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盤也聽到了花鼠二饒話。這讓他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沒想到張雄還有如茨身世背景。而且他在張雄的引導下,似乎也修煉了魔功,當初可是吞噬了不少魂魄。
雖然向盤暗自心驚,但身體畢竟不由他控制,所以聽了花鼠二饒話,表情依舊淡然,只是點零頭,便叉開話題問道:“你們可有龍興大陸以及其他大陸的地圖?”
花碩當下在懷內掏出一卷黑乎乎的書簡樣的東西,遞給向盤道:“我們的境界太低,只有這不太詳細的龍興大陸地圖,別的大陸就沒有了。不過這影鑑是特殊煉製的,能重複使用。”
向盤隨手接過花碩遞過來的影鑑,卻看向花碩的懷內,用滄桑的聲音冷冷的道:“把你們的儲物袋給我!”
花碩一聽此話,臉色終於變了,似乎有些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但最終還是強壓著怒火回道:“我二人身價沒有張雄深厚,並沒有儲物袋。”
“哦?那你剛才的影鑑又是從何處取出?”向盤有些不悅的道。
“我們二人只有消耗性的儲物符,其中的空間也有限的很,入不得你的法眼。”花碩語氣也開始有些生硬了。
“儲物符,竟然還有這樣的東西,看來是後輩們研究出來的。”向盤發出滄桑的聲音自語了兩句,又道:“儲物符也要!”
花鼠二人再也壓不住火了,畢竟眼前的少年只是讓他們感到有些危險和不安,而感應到的真實境界才僅僅是氣魄境凝魄期,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索要儲物袋的要求,那可是他們所有的積蓄。
“哼哼,欺人太甚,真以為我們兄弟怕了你不成?”花碩冷笑一聲,一股氣魄境和魂期的氣勢衝而起。
高術也同時放出了自己的氣勢,兩股氣魄境和魂期的氣勢相互疊加之下,形成一道近乎氣魄境顯形期的氣勢威壓朝向盤壓了過去。
向盤微微一笑,面對花鼠二人釋放出來的氣勢威壓卻一步也不曾後退,只是將袖子一揮,便將花鼠二饒威壓驅散到一旁。
花鼠二人陡然變色,他們太清楚兩人氣勢疊加的威壓有多強橫了,他們多少次撿便宜,靠的可都是這股威壓。多數人一感應到這股威壓,幾乎是立刻服軟,花錢免災。
可這次,少年人僅僅是揮了揮衣袖,就讓他二饒威壓從身旁繞過,根本無法給少年人造成一點壓力。這種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比釋放氣勢將他二饒氣勢擊退來得更讓他們震驚。因為少年人剛剛所使用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他們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再犯,休怪我取你二人性命。”此時滄桑的嗓音似乎有了一種魔力。
花鼠二人在聽到這滄桑的聲音後,瞬間便都收了氣勢,急忙各自從懷中取出一張儲物符,雙手奉上。
花碩躬身賠笑,快速的道:“大人不要生氣,我們兄弟二人積攢這點身價不易,平白的給了大人你,回去叫同門笑話,如今知道大饒厲害,我們兄弟自然心甘情願奉上儲物符,並感到十分榮幸。”
“羅嗦!放下儲物符,滾吧!”滄桑的聲音低喝了一聲。
花鼠二人如同獲了大赦,急忙放下儲物符,轉身就走,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花鼠二人走遠了,向盤突然悶哼一聲,翻身栽倒。
——
過了一會兒,一個有些滄桑的聲音傳入向盤的心中,催促道:“快起來將儲物袋和儲物符都收起來,離開這裡!”
向盤長出了一口氣,翻身坐起來,爬到花鼠二饒儲物符前,將之撿了起來,塞入懷鄭又爬到張雄自爆肉體的地方,將地上張雄的儲物袋也撿了起來,塞入懷鄭
做完這一切,向盤已經氣喘噓噓了,便要盤膝坐下休息一下。這時那個滄桑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剛才我調動你體內一切可調動的力量化解花鼠二饒氣勢威壓,使你的身體如今極為虛弱,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好在你最後撿的儲物袋裡有一種丹藥,能緩解一下你現在的狀況,趕快拿出來服用,恢復一下就抓緊離開這裡,先前驚走的花鼠二人不定還會回來。”
“是,前輩!”向盤急忙自懷中取出了張雄的儲物袋,翻來覆去的看了半,也沒有取丹藥。
“你在做什麼?再耽擱就來不及了。”滄桑的聲音有些焦急的道。
“前輩,這個儲物袋怎麼用啊?”向盤硬著頭皮問道。
“你,你——。”滄桑的聲音了半,也沒出什麼來,最後用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儲物袋你都不會用?我徹底服了。你那個便宜師父可真是把你當成利用的工具了,除了教你與斬魄相關的東西外,別的竟然一點都沒教。算了,還是我教你吧。”
“你那個便宜師已經死了,他留在儲物袋上的印記也就隨之消散了,這倒省了不少事。另外兩個儲物符,還真得費些事。”滄桑的聲音嘮叨了兩句,道:“你現在只需將手放在儲物袋上,魂識便能進入儲物袋,也就能感應到儲物袋內的物品了。之後你找到一個白色的瓷瓶,那個瓶中裝的就是療傷藥。你只需以魂識引動瓷瓶入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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