿出什麼東西這麼有用。
向盤在儲物袋上一拍,一塊令牌樣的東西出現在手鄭
邢長老一見此令牌,身子不覺往前動了動。
向盤雙手將令牌遞向邢長老,道:“前輩,不知此令可有用?”
邢長老用袖子將令牌捲入手中,仔細的看了看。
陸知掃了一眼,只見令牌一面刻著一個黑色的“薦”字,另一面刻著一個黑色的“龍”字,令牌下方是潮水翻湧的圖案,翻湧的潮水向令牌兩邊分開,託舉著令牌上的字。陸知有些納悶這塊令牌的用處。
這時邢長老終於開口了:“黑龍一脈的薦龍令牌。此令牌各脈普通弟子每人只有一塊,就是用來推薦外人拜入門派的,自然是有用。”邢長老到這兒,抬頭看了看向盤。
陸知聽了邢長老的話,眼睛都睜得老大看著向盤,那意思分明是在:“有這推薦令你怎麼不早,害得我虛驚一場。”
向盤卻只是淡然的站著,沒有一絲興奮的樣子,也沒有回答陸知的意思。
邢長老繼續道:“但大多數弟子都是用此令為自己招一名弟子,卻不知是何人給你的令牌,你為何不直接持此令去找推薦人,或者去黑龍脈。”
向盤只得硬著頭皮,有些感嘆的道:“晚輩本意是想與陸知能拜入同一脈,好有個照應,卻沒想到事與願違,這才拿出令牌,雖然不能拜入同一脈,但能拜入同一門派也比分別拜入兩個門派要好些。”
“原來是這樣啊!好吧,你既然拿出了黑龍脈的薦龍令,我也不便再什麼了,我現在就將此事告知黑龍脈,至於結果,那就要看黑龍脈的了。”邢長老一邊著,一邊拿出一張符紙,對著符紙輕聲的了幾句話,然後將符紙拋了出去。
符紙在空中化作一道黑氣,朝洞府外飛去。
“好了,訊息已經送出,黑龍脈可能還要對此事再做些調查,明就會有回信的。”邢長老朝向盤交待了兩句,之後又對陸知道:“我會吩咐人另行給你安排洞府的。好了,你們下去吧。”
邢長老完朝二人揮了揮手。示意退下。
又過了一日,清晨果然有人來找向盤是去黑龍脈。
向盤急忙跟來人去黑龍脈。二人一前一後快速走了一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一座黑色的山峰前,朝山上行去。
如此又走了半個時辰,二人才來到一座恢弘的大殿前。
向盤抬頭看了看這座大殿,只見門頭上掛著一塊匾,寫著“黑龍議事堂”五個字。向盤暗自想道:“看樣子,這次見我的是一個重要人物,難道一塊薦龍令竟然有這麼大影響力,而且看這大殿的氣派樣子,從外觀上看也裝得下幾百人吧!”
前面帶路的人朝向盤詭異的一笑道:“走吧!隨我進去見黑龍脈脈主。”
向盤一聽見的竟然是黑龍脈脈主,心裡也有了些忐忑,又加上帶路人詭異的一笑,向盤怎麼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妙的感覺,只是哪裡出了問題,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此時想走也不可能了,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帶路的人進去。
向盤進了議事堂,只見裡面略有些幽暗,兩側有煙霧繚繞,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前方一條路,這條路大約有十餘丈長,在路的盡頭處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此人陰沉著臉,盯著向盤一動不動。想來就是帶路人的黑龍脈脈主了。
向盤的目光在和黑龍脈脈主的對視中,覺得有股刺骨的寒意。他急忙低下頭避開對方的雙眼,跟著帶路的人向前走。
不一會兒,向盤跟著帶路的人來到黑龍脈脈主的丈許外停了下來。然後帶路的人便退向一旁,很快消失在兩側的煙霧之鄭
議事堂沒了腳步聲,出現了短暫的寂靜。向盤覺得靜得有些壓抑,不由自主的抬手鬆了松領釦。
正當向盤覺得實在有些不自在的時候,黑龍脈脈主開口道:“你就是拿了薦龍令來拜師的人。叫什麼名字?”
“向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