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出租屋,沒等進門就聽到裡面有哭泣與交談聲,四五名身穿正裝的年輕男女正在安慰吳曉蒙,作為故事主角的吳曉蒙早已哭紅了眼睛,見我進來,哽咽著撲過來大叫,什麼一定要抓到那個殺人兇手什麼什麼的……
我暗暗嘆息一聲,開始有些同情這位影后了。
黃容雪,也就是許烈真正的伴侶,我的正牌嫂子輕輕擦拭了一下眼角淚痕來到我身邊,“許隊長的葬禮...訂在一個星期之後,有些細節我想跟你談談。”
“好。”我重重點頭,把傷心欲絕的吳曉蒙扶進屋,便隨黃容雪來到樓下。
我輕聲道:“嫂子?”
黃容雪嘿嘿一笑,“看樣子,老許都跟你了。”
我無奈攤手,“我一直以為我跟吳曉蒙算是影帝影后,怎知一山還有一山高,我是真服了。”
黃容雪狡黠一笑,“那是,我好歹是當過十多年臥底的人,我要是去演電影,百分百能拿奧斯卡。”
“咳咳,低調,低調。”我笑著擺手,這個黃容雪的『性』格,相當歡脫,無形中給人一種親切福
“接下來該怎麼做?”我言歸正傳。
黃容雪搖頭,“不需要做什麼,葬禮那邊有我主持,你只要等著她出招就校”頓了頓,黃容雪微笑道:“雖整個房間都有監控,但為了把幕後的陰謀家揪出來……只能犧牲你一下了。”
我扯了扯嘴角,“事到如今,我想拒絕也不行,不過話我在前頭,這件事一旦結束,你跟許烈必須請我喝酒。”
黃容雪嘿嘿一笑,“那是必須的,這些年你哥可是攢下了不少錢。”
“攢錢?不對啊,許烈他不是……噢!”我突然醒悟,止住了話頭。幹!出差是假的,上班也是假的,那工資能是真的麼?我一開始就奇怪來著,以許烈的行政級別,哪怕再清正廉明,也不至於窮成這個樣子,感情大頭都在黃容雪這,他拿給吳曉蒙的只是一部分...
我真是越來越同情她了。
跟許烈這頭披著羊皮的龍鬥,吳曉蒙啊吳曉蒙,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回到樓上。
黃容雪又恢復成了那一臉悲悲慼慼的模樣。
坐了不一會,便是帶著許烈的隊員們告辭離去。
大門關上的瞬間,吳曉蒙擦了擦眼睛,笑著騎坐到我腿上,“從今往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阻隔了。”
我笑著拍了拍女饒屁股,故作猙獰,“許烈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
吳曉蒙眯起眼睛,雙臂環住我的脖頸,輕咬了一下我耳垂,柔聲道:“哭了一下午,累死了,親愛的,我們進屋好不好?”
“當然好。”
我笑嘻嘻抱著吳曉蒙進屋了。
……
接下來幾,許烈家熱鬧的就跟菜市場一樣,他的同事,朋友,領導分批過來慰問家屬,從早到晚,壓根就沒得歇息,甚至連上一屆的調查員楚輕寒都不遠千里的趕過來送上了一封很厚的帛金...
一個星期後,許烈的葬禮如期進行,葬禮現場,來了至少一百多家媒體進行現場報道,其陣仗之大,遠超我的想象。
‘深不可測’這四個字,除了許烈,我實在想不到用在誰身上更合適。
……
葬禮結束的當。
吳曉蒙軟在床上,笑顏如花地看著我,“總算送走了姓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