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森沒有立即說話,氣氛又沉默了起來。
薩達特耐受不了寂靜,繼續說道:
“教皇是上古之神的僕從!”
又沉默了片刻。
赫拉森終於說道:
“我該怎麼相信你呢?一邊是教皇大人,一邊是走投無路的你。”
“我活著只是為了傳遞這個訊息而已。神聖的信仰不容玷汙!你也看到了,我肯定活不過今天。你可以把我的腦袋獻給他,以打消他的疑慮,慢慢蒐集證據。只要你有所懷疑,證據很快就會到來。”
“他效忠的是哪個古神?”
“很有可能是克蘇!”
千眼之魔?是啊!塞爾提克就是為了封印它的一名手下而建立的!這個可能性很高!赫拉森已經信了五六分,
“你還有什麼遺言麼?”
“原本是有的!現在沒了,我很滿意。”
薩達特一臉坦然。
赫拉森閉上的眼睛,伸出手刀,放在了薩達特脖子邊上,
“哦,那就好!”
“咔嚓!”
“嘭!”
幾滴鮮血滴落地面。
......
一刻鐘之後,紅衣主教尖塔外,赫拉森騎上戰馬,手中一個木盒,木盒的下邊緣滲著血色。他鄭重的把木盒夾在腰間,一抖馬韁,向教皇尖塔而去。
......
推開教皇辦公室的門,赫拉森看到了伊森提奧斯和尼古拉斯。
伊森提奧斯高坐在純白教皇椅上,新教皇椅把手上的黑鑽石放射著冷光。這冷光似乎是從靠背位置反射而來,把赫拉森的內心凍得更加寒冷。
尼古拉斯站在教皇的身側,整個人猶如標槍,和他性格很是類似。
“吱嘎!”
“嘭!”
侍者關上了描金大門,三人處在一個封閉空間之內。
“赫拉森?發生了什麼,你親自過來,還帶著這麼一個盒子。”
尼古拉斯開口了。之前他正和教皇商議追捕薩達特的事宜,被赫拉森打斷,顯得很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