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雷聽到這個問題笑意一滯，眼中有些許不虞。
“不過是一些內部的原因。”其他的就不肯多說了。
“是嗎？”喬檸笑了笑：“怎麼和我聽說的不太一樣？”
馬克雷根本不耐說這個話題：“外界的那些媒體就喜歡胡亂猜測，像你這樣美麗的小姐不應該聽那些人的胡言亂語才對啊。”
喬檸垂眸低笑，說：“這麼說芙雅是沒有和an產生嫌隙了？”
“你總提這個做什麼？”馬克雷被敗了玩兒的興致，不耐煩道：“那個老女人早就不能再創作了！”
“……老女人？”喬檸重複了一遍這個單詞，覺得挺有趣的。
看周圍其他聽到這話的人都一定不意外就能猜到了，馬克雷估計經常這麼說。
不過馬克雷可能覺得這話有些過了，至少在喬檸一個外人面前是這樣，便緩了緩神色道：“an已經上了年紀，她也和我們說過，希望我們培養一些她的接班人頂替她繼續為芙雅工作。”
喬檸“唔”了聲，最後非常、非常、非常之真誠地問了句：“你見過an嗎？為什麼會覺得她是一個……嗯、上了年紀的人？”
馬克雷臉一僵。
除了阿爾圖羅外，根本沒人見過an的樣子，當然也包括他！但an在時尚方面敏銳的嗅覺已經出色的能力卻讓大多數人都預設an的年紀肯定不小，負責她的設計作品怎麼可能展露出那樣深厚的閱歷？
可見不止喬檸，其餘一下被他喊來參加派對的人也好奇地看向他，馬克雷覺得，要是他說沒見過an，那不成笑話了？
於是，馬克雷只略微想了幾秒就想好了說辭：“那是自然！an還把我當做她的……嗯、孫輩一樣對待！”
喬檸的表情有很短的一瞬間的怪異。
旺財：居然有人搶著當孫子？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喬檸也覺得挺好笑的。
喬檸不動聲色問：“那不知道芙雅現在已經找到可以接替an的人了嗎？”
馬克雷的臉色又是一僵，暗惱面前的這個女人真是不識趣兒。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不過如果這位小姐去芙雅旗下的門店買衣服，可以報我的名字，他們會給你優惠的。”他也不再提什麼帶他參觀公司的話了。
喬檸笑了笑頷首：“那就多謝了。”
珍妮見馬克雷這樣說心底還是不高興，又把槍口對準了喬檸，不懷好意道：“說起來，我好像沒見過這位小姐啊？難道是新出道的模特或者演員？”
馬克雷平時就喜歡和一些小明星“交朋友”，而他的派對上也從來不缺這種人，所以珍妮下意識就認為她也是那種想攀附權貴所以找關係來到這個派對的那類小明星。
喬檸歪了歪頭，瞥了眼樊釗。
馬克雷摸著下巴看著喬檸笑了，鬆開懷裡的珍妮。
其實他想的和珍妮也差不多，所以一開始就很輕視她，只不過因為她格外漂亮他才會多花了幾分心思。
不過她實在是沒什麼眼色……偏偏又長得這麼好看……
“親愛的小姐——”馬克雷笑著，一邊把手伸向喬檸，像是想去摸她的臉。
除了一臉憤恨的珍妮，其他人都一副看好戲的神色。
喬檸雙眸微眯，連唇角的弧度也泛著冷意。隨手在吧檯上抓了瓶香檳就砸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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