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蠍哭喪著臉:“本來我手頭還有幾百萬,誰知道最近運氣差的要命,賭球輸了個精光,連房產證都抵押給銀行了。”
“啥玩意,你連房子都沒有了?”陸景一著急一上火連東北話都蹦出來了,“那你他媽還敢到老孃這消費打白條?你這是擺明了坑我唄?”
劉蠍忙解釋:“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給我點時間,錢我肯定能給你還上。”
“大父,你看看他!”陸景是真急了。
我喝了口酒,“連自己人都坑,劉蠍,我真不知道該你點什麼好。”
劉蠍面紅耳赤,緊張的兩隻手都不知往哪擺了。
“這樣吧,我幫你給陸景做擔保,三個月內把錢還上,如果逾期不還,一切就按道上規矩辦,該切的切,該賣的賣。你不是我東聯勝沒你不行嗎?我倒是想試試,看看沒有你劉蠍,東聯勝會不會垮掉。”
“乾爹,我真知道錯了。”劉蠍帶著哭腔。
我懶得再搭理他,轉身出門,來到門口的時候我想起一事,“過段時間可能要去洛城,你好好準備一下。”
“啊?又去?”
劉蠍雙腿一軟,直接坐在霖上。
陸景沒跟我出包房,而是叫來了幾個手下對劉蠍進行了一頓慘無壤的蹂躪,用她的話就是先收點利息。
可憐這劉蠍身邊帶來了幾十個弟,愣是沒有一個敢阻止,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被打成死狗,據後來劉蠍被拖出去的時候,臉腫成了豬頭,怕是連他親生母親也認不出來了。
陸景別墅。
“剛打完海城,又要打洛城?”陸景皺起眉頭,一邊穿著『性』感內衣一邊:“我先好,這次去洛城你愛派誰去派誰去,我肯定不去。”
我赤條條的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抄起三角內褲穿上,笑盈盈道:“陸景,你可是咱們東聯勝的堂主,這次去洛城,關係到未來東聯勝的發展。”
陸景一聽苗頭不對,臉『色』驟然一變,“如果你非要派我去洛城,那這個堂主我情願不當!”
“哦?”我扯了扯嘴角,“你確定?”
陸景面『色』陰晴不定,語氣一軟,爬到我身邊哀求,“我不是不想去,我身邊真的沒有人手,去了一趟海城幾乎報銷了我身邊八成的心腹,算我求你了,這次就放過我吧。東聯勝又不是隻有我陸景一個堂主,你就算薅羊『毛』也別可著一個地方薅啊。”
我被陸景‘薅羊『毛』’的法逗樂了,“那我再考慮考慮,海城一役,你確實傷亡慘重需要時間恢復元氣。”
陸景轉憂為喜,一把摟住我脖子就要勾引我跟她梅開三度,被我笑著拒絕了,“往後日子還長著,彈『藥』可不能一全打光,改吧。”
陸景頗有些幽怨,“那好吧,我也回公司值班。”
我笑著拍了拍陸景頗為結實的翹『臀』,離開別墅。
正如陸景所,薅羊『毛』不能可著一隻羊身上薅,東聯勝八個堂口,不一碗水端平,至少要作出平衡的樣子。
上次去海城,參戰的有陸景,聶陽,劉蠍,孫騰龍,這次怎麼也該輪到剩下四位堂主了。
嗯,再加上一個口無遮攔的劉蠍。
在我背後詆譭我,總得付出些代價,我希望是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