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我現在的實力比之這個活了四五十歲,氣功修為頗深的吳靈豹要遜『色』不少,但他被我一記飛刀擊傷,戰鬥力下降了何止三成,如此一來我也就有了與他一戰的資本。
輕鬆愉快的擺平了那七八名不知好歹湧上來的執鞭教官,我重新與吳靈豹戰到了一起,起初他仗著自己會氣功,還能與我周旋不落下風,不過在交手了五十多回合以後,他臉上終於流『露』出疲態,被我一把掐住受贍肩膀,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涼氣,我藉此機會一記膝撞砸在他胸口,這位山主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然後一屁股摔倒在地。
我邁步上前將他踹翻,冷笑道:“還不讓你的人放了她!”
吳靈豹一臉的憤懣,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讓三名戰戰兢兢的執鞭教官放開龍貝貝。
“你到底是什麼人?”吳靈豹咬牙切齒的問。
我笑著收回那柄染血匕首,“很快你就會知道。”
我看向一瘸一拐,眼睛裡噙著淚水的龍貝貝,同情當然也有,但更多的是搞笑,堂堂龍騰集團的二姐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屁股,嘖嘖,這畫面太美了。
許是瞧出了我眼神中蘊含的笑意,後者惱然瞪大了眼睛,“張狂!”
我乾咳一聲,果斷轉移話題對龍貝貝身邊那個女孩:“你去問問,有沒有人願意跟我們一起走。”
“好!”女孩很乖巧的離開,去而復返時帶過來上百名學生。
這些學生在裕章學院裡顯然受到了難以想象的虐待,幾名戾氣極重的男生竟是嚷嚷著要殺了吳靈豹和那群執鞭教官,被我出言呵斥。
打一頓,關關煩悶室就算了,殺了他們?你們真當自己是黑社會呢,就算黑社會也不能胡『亂』殺人啊。
吳靈豹和一群執鞭教官就這樣一路保持沉默被我們推進了煩悶室,然後我從一名教官身上找到手機,打電話給賈鵬程,告知學院裡發生的一牽
賈鵬程直接就崩潰了,“你們到底有沒有搞錯?好的低調呢,好的不忍則『亂』大謀呢?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走了,在門口等你們好不好?你們兩個有病吧!”
我哎了聲:“這鍋我可不背,都是龍二這妞,受不了那狗屁煩悶室,行了,你也別廢話了,我這還有一百幾十號學生想離開,你來的時候想辦法弄幾輛大巴車。”
結束通話通訊,我在一名文教官的帶領的下去了辦公室。
許院長顯然並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看到我和龍二頓時一愣,“你們怎麼在這?”
龍貝貝憋了一肚子火,哪會跟他囉嗦一腳就踢在他蛋蛋上,然後我就聽到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劍
在等待賈鵬程過來接我們的這段時間,我們把辦公室翻了個底兒朝,蒐羅出的證據足有一大籮筐。
最觸目驚心的當屬那一疊被鎖在保險箱裡一堆半『裸』或全『裸』的少男少女照片。
“老『色』狼,你還男女通吃啊?”我拿照片抽了許院長腦袋一下,後者故作鎮定道:“我可以給你們錢,五十萬夠不夠?”
我打了個哈哈,“你當老子缺你那五十萬?”
“那……一百萬?你知不知道我們裕章學院的後臺是誰?是蔣大員,他在東城可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你們敢招惹他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閉嘴,不讓我就讓你嚐嚐抹布的味道。”
我懶得跟他廢話,翻開一本古老的冊子,冊子的名字蕉元陽炁功》,名字很高階大氣上檔次,我翻開看了看,裡面有很多晦澀難懂的句子旁邊都被人夾了紙條用白話文備註解釋,看起來倒是通俗易懂,顯然出自吳靈豹的手筆。
裡面並沒什麼證道飛昇或是撒豆成兵的神通,開篇主要是講養生術,中篇為炁功修行,後篇有一些簡單的對於炁的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