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的注意力始終停留在不讓身上,完全把我給無視了。我不由有些氣悶,講道理,我長這麼大,從來都是萬眾矚目的焦點,想不到也有被當成透明饒一,這他孃的去哪理去?
“張狂你不能殺。”不讓表情認真。
“為什麼?”白雪反問。
“沒有為什麼,總之……你聽我的就對了,我想殺他不是一兩了,可老爺始終不讓。”
“喂喂!我這個當事人還在呢,別的這麼直白行嗎?”我嚷嚷。
白雪依舊不理我,“可我怎麼向師父交代?”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不讓在這件事情上表現的非常堅定,讓我稍微好受了一些。
話鋒忽然一轉,不讓輕聲問:“你的病,治好了嗎?”
白雪搖了搖頭。
“病?什麼病?我認識個醫生,有真本事,沒準能幫你把病治好。”我試探著道。
白雪總算把頭扭了過來,可還沒等她開口,一隻半大的老鼠突然從床底鑽出,哧溜一聲跑向窗臺,然後就這麼順著窗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爬上了花板。
不讓驚呼:“不好!張狂,你快出去!”
我愣了一下,“啥?”
話音剛落,一股凜然殺意已是將我籠罩,我扭頭一看,一枚粉拳已是朝我面門襲來,出手的正是白雪!
“『操』!你找死!”
我哪會怕一個柔柔弱弱的娘們,當下就是抬臂一擋,怎知那拳頭突然收回,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襲向我的腹,我急忙雙臂下壓,可對方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我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疼的我冷汗直流,雙腿發軟,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白雪!住手!”
不讓大叫著衝過去與白雪肉搏。
不讓的本事我是知道的,絕對的超一流高手,除了『迷』信點,基本沒什麼短板,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雪跟他硬碰硬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這麼強!
我倒抽了口涼氣。
我不知是自己受傷了,感知出了問題還是怎麼著,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乎面前這個正與不讓對拼的白雪跟剛才那個柔弱女孩判若兩人。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已過招三十,不分上下。
不讓一記鞭腿將白雪抽的後退了幾步,悶哼道:“你冷靜點!”
白雪森然一笑,“都得死!”
我緩了片刻,待腹沒那麼疼了,就準備跟不讓聯手幹掉這個瘋妞,怎知道不讓讓我不要動手,這裡有他一人就足夠了。
我怔了怔,懶得去管那麼多,轉頭離開了房間。
“老大,咋了?屋子裡發生了什麼事?”幾名弟聞訊趕來,讓我擋在了門口,我沒好氣的:“久別重逢的夫妻,到了一塊能幹什麼?”
馬後炮一臉的茫然,“咋能是這種動靜呢……”
……
十五分鐘後。
屋內總算消停了,我扭開門進去。
本來挺乾淨的賓館房間,此時已『亂』成了戰場,桌椅板凳電視,反正只要是能被毀壞的,基本就沒一樣好的。
物件尚且如此,就更不用不讓和白雪了,兩人都是鼻青臉腫,不讓正在安慰泫然欲泣的白雪,後者有些女孩心『性』,一邊哽咽一邊拿拳拳捶不讓的胳膊。
“什麼『毛』病?”我目瞪口呆。
不讓嘆氣,“雙重人格,白雪只要受到刺激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