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煩悶室走廊,果然看到一群少年正在圍毆七八名執鞭教官。
其實以執鞭教官的戰力,一人對付兩個少年那是輕輕鬆鬆的,只不過剛才在跟我搏殺的時候他們都受了不輕的傷,這才落得個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下場。
誠然,我對這些執鞭教官沒有半點好感,但也絕不能放任這群王鞍真把他們打出個好歹來,因為這樣一來黑鍋最後還是得由我來背,我又沒病,憑啥替人背黑鍋不是?
“你們在幹什麼?”
我發出一聲斷喝。
聽到我的聲音,走廊上聚集的年輕男女俱是一愣,很自然的左右分開,給我讓出一條路。
我看了眼被打到奄奄一息的幾名執鞭教官,心中很是不喜,“誰讓你們打他們的?誰帶的頭?”
“這幫混蛋沒事就拿龍鞭打我們,我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一個平頭少年咬牙切齒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我問的是誰帶的頭,沒問你們為什麼打他們。”
“是我帶的頭,怎樣?”話這少年中等身材,長的有些隨便,蠻橫的吼了我一臉吐沫星子。
我拭去臉上的口水,一把掐住他脖子,將他抵在牆上:“子,你他媽跟誰橫呢?”
少年『性』格乖張暴戾,作勢就要還手,不過可能想到了之前我一個人擺平了所有執鞭教官再加一個山主的恐怖戰績,舉起的手臂緩緩垂了下來,語氣也隨之軟了:“哥…我錯了……我……一時沒忍住。”
我鬆開他,將他推到一旁,指了指那些可憐兮兮的執鞭教官,“關進去,誰要是再敢『亂』來,別怪老子對他不客氣。”
“知道了大哥。”
當下,一群少年重新將教官們關回煩悶室。
我掃了眼眾人,朝他們揮手,“跟我走,待會有車送你們回家。”
“我不回家。”
忽然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我轉頭看去,正是那帶頭毆打教官的少年,陸續又有人開口,都想離開這,但並不想回家。
我奇怪道:“不回家幹什麼?”
“我們就算回家了,用不了多久父母也會重新把我們送到別的戒網癮中心。”
“是啊,回去幹什麼,在這裡被教官打,回去被父母打,一個鬼樣子。”
眾人七嘴八舌的道。
我忍不住笑了,“那你們想怎麼著?”
“大哥,你能不能給我們安排工作?我很能吃苦,什麼活都能幹,錢多錢少無所謂,只要管吃管住就校”
“大哥,拜託你了!”
我呸了一口罵道:“你們把老子當成包工頭了是吧?我告訴你們,要找工作自己找去,關我屁事。修理這幫教官是因為老子看他們不爽,救你們離開這是臨時起意,都別他媽給老子蹬鼻子上臉。”
一眾少年捱了罵,全都不敢吱聲了。
等了約莫有一個半時,賈鵬程過來了,與他同行的,除了郝炎,還有片區的十幾名警察,他告訴我片區警察會妥善安排這群少年,不需要我們『操』心。
“查到什麼東西沒?”賈鵬程把我拉到一旁問。
我從羽絨服裡掏出那一疊厚厚的資料,“非法拘禁,『性』虐未成年男女,光是這兩條就夠姓許的下輩子都在苦窯裡度過了。”
賈鵬程草草翻閱了一下,扯了扯嘴角,“雖然過程跟我想的不一樣,但結果還算不錯,總算不虛此行,誒,龍二,你怎麼了?”
龍貝貝一瘸一拐的從我們身邊經過,忿忿的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