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向盤的疑惑,界子無聲的嘆息了一聲,訕訕的道:“這個,我也想不起來了,我就是忽然記得好像是這麼回事,唉,這人老了,又受了傷,這次甦醒後,記性就不大好,等我想起來再和你。”
“沒關係,以後想起來再吧。界子,那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麼跑到這微羅盤裡去的嗎?”向盤雖然口中著沒關係,但還是不甘心的又問了一句。
界子有些憤懣的道:“哼,這個我記得,我是被人追殺的無路可逃,肉體也被打散了,只好躲進去逃了一命,然後就昏迷了,等我恢復過來,我一定要報這個仇。我一定要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向盤能真切的感受到從界子口中流露出來的怒氣,有一種將追殺他的人殺上十次百次都不解恨的樣子。
“算了,咱們還是別聊我的事了,讓人生氣。”界子發了半狠,終於壓下心中怒氣道:“你得了一個儲物袋和兩個儲物符,都還沒仔細看呢,趁著我沒沉睡前,你看一下都有些什麼東西,我也能幫你辨認一下。”
“什麼?前輩要沉睡?這是怎麼回事?”向盤有些驚訝的問道。
“連續對張雄和花鼠二人出手,使我吞噬鬼使積攢的能量又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要沉睡一段時間,這還是因為借用了你的力量進行抵擋花鼠二人。否則當時就算能抵擋下來,也直接沉睡了。”界子有些感嘆的道。
“好吧!”向盤當下尋了個陰涼處坐了下來,見周圍並無人跡,自懷中取出了張雄的儲物袋檢視起來。
向盤將裝有丹藥的木箱從儲物袋中取了出來,只見裡面有著幾個瓷瓶,向盤逐個開啟來看,其中有兩瓶正是他以前服用的補氣益魂丹,現在突破到了氣魄境,自然是用不到了,還有一瓶是他服用過的突破瓶頸的丹藥,
還有一個瓶也是丹藥,向盤卻不認得的,當下便向界子詢問,以為界子那麼厲害一定會認識的,可沒想到界子竟對這些丹藥一概不識。只是不認識也就算了,竟然還對這些丹藥頗有些不屑:“這些後輩們真是亂搞,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丹藥,就不怕吃出問題來。算了,我也懶得分析藥效。你要麼賣了,要麼扔了吧!”
向盤聽了界子的話直翻白眼,不過並沒有將這些彈藥扔掉,而是無奈的將這些丹藥收了起來。
當向盤再次開啟一個瓷瓶時,瓷瓶內只是灰濛濛的一片,向盤正納悶的向內觀看時,突然一聲爆鳴,接著便從瓶中衝出一團灰氣,直奔向盤撲去,瞬間將向盤包裹住。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自灰氣中傳了出來:“哈哈哈,老子被折磨了這麼多年,魂魄正有些虛弱,不想就有現成的生人魂魄來給老子吞噬,張雄你也算用心良苦了,也不枉老子告訴你斬魄秘法了。哈哈,我吞!”
隨著陰森的聲音響起,在向盤體外的灰氣開始旋轉起來,形成一股旋風。向盤感覺到自己的魂魄似有些不受控制的要衝出身體。
就在向盤馬上要抵抗不住旋風吸力,魂魄要被吸出身體的時候,界子那滄桑的聲音突然響起:“想不到這麼年過去了,又有人修煉這種魔功了,但這和我本也沒多大關係,只是你想吞噬向盤的魂魄,這可和我的關係大了。哼,給我散!”
界子的話音剛落,向盤便見到體外的灰氣被割裂成了無數份,支離破碎的灰氣向四周飄散開來,最後全部消散。
向盤此時已驚出了一身冷汗,看了看手中的瓶,又看了看箱中尚餘的兩個瓷瓶,不知如何是好。
“當日張雄斬魄拿出的那個藍瓶不用看,一定是其要煉化為英魄的獸魂了,還剩下另一個紅色瓷瓶,我總覺著有些詭異,卻又想不起來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先不急著看。”
正當向盤看著箱中尚餘的兩個瓷瓶猶豫不決時,界子的聲音響了起來,略頓了頓又道:“你將花鼠二饒儲物符給我,我替你抹去二饒印記,憑你的境界還抹不去。而若不抹去印記,必定引起二饒懷疑,到時尋來,我又沉睡了,你恐怕難以應付。”
向盤也感受到界子的魂唸的確比之前虛弱了許多,有些擔心的道:“界子,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我也不急於一時。”
界子拒絕道:““不用了,我主要是魂魄受損太嚴重了,休息也解決不了問題。以後有像勾魂鬼使這種好東西多給我點,我估計就能好起來。也許下次我再醒過來時,就能多記起來一些事情也不定啊。”
“勾魂鬼使?”向盤驚呼了一聲,道:“那東西可太難弄零兒。我可不敢保證,只能盡力去找!”
“盡力就好,反正這麼多年我都等了,也不急於一時。現在,我還是幫你抹去儲物符上的印記吧。這樣,那花鼠二人就再不會懷疑你的境界了,我也就不再擔心他二人會追過來,我即使沉睡也放心些。”
向盤當即取出花鼠二饒儲物符,並按界子的意思將微羅盤也一併取了出來。
向盤將儲物符放在微羅盤一旁,只見微羅盤閃出一道微弱的光,儲物符便消失了,顯然是被界子收入了微羅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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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微羅盤再次閃出一道微弱的光,兩個儲物符又重新飛了出來,同時聽到界子道:“儲物符的印記已被我抹去。裡面的東西的我也仔細探查過了,沒有魂魄一類的東西,而且這個儲物符的空間很,其實裝不下太多東西。你先收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