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七歲的少男正處於青春叛逆期,一個兩個都是老大地老二老子排第三的架勢,打架絕對是家常便飯。
後『操』場幾乎隔三茬五就會有一場男子雙打或男子多人混合打,偶爾也會用上凳腿,塑膠管,掃帚等重心武器,可是光明正大的在校園裡持刀砍人,實話我在一高中讀了一年半還是頭一次見,這他媽是有多大的仇?奪妻之恨,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了吧?
許多溫室花朵都被樓下那血淋淋的一幕給嚇的花容失『色』,而男生,尤其是黑炭這種真正見識過血腥拼殺,大半隻腳都踏上了黑道的傢伙興奮的直接跳了起來,嚷嚷著下樓去看熱鬧。
我自然不會拒絕分毫,撒丫子衝向案發現場,那奔跑速度,博爾特見了我估計也得甘拜下風。
來到樓下,那幾名跟我很熟的保安正在與‘雙刀猛寞對峙,遠遠的圍了不少跟我們一樣看熱鬧的學生。
“因為女人?”我問。
“媽的,關你什麼屁……”
保安隊長本來很不耐煩,張嘴就罵,但轉頭一看是我,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彎,恭敬道:“啊,狂少,我剛不知道是你。”
我擺手示意沒事,指了指那子,“啥情況?”
保安隊長茫然搖頭:“不知道啊,這子從剛才就一直嚷嚷著什麼敢關老子,老子殺你全傢什麼的……好像神經病了。——喂!有話好好,把刀放下!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手持兩柄染血捕的傢伙置若罔聞,雙目赤紅,魔怔了似地在那比比劃劃,嚷道:“你們既然不讓我好好活,老子就讓你們死!”
“啥事啊爺們?出來,哥幫你擺平啊?”黑炭笑嘻嘻的吼了嗓子。
當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喂,你們要是再拖延下去,那子沒準就掛了。”我指了指雙刀猛男腳邊那個滿身鮮血的男生,男生一動不動,情況不容樂觀。
保安隊長有些犯難,輕聲:“我已經讓人去拿叉子了,再等等吧,為了他孃的一個月幾千塊錢工資,萬一被砍上幾刀,不划算啊。”
我笑罵:“你倒是聰明。”
事到如今,也只能我出手了。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邁步出去。
“別過來!”雙刀猛男怒吼。
我當然沒理他,在一片驚呼聲中緩緩邁步過去,雙刀猛男雙目一瞪,嚎了一嗓子,揮刀就朝我面門擲來。
對,是擲,不是砍!
我與他相距不過四米,在這個距離,旋轉的捕比子彈也慢不了多少。
我忙不迭一個閃身避開,望著身後那柄與地面擦出斑斑火星的捕,愣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日你大爺,竟然不按常理出牌!幸虧老子反應快,不然豈不是陰溝裡翻船了?要是真捱了這一下子我不得破相啊?
我心中極為惱火,罵了句『操』你大爺,虛晃一招,騙過雙刀猛男的斬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雙刀猛男被我一腳踹飛,不等他起身,我已是踩住了他的手腕,把捕踢飛,順便踹了他幾腳。
保安們見雙刀猛男被我制服,立刻變的龍精虎猛,一擁而上將雙刀猛男架起來帶走了。
那受傷男生則被隨後趕至的老師開車送往醫院進行搶救,至於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
“老大,你太他媽帥了!”
一群狗腿子圍上來,各種溜鬚拍馬,我不跟他們客氣照單全收。
的『插』曲結束,人群也漸漸散去了,接下來的事有警察『操』心,沒我們這些學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