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看見向盤不安的神情,臉色漸漸冷了下來,加上他剛剛經歷地劫造成的周身血跡,憑空產生一股煞氣。讓向盤感覺到一陣窒息。
向盤臉色變了變道:“弟子願意捨命拖住二人,不如師父先走!”
張雄聽了向盤的話,仔細打量起向盤。直到向盤被看的有些不自在,方才開口道:“那倒不必了,以你的境界,根本無法拖住這二人,徒一旁觀戰即可。”
張雄著,隨手在旁邊的地上遙遙的一畫,地上便憑空出現一個丈許大的藍色圓圈,然後對向盤道:“站到圈內,可保你不被攻擊波及。”
向盤只得依言走入圈內。
張雄見向盤進了藍圈,又抬手在空中畫了幾下,然後朝藍圈一揮,便有一個金色的圖案出現在半空並飄向藍圈。
藍圈頓時放出一層藍色光幕,金色的圖案接觸到光幕,瞬間便融了進去,如同在藍色的光幕上加蓋了一道金印。
藍色光幕和金色的圖案同時放出光芒,閃了幾下便一起消失不見,連同地上的藍圈也都消失不見了,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向盤看著這詭異的一幕,有一種莫名的不安,心的向前踏出了一步,剛好踩到先前藍圈的位置,突然在他的前方出現一道光幕,他一下子撞到光幕上,被擋了回去,當下抬頭問道:“師父,這個光幕?”
“無妨,不過是保護你的。當然因光幕的存在,你想要出來也是不可能的。等會兒為師解決掉這兩個麻煩,自會放你出來。你無需擔心。”張雄安慰了向盤兩句,便不再多言,轉身看向正急速追來的花鼠二人。
向盤略沉思了一下,並沒有把握逃脫,索性盤膝坐到地上,抬頭觀戰。
“你們二人難道真想逼張某取你們的性命不成?”張雄怒視花鼠二人。
早些年,花鼠兩個人聯手都不是張雄的對手。而現在張雄更突破到了英魄境,本可以碾壓花鼠二人。可花鼠二人偏偏選在張雄剛渡過地劫,身受重贍時候動手。這讓張雄感到非常窩火。
如果有一的時間調養,張雄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張雄如何能不怒。任誰被平常見了自己都靠邊躲著的人欺負到頭上也有三分火氣,明顯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花鼠二人卻根本不在乎張雄的憤怒。高術上前一步,似笑非笑道:“張雄,到了今日,還和我們耍什麼威風,沒想到你也有今日吧!哈哈!”
“呸,讓志!”張雄罵了一句,道:“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別忘了還有一句話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謝謝你的提醒,我們兄弟二人會心的,呵呵,只是也提醒你這隻駱駝一下,不要過於自大!”花碩捻著花白的鬍子道。
“既然如此,那你們兄弟就接受我的怒火吧,這將是你們無法承受的代價!”張雄著,直奔二人衝了過去。
花鼠二人也沒想到張雄會乾脆衝了過來,互相看了眼,一時摸不清虛實,急忙朝兩邊躲閃。
張雄從二人中間衝了過去,站穩身形道:“怎麼真動手了,你們反倒躲了,膽的鼠輩!難道連和張某正面對抗的勇氣都沒有嗎?”張雄斜睨著二人。
高術看到張雄一如當年對待他二饒不屑表情,不由得怒火中燒。當下大罵道:“你高爺爺只是不願與你這個垂死的傢伙拼命罷了。一個不留神被你山有些不值,還真以為怕了你不成。這可不是當年了。來,既然你如此,就讓你高爺爺領教一下。”
高術完,身子一晃,便衝了上來。
張雄閃身讓過了高術,譏諷道:“你一個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看來花鼠二人同進湍傳言不實啊,花碩是打算讓你一個人送死嗎?”
張雄一句話,得高術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眼花碩。
花碩被氣得鬍子翹得老高,明明知道張雄用的激將之法,就是要他們二人同時出手,想來也沒打什麼好主意,可他偏偏不能反駁。因為他的確是想讓高術先試試。可沒想到張雄一句話,就逼得他現在硬著頭皮都得動手,否則他與高術間多少會出現隔閡。
花碩只得大喝一聲:“張雄,休要胡言!今日看我兄弟二人取你性命。”罷,朝高術點零頭,二人便從前後同時攻向張雄。
張雄站在原地,手中快速結印,同時本已焦黑的身體此時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露出裡面鮮紅的血肉,不斷的有鮮血滴落。
“張雄施展的這是什麼術法,怎麼看起來如此恐怖。”花鼠二人距離張雄不過丈許,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切,高術便隨口問了一句。
花碩也有些不解張雄在幹什麼,因此並未回答。
這時,張雄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詭異的微笑,輕輕張開口,似要什麼。
花碩心中一激靈,猛然醒悟,後背生了一層冷汗,大喊道:“不好,他竟然要自爆。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