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剛說完這句話的瞬間,一股刺骨的殺意就激得我頭皮發麻。我下意識地擺出了防備的架勢,警惕地看向因陀羅。
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了嗎!
“認親?”他徹底轉過身來,緩步向我走來,那股殺氣也越發沉凝。
眼看他越走越近,我終於無法在這股殺氣下保持鎮定,將苦無擲向因陀羅即將落腳之處。
“我只是想知道忍宗在哪個方向而已。”我做好結印的準備,刻意迴避了抬眼去看因陀羅的眼睛,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露出寫輪眼。
因陀羅停止了繼續前進,我察覺到他打量的目光,思考著等會兒如果真的打起來了我該往哪個方向跑。話說我根本不知道我剛才是哪句話踩了他雷點讓他直接飆殺氣,就算他現在和忍宗鬧掰了也不應該隨隨便便就殺人吧,難道現在和忍宗站點親帶點故都要被他連坐了嗎!
“你從哪裡過來的。”突然,他收起殺氣,問道。
“其他國家。”火之國,沒毛病。
在我以為因陀羅還會問更多查戶口之類的問題時,他卻問道:“你的眼睛現在是什麼形態了?”
我:?
“欸?”我因為這個奇怪的問題不由抬頭想要看過去,甚至還沒來得及思考我是什麼時候暴露自己有寫輪眼這件事,但在視線對上前的那瞬間,可能是出於危機預感,我下意識開啟了寫輪眼。
果然,對面的因陀羅眼睛早就變了顏色,開著三勾玉等著我。
接著,他在看見我的眼睛後,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我:“……”
“……我可以解釋。”我稍稍後退了一步,隨時準備跑路。
因陀羅直接轉身:“不用了,跟我來。”
“嗯?”我因為這個奇怪的劇情發展問出了聲,“什麼?”
“你不是想要知道忍宗的訊息嗎?”他的樣子沒有露出絲毫等人的傾向,扔下話就走了。
……這是要帶我過去?
我陷入了“現在的因陀羅到底有沒有和忍宗分道揚鑣”和“到底要不要跟上去”這兩個問題當中。
要真的鬧掰了,怎麼也不會往忍宗跑吧?但是如果沒有鬧掰,他一開始為什麼那麼針對我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想要去忍宗尋親的人啊?
眼看著因陀羅越走越遠,我咬了咬牙,拿上自己的東西小跑著跟了上去。
小心一點就死不了,但是如果真的錯過了找到六道的機會,那不知道我還要找多久。我記得忍宗在六道給尾獸們建完祭壇後就傳播到了全世界,找其他人問路說不定會跑錯地方,太浪費時間。如果因陀羅沒問題的話那我就白白錯失了這個能直接找到六道的機會,他就算真的有問題,趁機跑掉再找其他人問就是了。
雖說和萬花筒因陀羅打我估計是打不過的,但是跑的話那就一定沒問題,這三年來我的逃命技術在黑絕的訓練下已經爐火純青了!
……
我站在一個小型村落前,看見幾個守備在村莊大門前手持武器的青壯男人在看見因陀羅之後恭敬地行禮,口稱“因陀羅”大人後,陷入了沉思。
雖然離我看過火影忍宗時代篇章已經至少有十幾年了,但是吧……忍宗應該沒有這麼寒酸吧?
再怎麼說我印象裡的忍宗也是個大村子呢!而且大家幾乎都穿白色校服,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情況!
隔著村門,我看見了裡面的人多數都穿著長短不一方便勞作的衣服,和同伴對練著。
“因陀羅……大人,這裡似乎不是忍宗?”我學著村門口的年輕人對因陀羅的稱呼,委婉地開口,希望他主動向我提出離開的要求。
因陀羅不置可否:“你不需要去忍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