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他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太好,補充道:“佐助睡著了。”
哦。
“……等醒過來,給你抱。”
行吧。
我還是能理解他怕我把佐助吵醒這一點的。
大概是我的表情過於冷漠,他又抱著佐助靠近了我一些,這樣說道。
不過我還是沒有抱到佐助,因為在佐助醒來前,我昏迷了。
昏迷的時候我隱隱有些感覺,眼睛發燙的疼,額頭那一塊也像是要被烤糊了一樣地發熱,感覺腦袋裡的東西像是隻被一根細細的線繫著,稍微動一動就會扯著那根線發疼。
我感覺額間一直有冰涼的東西給我降溫,溫柔的手會時不時地觸碰臉頰。迷迷糊糊地聽見有人說我的瞳力執行很不正常,我燒得糊塗了,竟然在想說話人的聲音是富嶽爸爸的還是族裡的老爺子的。
這場燒持續了好幾天才漸漸消退下來,期間我還扯著不知道誰的衣袖哼哼唧唧地哭,被人說了幾句“成何體統”後哭得更厲害,最後被人拍著肩安慰才消停了會兒。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看見了正拿著帕子準備往我額頭上放的鼬。
我看著他把另一塊換下來步放進盆裡,他抬頭對我笑了下,眼神又沉鬱了。
他張了張唇,囁嚅著,握住了我靠他那一邊的手,垂著頭,語氣十分愧疚:“晴奈,對不起。”
我眨了眨眼,不解。
他抿住唇線,最後還是說了出來:“你昏倒後,父親他們發現你的瞳力很混亂,知道你開眼了。”
我……我其實勉強猜到了這一點。
我搖了搖頭,一瞬間覺得自己的腦容物混成了一團,疼得我倒吸了口氣:“沒事的,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
“有關系。”他直勾勾地看著我,認真地說道,“我答應了你,會替你隱瞞下來的。”
但是這種情況也沒辦法瞞住呀,你又不可能攔住他們不給我檢查呀。
想不到鼬還挺死心眼的。
我忍著頭痛想了想:“那……我要吃草莓大福,作為賠罪。”
“不可以。”鼬立刻拒絕。
我:???
朋友你怎麼回事??
“你現在不可以吃甜食。”他嚴肅地說,“不可以胡來。”
“辣的更不行。”
“……”我覺得我的眼神大概是失去了高光吧,懨懨地別過頭,像極了一條失去夢想的鹹魚。
“等你好起來請你吃。”
聽到鼬的話,我又瞬間複活:“說好了你不許放我鴿子不然你以後吃三色丸子永遠是鹹的!”
鼬……鼬他露出了看人渣的表情。
<101nove.了啊你只有在大笑的時候才可以崩顏值啊!
這次發燒主要還是因為我身體的年齡太小,承受了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寫輪眼的力量,從而引發了身體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