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輪眼的事也暴露了。
在我好轉了一點後,富嶽爸爸就來問我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開眼。
之前鼬已經和我說過了,他沒有告訴別人我為什麼開眼,只說了我告訴他“我很害怕”這一點。
鼬和美琴媽媽不在,富嶽爸爸坐在我面前,抄著雙手抱在胸前,兇巴巴地盯著我,旁邊還坐了幾個宇智波的長老,也用一種恨不得把我解剖了的眼神看我。
我不由往被子裡縮了縮。
看見我這副樣子,富嶽爸爸立刻斥道:“你這樣子成何……”但是說了一半又停下不說了。
看來還是想起了他病弱的女兒還沒好全這件事,我悄悄瞥了他一眼立刻收回目光,偷偷把被子往下拉了一點。
這點細微的動作沒有逃過宇智波.列文虎克.富嶽的顯微鏡雙眼,他又指責我:“本來就還沒好好全,拉什麼被子!”
我:……
“咳咳。”隔壁看不下眼的長老試圖阻止他恐嚇病人的行為。
富嶽爸爸立刻皺著眉看向咳嗽的長老,語氣充滿了不贊同:“三長老,您身體既然不適,何必也跟著來看晴奈。晴奈本來就沒康複,您來不是火上澆油嗎?”
三長老神色古怪:……
我:……
妙啊妙啊,想不到富嶽爸爸你居然這麼懟的嗎?不過三長老為什麼咳嗽你真的不知道嗎,未免太遲鈍了吧。
三長老的臉色就像是紅綠燈一樣幾經變換,最後他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告辭,轉過頭來語氣又突變,和藹地看我:“晴奈,好好養病。”
我繼續裹在被子裡,考慮了一下自己是禮貌地坐起來送別三長老呢還是繼續攤在被子裡,最後決定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虛弱:“謝謝一真爺爺,一真爺爺也要保重身體。”
三長老的表情凝固了。
大概是之前富嶽爸爸那句話趕客的意味太明顯,其他幾個長老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和三長老一起以不打擾我休養的理由離開了。
他們離開後我也輕鬆了不少,畢竟被人以探究的目光盯著一點也不好受,更何況我還是敏感的宇智波劃掉)。站在旁人的角度看,這幾位長老幹的也不是平常人幹的事,五歲的小孩子病都還沒好全,這就打著長老的名頭組著團上人家家門要問小孩問題。
我對他們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
等其他人都離開了,富嶽爸爸才問我:“說吧,你的寫輪眼到底怎麼回事?”
我本來打算和鼬那樣回答富嶽爸爸的,但話到嘴邊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的手扯著被子的邊沿,拉著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怯怯地看著富嶽爸爸,聲音帶了些顫音:“……父親,尾獸是什麼?”
富嶽神情大變,眼睛都自動轉變為了寫輪眼,聲音低沉了好幾個度,厲聲問道:“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說:
怎麼樣才能應對帶土的九尾襲村?
晴奈:要用宇智波打敗宇智波。
帶土:我有木遁。
晴奈:……帶土,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鍋影了。鍋,就交給你了。
帶土:我有木遁。
鼬看人渣的表情,可以帶入炭治郎看撒嬌的善逸的表情。善逸:???)
b站有一個宇智波狂笑四傑的影片,鼬哥好顏藝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